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白仪在一旁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每次吃完早饭,便把自己锁在房,直到中午才会出来,下午晒晒太阳、浇浇花或者游泳,又或是去采摘,总之她不会让自己闲下来,一旦闲情逸致自己就会上网看到不好的消息。
张芜自然是无聊至极,便一头扎进厨房跟着厨师学习新的菜式。
不过今日倒是较为奇怪,白仪只是在房待了几分钟,不由自主地朝着厨房望去。
原本带着笑意看张芜,张芜转过身,白仪恢复那冷漠的眼神,看不出任何心思。
张芜挑着眉看她,“你怎么出来了,难道饿了?”
白仪浅笑,坐在餐桌前,沉默片刻后,张芜拉开椅子坐在白仪旁边。
忍不住问道:“你早上叫我什么?”
从张芜眼里看出一些期待,她不知道白仪为什么突然称呼自己为“姐姐”。
而这会白仪的态度确如此冷漠,她真的怀疑白仪有神经病。
“姐姐啊,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就叫你名字。”白仪也不是没想过改称呼,只不过张芜比自己大四岁,直呼其名很不礼貌。
“没事,你想叫什么叫什么。”
张芜着实琢磨不透白仪这个人忽冷忽热的,昨天还一副开心模样,才不过一晚上,白仪像换了个人如此冷漠。
“白仪,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如果有的话一定告诉我。”
白仪眼神中有一丝疑惑,微皱着眉头:“难言之隐?”
张芜忍住好奇地神情,趴在她耳朵边说着什么,只见白仪脸色越发难看。
下一秒听见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白仪上了楼,只留下张芜呆呆地愣在原地。
保姆凑过来问:“张小姐,你跟白小姐说什么了?她怎么这么大脾气。”
张芜摊手表示,自己只不过问白仪是不是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比如人格分裂,或者神经病。不然她怎么一天一个样儿!
保姆倒是被张芜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以前只听说张芜是个活泼外向的女孩,没听说她还有一句话气死白仪的本事。
“张小姐,哪儿有人问自己好友这个问题的?难怪白小姐会生气,但她今天确实很奇怪…”
张芜好像找到知音一样,激动地握住保姆的手,“你也觉得吧,我就说不止我一个人…”
未等张芜说完,保姆立即反驳:“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说一句话,按照以前别人只是说她性格内向不爱和人交流,她可是会当场掀桌子的。”
张芜也是纳闷,不过她知道此时只能给她做点好吃的哄着某人原谅自己。
很快到了中午,张芜眼见楼上之人丝毫没有下来的动静,没办法,端着做好的饭菜上楼。
咣咣咣,引起里面人的注意,“谁啊?”
“我,给你做了点午饭。”
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嘛,我错了…不应该说你是神经病,也不该…”
里面的人突然开门,急促地说:“你可不许再说了。”
看着张芜还端着饭菜,白仪不忍心,便让她进了房间。
张芜拉着还在门口的白仪入座,递给她筷子,满怀期待:“快尝一尝,管家说这些是你爱吃的,我试着做了些,你看看色泽还不错吧?”
白仪眼里闪过惊讶,“都是你做的?”
张芜点点头,白仪尝了每口菜,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