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馆凌硕阁:
一个穿着一袭橙衣的女孩守在床边,看着昏睡的两个人,“这药也吃了,法术也施了,怎么人倒是不醒了呢!”
“会不会是你的法术有问题啊!”天靖宇看着那个女孩。
“我的法术有问题。”女子直接站起身体,看着那人,“如果不是你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他们怎么会这样,你来时,凤王千叮嘱万嘱咐,他们现在还不行,可你呢!你有听吗?你知不知道如果玉主有事,那颗是五条人命啊!”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严重啊!”天靖宇看着那人,“你又是谁啊?凭什么来骂我。”
“我是谁,我是凤界的使者,橙静(凤界凤王亲传弟子。)”女子说道,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见此令者如见凤王,尔等还不下跪。”
“没听过,谁知道你这令牌是真是假。”天靖宇刚说完,脸上变被打了一巴掌,“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如果我家玉主和公子有事,整个六界跟着陪葬吧!”橙静看了那人一眼,然后继续将自己的力量传给床上的两人。
天靖宇看着橙静,“对不起,我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你当然不知道,妄动已经消失的星辰之力,比破坏玉主身上的三千封印更可怕,在什么事情发生之前,所有的感情尚未分明之前,消耗的只能是他们的生命之力。”橙静一滴泪滑落。
“凤王那般相信你,你怎么忍心送我家玉主和公子去死呢!”橙静扭头看了那人一眼,“你对白墨羽所做之事,凤王没有追求,是因为命中注定,他们有此一劫,可是今天的事,却是可以避免的,你明不明白啊!”
“我只是想弄清楚,她的神力怎么会消失的。”天靖宇继续询问。
“现在你明白了。”橙静停下手上的法术,看着那人,“你还是不明白,因为这棋局刚刚开始,你就要看结尾了。”
橙静握紧自己的手,“天启馆主,我希望你明白了,有些时候操之过急可能害人害己。你别忘了,玉主体内的生命之树,可是独一无二的,要是让你给玩死了,我保证,几万年都不会再出现了。”
“我知道错了。”天靖宇皱了一下眉头,“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尽力了,等着吧。”橙静干脆坐在床边。
“等什么?”天靖宇看着那人。
“等她们办完她们的事。”橙静握紧手,这次参与星辰棋局的只有自家公子和玉主,其他人受伤,应该是因为他们各自和玉主的联系,应该伤的不重。
天学府寒霜府:
红衣收回自己的法术,给白墨羽盖好被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伤的不重,否则加上禁止,真的死定了。”
“姑娘他没事吧!”南宫晴端着一杯水,递给那女子。
红衣人伸手接过,“多谢府主了,我乃凤界使者,红颜(凤王亲传弟子。)”对着南宫晴行了一下礼。
“你好。”南宫晴看着那姑娘,“那白墨羽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个说来话长。也正是我的来意。”红颜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这是凤王让我带给公子的,可以暂时压制那禁止的反噬,还有一两句话,要劳烦您告知他了,不动心,不懂情,方可化险为夷,第二句为,动心,懂情,看清人,病自可愈。”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暗夜看着那人。
“我没办法解释,抱歉。”红颜看着床上的人,为什么你这么可怜呢!明明一切都在自己手边,偏偏不要,然后叹了一口气。
“我懂。”南宫晴点点头,“他是因为禁止才这样的吗?”
“不止如此,他还因为,抱歉我不能说。”红颜本想说,可是凤王的命令自己不能不听。
“好吧!”南宫晴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
“那我先走了。”红颜对着两人拜了一下,给白墨羽掖掖被角,瞬间消失在原地。
“这说的是什么啊?晴你听懂没有。”暗夜看着南宫晴,南宫晴摇摇头,看着床上的白墨羽若有所思。
魔界玄冰洞:
青衣女子收回自己的法术,将人放到冰床之上,拿起帕子给那人,擦擦额头上的汗滴,看看另一边的人,“你觉得他开心吗?”
“你在问我。”夜枫看着眼前一袭青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