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是两天后醒过来的,身体酸软无力,腺体也疼,像是被咬了口一样。
腺体实在是太疼了,池秋控制不住用手摸了下,瞬间轻嘶了声。
哪怕在怎么不了解这个,池秋也清楚这是被标记了。
言序景标记的?池秋皱着眉,身体里面的感觉不一样,这种感觉只有在和江皋闻信息素交融时才有的。
可是江皋闻来了没把自己带走,这不符合江皋闻性格。
池秋有些疑惑,总不能是言序景和江皋闻信息素差不多,毕竟是有血缘关系在的。
门这时被推开了,池秋抬头看去,是言序景。
看到池秋醒了有些意外:“以为你要过好几天才醒,怎么这幅表情,知道是我标记的你了?”
池秋紧紧盯着言序景,对这话深信不疑。
而言序景表现得过于坦荡,去相信也是理所当然。
对于谁标记了池秋并不在意,只要不用一直经历发情期就行。
言序景眼神真挚的看着不说话的池秋,“我标记你了就要负责,到时候我会将你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伴侣。”
这种浪漫的话语听得池秋内心毫无波澜,更不想在一起。
池秋不想回答这句话,而是道:“我只能待在这里?”
要是这样的话太无聊了,江皋闻那里都有江闻可以玩。
言序景被问得一愣,没反应过来池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思考了下才道:“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没有时间和你玩,现在我只是来看看你醒了没有,房和主卧不准去,其他地方你随意。”
随后不等池秋回答就离开了,走得很急,就好像真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一样。
池秋也不在意,进了浴室后背对着镜子撩拨开有点长的发尾,微侧头看着镜子。
镜子中腺体上的咬痕很深,上面还泛着青色,在周边白色肌肤上格外扎眼。
池秋没在继续看下去,关上了浴室门就洗了个澡。
客房里面都备有浴巾,等一系列洗漱用品。
洗了半个多小时池秋才洗好,围好浴巾后弯腰将脏衣服捡了起来,扔在了浴室门口的衣篓子里面。
池秋不可能每天都围着浴巾什么都不穿,而衣服言序景并没有命人准备好,又不能离开,只能去找言序景。
言序景并没有告知房位置,幸好房间都是不隔音的,池秋很快就找到了。
房间里面还在交谈,言序景大概是气极了,声音没有收敛一点。
“所以呢?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搞嫡庶这一套!我说了现在是给江皋闻找麻烦的最好时机!你怕他报复你就不敢做了?就因为他拿捏住了你那一点把柄?难怪连江皋闻都不敬重你,就是因为你!我在他们眼里和过街老鼠没什么两样,你要是不答应也别来找我了。”
视频里头的老爷子看到气得脸红的言序景就心疼:“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疼的只有你和你妈妈。”
听到这话言序景脸色更冷了,恶狠狠瞪着老爷子:“你要是真在意我妈,真在意我,你就应该将我妈认回去,算了,你的脸面最值钱,我只要求你那一点,如果你连这点也做不好,我觉得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脑海里都是那些不堪的回忆。
声音恶毒,像是条毒蛇:“江皋闻我不会放过你,哪怕死我也要拉你垫背。”
门外的池秋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直接了当转身回了房间。
这不是他能听到的,言序景能对位高权重的江皋闻下手,自然也能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