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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大秘密 (1 / 2)

“那是以前。”苏君安语气缓和了些:“月儿想做什么,我就会陪着她,保护她。现在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会让她远离你。”

“可我也是你的妹妹啊!”苏玉伶说道。

“在我心里没有妹妹。”苏君安说着,将那件撕破的衣服拿起,便离开了制衣间。

苏君安一路走着,快到仙云阁的时候,特意将衣服上沾染的蝎子粉抖了个干净。

“砰!”苏君安第一次踹开了苏月娄的院门。

苏月娄和青绾等人正在院子里剪窗花,本来有说有笑的。苏君安一踹开门,苏月娄听到动静看过去,便愣了一愣。

见苏君安脸色阴沉,苏月娄便站起来:“哥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君安将那件衣服甩在桌上,只留下一句:“以后离手脚不干净的人远点。”

说完,苏君安便离开了。

“小姐。”青绾眼尖,见到那衣服便想起了前几天做出来的衣服花样子来:“这不是前些天您命制衣间制作的衣服吗?这......”

“莫名其妙!”苏月娄喃喃地说了一句,看着那件破碎的衣服有些心烦。何况苏君安突然闯入仙云阁,总显得有些蛮横强硬:“把它拿出去扔了吧,再让制衣间赶制一件新的。”

“是。”青绾答应着,伸手拿过衣裳。

苏君安有些心烦,便想着去老爷的房,找老爷聊聊天。

他很想知道,走的这三年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

也是直到今天他才听说,当初是因为苏月娄不想嫁给四殿下,所以设计让四殿下迎娶苏玉伶,可是其中的是非曲折,他统统不知道。

苏君安一路去了苏老爷的房门外,就见两个家丁守在房门外。苏君安开口:“老爷在里面吗?”

“安少爷。”家丁回答道:“门外有人求见,所以老爷刚刚出去了。您要是想见他,可以到房里面等他回来。”

“也罢。”苏君安想和父亲好好聊一聊,就打算到父亲的房坐一坐。苏府的各方各院都是有自己的房的。

唯独老爷的房,除了嫡子嫡女,还有张氏派的人能进来打扫之外,其余人没有邀约,一律不得进入老爷的房。

苏君安推门进去,环顾房四周,这是苏父回府后待得最多的地方。只见最里面的帷帐后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张床。最近的是桌,桌后面是架,桌上左边摆放的是治国论道的籍,右上角摆着几张画纸。

苏君安环顾着房——父亲的房,可比延思院的大许多。

桌的墙上挂着画像,除了一些武将的画像,其他大多数都是正房金氏的。其中一张画像似乎是苏父亲手所画,下面还题了一行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这幅画大概是父亲的心爱之物,似乎被苏父反复把玩了千百遍,画纸的边缘已经呈现了磨损。

虽说金氏早年生下苏月娄没多久就亡故,可发妻陪着苏父吃苦,想必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苏君安看到母亲的画像,就想到了曾经患难与共的岁月——父亲在飞黄腾达后,终究还是娶了那么多姨娘。母亲活着的最后,陈氏一度压过了他们的地位。

即使母亲亡故后,父亲再忏悔,再难过,又有什么用呢?

“母亲......”苏君安的手摩擦着画像,想起母亲生前的好来,眼睛也湿润了。母亲一向柔柔弱弱,肯为他人着想,却不料结局却这般。

苏君安个子高,伸手就将那副画从图钉上取下来。正在此时,一封信纸一样的东西却掉落在地上。

那原本应该是用浆糊粘在画像后面的,只是年代久远了,突然取了图钉,让那封信纸没有了依附,就掉落了下来。

那封信纸泛黄,也像是有些年代的东西。苏君安将画像重新挂在墙壁上,便捡起地上的信封来。

信封上写着四个字:“金氏亲启。”

苏君安心跳如同擂鼓——总觉得这封信里面似乎藏着什么大秘密。他双手颤抖着,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取了出来。

“雁鸣关破敌之法。耶鲁楚齐战术卓越,但生性多疑,当用反间计。玉南关,肖飞延,生性大意,当剪除其幕僚涂商。临别特赠范家兵法一本,当朝皇帝仁慈宽厚,是可托之人,望日后建功立业,跻身朝廷功臣行列。”

“另,当日落难至此,险些丧身强人之手,承蒙收留,吾自知体弱,命不久矣。奈何小儿无辜,若能顺利生产,还望二位恩人日后收留、善待于他,今留下金玉满堂玉佩一枚,望日后将小儿取名君安。”

“老爷......”正在这时,门外似乎传来了家丁的声音。

那封信苏君安并没有看完。听到声音,他便慌忙将信纸放回信封,又将信封随意塞到一本下。

“吱呀”一声,房的门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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