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来子,也配在傅家叫嚣!
男人的脸上露出狠意,他想不明白傅老爷子竟然把掌家的权利交给了这样一个人,在他看来,傅云深甚至没有霍倾栀一个少女来的让人信服。
男人从地上捡起来合同,又转身去关了身后办公室的门,脸上笑意渐深,走到傅云深的面前,轻轻的将合同放在傅云深的办公桌前,面色温和的很,他轻声开口:“傅云深,大家都是同吃傅家的饭,没必要把事情闹的这么难堪,说到底,我还是你的三叔。”
傅云深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他对于这个自称是自己三叔的男人显然没有什么好感,只是饶有兴趣的靠在了椅背上,手里捏着一支水笔,在手中玩转起来。
霍倾栀同他说过,眼前这个男人跟国际妆容有签约合作过,还没完全榨干利益,目前不是冲突的时候,不过并不妨碍傅云深敲打敲打他。
“三叔?”傅云深轻笑一声,他眉眼忽然弯了下来,手里的水笔也停了下来,静静地开口:“三叔手里的股份应该不足百分之三了吧,你说如果这个时候老爷子彻查这件事情,知道你们私自挪用股份,怕是会收回股份,傅家再难以容纳你们几个了。”
闻言,傅老三果然心慌,脸色骤然一变,他此时若是在不明白这一切是霍倾栀跟傅云深的阴谋诡计,他这么多年在华夏摸爬滚打,也算是白活一场。
他猛地扫开了自己身前桌面上的障碍物,猛地一拍桌面,怒怼着傅云深。
四目相对,傅老三的眼底透出熊熊烈焰,似要将人生吞活剥。
因为傅老三的动作幅度很大,又将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东西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外面看热闹的员工更是一个个顶着脑袋想要在线吃瓜。
“傅云深,你简直欺人太甚!”傅老三怒道,他逐渐逼近傅云深,暴力凶狠:“你跟霍家联手起来坑害傅家,傅老爷子要是知道,你必定没有万全!”
傅云深一副淡定自若模样,压根就没有被他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给惊吓到,脸色微微一转,看向傅老三:“哦?那这么看来你要去打小报告了。”
傅老三迟迟不言不语,只是依旧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像是被人踩着尾巴已经炸毛了的猫。
“随意。”傅云深轻笑一声。
“傅云深!你太放肆了!”傅老三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还是一个外来子。
他脸色突变,更加疯狂朝着傅云深扑了过去,可傅云深仅仅只是一个用力按压在他的肩膀上,就让傅老三彻底动都动不了了,整个人宛如背上了上百斤重量的东西,简直快要压垮他了。
傅云深猛地将手中的水笔用力且狠狠地插在了傅老三的手背上,水笔穿透手背,直接扎穿了掌心,鲜血瞬间冒了出来,很快就沾染在了桌面上,连同那份被傅云深叫做废物的合同一起被沾染不少鲜血。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在傅云深的办公室内响起,傅老三疼的眼泪都下来了,他此时再也顾不得去跟傅云深叫嚣拍板,他怀疑自己的掌心快要断了。
门口偷听的一男一女此时也破开了办公室的门,这两人正是跟霍倾栀签约的另外两人,他们在门口听得并不真切,不过从傅老三的现状来看,很大程度被傅云深否决了合同。
“傅云深,你这是做什么?老三是傅家的人,你这么做就不怕傅老爷子打压你吗?我们仨好歹也是傅家长辈,你如今这么做,是想打了傅家整个长辈的脸不成?”
傅家女冷冷瞪了傅云深一眼,可不知为何,她看到傅云深那副样子,心底里陡然生出了一抹恐惧。
lt;divlass=;ntentadv;gt;见傅云深不说话,傅家女心中惧意更深。
“行了,你跟他还废什么话,先把老三送去医院,再晚他这只手就要保不住了。”另一个男人冷哼一声,拽着傅家女离开,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傅云深,道:“你会后悔这么做的。”
傅云深懒得理会,从座位上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径直走向三人身边,轻蔑的看了一眼后,在也没有回答,只是离开了办公室。
三人面面相觑,根本搞不懂傅云深在想什么。
当务之急,他们也清楚就是送傅老三去医院,不过,同时他们也在担心傅云深到底会不会把他们私自跟国际妆容签订合约的事情,告诉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的态度一向都很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也不敢妄自揣测。
傅云深离开后,先去找了傅君如,傅君如从傅家其他人手里收购了一些很少的股份,加起来都没有百分之一,不过,倒也不在意了,积少成多罢了。
而且,傅君如最近对当年的事情查到了一些眉目,他必须要去一趟。
傅家别院内
傅君如跟傅云深对立而坐,傅君如拿出一张买卖合同的复印件推到了傅云深面前,紧接着,她又从电脑里调出来这份合同的署名。
片刻间,傅云深仔细看了几眼,便立马看到了这份合同署名上是傅老三跟自己父亲的名字。
而且,这份合同上还提及到秦家,时家,赵家,以及霍家,只是,并未提及这份买卖合同具体的作用是什么。
经过三十多年的风霜摧残,已经几乎看不见上面的字了。
“有没有办法复原?”傅云深冷静地开口。
那声音里充满了颤抖的急切。
傅君如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她早就已经找了很多人试过了,可没有人能复原。
“这张纸上在签署后,就被浸泡在特殊的药水里面,长期以往,在专业的纸张复原大师也没办法。”傅君如摇摇头,有些无奈。
傅云深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上,好不容易有了眉目,结果又是无头案。
“云深,先别这样,既然当年的事傅家,霍家,秦家,时家,赵家都有涉及进来,那么,肯定不是一件小事,在难,我们也有目的可寻。”傅君如按捺住傅云深的手,坚定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