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沉!”他喘了一口气,又喊一遍。
然而房间里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凌少爷,您醒了?”
凌烬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门口,见是佣人,眉头微皱。
卧房外有佣人?
还是他刚才的喊声很大,被佣人听到了?但这并不是他现在关心的事情。
“沈懿沉人呢?”
凌烬迟脸色还有点差,嗓音略哑,佣人回答他时目光也没敢触及到他。
“沉少去公司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
凌烬迟不经意嗯了一声。
然后出了客卧,对其折返,缓步走回主卧的方向。
推开主卧的门,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早上的靡乱也早就不在。
别墅都是有保洁清扫的,但沈懿沉这人界限强,除了配套的浴室,小客房,阳台这些……主卧不会让人进,更别说打扫,估计就是他亲自收拾的。
凌烬迟进去,随手带上门,去拿了件换洗衣物,径直走去浴室。
浴室里。
劲瘦的身影在镜子里看不真切,脸被水珠氱氜了,轮廓影影绰绰的,有些模糊。
凌烬迟洗了个热水澡,看着身上无法直视的痕迹,紧皱起眉。
又用清水洗着脸,把头发捋到额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忽然,他一顿。
手指骨节分明,无名指的骨节上不知何时被戴上了他没见过的小碎钻戒。
刚好和中指骨节处戴的那一枚银色素圈骨节戒很相似。
像是配套的。
没有过多的装饰,只一条z点刻,素净简约。
凌烬迟有一两秒的出神。
下一秒,他干净利落的从无名指取下戒指。
气的想丢戒指,但手抬起,霎时又僵住了。
凌烬迟垂了垂嘴角。
“……算了,惩罚挺痛的。”他又把戒指戴回指节上,妥协道。
然后看了眼自己一只纤细的手,嘴角弯出一个小弧度。
——
等洗完走出来的时候,凌烬迟还不悦地踹了门一脚。
哼!
等回来,看本少爷不阉了你!
因为动作,又牵扯到某处,他便放轻了动作。
整好一切,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凌烬迟蹑手蹑脚下楼,在客厅站了两分钟后,去餐厅用餐。
不知是不是戒指的原因,他总感觉多了层束缚。
戴着不习惯,他想拿掉。
想着,他也就把两枚戒指取下,搁在一旁。
又低头扒饭,但嘴上破了口,吃着东西也食不知味的。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