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风一把推开车门,跳下车,几步上前,一把抓住还在骂人的周少衣领,双目喷火,沉声问道:“那辆车上坐着的是什么人?”
宁云风追了几百米,那辆迈巴赫早已混入车水马龙的几条大道中,不见了踪影,那种圣骑士的信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云风想起车上那人和周少的对话,连忙调转车头,又回到原地。
周少见宁云风去而复返,不顾宁云风还抓着他的衣领,对那保镖头目大喊:“胡海,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开枪,打死这个悍匪!”
胡海掏枪正要射击,宁云风出手如电,一把抓住胡海握枪的手腕,“咔嚓”一声将他的腕骨折断,一把夺过手枪,对着路边站着的警察就是一枪。顺势一脚,将胡海踹飞十余米。
那名警察对着宁云风,正要扣动扳机,就感到手腕一痛,一颗子弹打穿他的手腕,手枪也掉在地上。
宁云风再次盯着周少,沉声又问:“说,那车上到底是什么人?”
那周少毫不畏惧,厉声大骂:
“你他妈敢威胁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旁边的几个年轻男女也来了精神,七嘴八舌对着宁云风怒骂:
“快放开周少,你那臭手,没有资格碰周少!”
“周少的爸爸是周康,是你娃一辈子仰望的存在!”
“要是周少今天少了一根汗毛,诛你九族,刨你祖坟!”
那红发少女甚至嘶声力竭的大喝:“你这个傻逼,有种你就开枪,看周少不把你活生生的喂狗!”
乱七八糟的声音吵得宁云风心烦意乱,调动内气,怒喝一声:“闭嘴!”
声波震荡,那几名男女耳膜撕裂,倒飞出去,在地上乱七糟八的滚作一团,双耳中流出血迹,那红发少女竟昏了过去。
宁云风再度问那周少:“说,那车里到底是什么人?”
周少依旧指着宁云风鼻子大骂:“你这个杂种,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老子要把你满门抄斩,老子要把你老婆卖到非洲去,老子要把你父母活生生的喂狗!”
宁云风听他骂得越来越难听,对着他的右边肩窝就是一枪,子弹穿过肩胛骨,钉在沥青路面上。
周少疼得哇的一声,竟然昏了过去。
远处爬起来的胡海,见到周少负伤,奋不顾身的冲向前来,一脚飞踹,穿着战靴的右脚如炮弹般踹向宁云风脑袋。
宁云风右手扣着周少的衣领,左手持枪,对着胡海的脚底就是一枪,子弹穿过胡海的脚掌,又射入他的腹中。
胡海在半空中轰然坠地,捂着流血的腹部,咬牙切齿,盯着宁云风。
这时,四方的警笛声传来,在寂静的夜晚响彻云霄。七八辆警车从两头将路堵死,刺眼的车灯把中间照得如同白昼,三四十名防暴警察手持盾牌,把宁云风等人团团围住。
胡海见到警察包围过来,对着领头的一名两杠三花喊道:“我是公安部特别行动处的胡海,快抓住这名悍匪,枪里没有子弹了,我的弹匣里只有十五发子弹,已经全部打完了。”
“赶快抓住悍匪,营救周少!”
二杠三花的警察手持话筒,对着宁云风喊道:“放下人质,缴械投降,你已经被包围了,你逃不掉,赶紧放下人质,缴械投降。”
宁云风见四周都有枪口对着自己,他虽然有信心能够突围,但他总不能把这些警察杀个血流成河,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短时间内,他也不能从昏迷的周少口里得到答案。
他将周少往地上一丢,再把枪扔给了胡海。
胡海忍着巨痛,左手一把抓起枪,指着宁云风,哈哈大笑,口中的血沫喷得到处都是:“哈哈哈哈,你个瓜娃子,老子枪膛里本身还有一发子弹,现在,看你娃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