受信息素压迫,池秋动不了,就连腿也是发软的,手按在了门框边维持着身体平衡。
那句侮辱性的话语池秋并没有当做一回事,也不生气,难听刺耳的话听过太多了,比这更有伤害性的更是多得数不过来,到现在池秋还能说出几句那些人当时骂他的话。
没有得到池秋强烈反应,让江皋闻不满极了,缓缓低下了脑袋,张开了嘴,犬齿咬在了腺体上磨蹭了下,并没有咬进去。
池秋身子更是一抖,就连按在门框边的手都有些不稳,好几次都滑下去了一点,手掌心被边缘按压出了深痕。
江皋闻观察着池秋反应,或许是靠得近的原因,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感受着不同寻常的信息素,比以往更为甜腻,赤裸裸的勾引意味。
按照这么多天对池秋的了解,江皋闻很清楚池秋就只是一个嘴上说说的,信息素根本不回表达出来,唯一一次感受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在车里面。
那时池秋的信息素死死缠绕住江皋闻不放,大有彻底将人吞噬下去的意思。
甜味的水蜜桃和话少,性子也冷的池秋毫不搭边,却和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极为适配。
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后江皋闻松开了池秋,信息素也彻底收了回去,嗓音也平静下来:“现在放过你了,我还有事,不要去房打扰我。”
江皋闻说完不再看已经支撑不住跪倒在地的池秋,转身往房的位置去。
池秋眼底一片迷离,浅瞳色的眼底泛着水雾,微张着嘴喘气,唇瓣紧抿久了的原因,鲜红极了,看着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一样。
这是发情期到了。
池秋颤抖着伸手握住了门把手打开了门,门一打开,整个人往前倾去,扑倒在了地上,就像条苟延残喘的狗一样,没有任何力气,就连动一下都难,更不要说站起来了。
说要离开的江皋闻并没有离开,而是在不远处欣赏着被发情逼得动弹不了的池秋。
在心里默默算着池秋什么时候会开口求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池秋依旧没有开口,反倒是靠着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抓住要起来。
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身体每一个地方都使不上力气,手臂也一片淤青,上次撞到的地方还没有好,现在又是再添新伤。
池秋低着脑袋,垂着眼睫遮住眼底的厌恶,身体颤抖着,是因为发情期也是因为气得。
没有谁比池秋更要讨厌变成后的身体了,只要一发情就变成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哪怕察觉到了江皋闻就在身后看着,也没想着求饶,死犟着脾气要去浴室。
在池秋对a仅有的观念里面,不在发情有三种办法。
一是注入抑制剂。
二是割掉腺体。
割掉腺体是池秋在变成后就想到的第一个,却因为一些事物缠身,只能先放弃,后面又被告知身体特殊,贸然割掉腺体会造成死亡。
池秋舌尖往牙齿上抵了下,想要咬上去,却又惧怕疼痛没有咬下去。
江皋闻脸色黑极了,轻啧了好几次,耐心极速下降,怎么也没等到那句颤抖着声音的求饶,又好面子,拉不下脸来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