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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纠结溪午怀异心

不过,虽然樊家拒了婚,韦庭辉那里依然很不高兴,黄溪午如今在唐家好好的待着,还有个韦阿谣待纳进门,怎么就又冒出来个樊云起?这兴兴头头的还没完没了了?

难不成妻主还真当她少主培养的?韦庭辉琢磨,再这样下去怕是韦家都想从旁支里扒拉一个适龄的塞进来了,倒是若是同自己一心的还好,若是个不好拿捏的叫人不忿却又无奈。

要说韦庭辉本就是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唐憾儿跟景枫亲近已经令他已经很烦了,如今又见郑梦京竟然跟唐憾儿渐渐来往的勤了,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个唐憾儿就是老天爷派来给他添堵的,不然为什么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跟自己唱反调呢?

世上有种人永远不会觉得唱反调的是自己,而总是认为错在别人。

于是,看谁都不怎么顺眼的韦庭辉又把阿坤叫来折腾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下手?从除夕到现在都三个月了,我看她每日活蹦乱跳开心的很,实在碍眼。”

阿坤无奈:“韦侧君,她如今给唐庄谋了不少出路,家主开心了,家里日子也好过多了,您白白的享受着,怎么反而不满意呢?”

韦庭辉一听就要跳脚,指着阿坤鼻子对旁边小厮阿锦喊:“听听,你听听,他现在是有人撑腰了,敢对我这么说话。”

阿锦赶忙给他拍背顺气儿:“侧君别恼,阿坤话不好听,可也有几分道理,您何必自己找气生。”

“什么道理?她叫我碍眼了就是没道理,她跟姓景的好我不多说,谁让人家是正君,可郑梦京凭什么?拿个几岁的孩子勾人,嘁——哎你们说,我家岚儿不是更得宠?她怎么不来看?”

阿锦垂了头,小声嘀咕:“上次她不是来了?您转头把糖扔了,许是叫她多心了。”

“自然是得扔了,来历不明的东西我怎么敢给岚儿吃?”韦庭辉越说越觉得气,“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帮她说话?到底谁是你们主子?”

“奴不敢,您息怒。”阿锦闭了嘴,不再掺和了。

阿坤无奈的抿下嘴角:“侧君,您早些休息吧,天色不早了,奴还得赶回去。”

“急什么急?她又不要你侍寝!”韦庭辉瞪他一眼,“你不会真想着爬床吧?我可许诺你细妹的事了,你别另生了歪心思!”

“侧君多心了,阿坤不敢。”阿坤腹诽,就算他想,唐憾儿也不要,哪来那么好的事。

“谅你也不敢,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吓吓她,吓疯了才好,庄子里不是有不少鬼神传说?那永酽楼就不少,传几个出来,看她怕不怕。”

“侧君,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其实阿坤想说的是,韦侧君您不是三岁吧,怎么这么幼稚,“侧君再等等,阿坤想办法就是。”

“你别跟我耍心机,老是等等,我等得起,你阿姆等不起,你总不是逼我断了药吧?还有你那妹妹,眼看就十三了,你说这时候若是有传言她不清白——”

“侧君不可!”阿坤急了,“阿坤保证,一定尽快做,求您不要为难奴的家人。”

韦庭辉冷笑一声:“那你还不快滚!”

阿坤又气又急,只得退出来,顺着墙根溜回永酽楼去,他不想得罪唐憾儿,可是眼下由不得他了。

唐照秋那个让两人出去逛逛的主意似乎是有效的,至少这些天唐憾儿感觉到了黄溪午的松弛,两个人之间偶尔会有一些情意流转的感觉,于是她又升起了些许希望,有时候主动抱抱黄溪午,他也不那么僵了,可是再进一步的也没有了,她依然怕吓着他。

而从那日起,黄溪午就开始打理永酽楼,等于将实权抓在了手里,下人们亦是觉得果然,这位侧夫就是家里内定的“贵侧君”。

甚至有一天连阿泛都阴阳怪气的叫了他一声,当即黄溪午就愣了:“你叫我什么?”

“贵侧君!他们背后都这么叫,您竟然不知道吗?”

黄溪午正色:“再听见人叫你立刻制止,别乱了规矩。”

阿泛似笑非笑的:“什么规矩?眼下永酽楼里您最大,这就是规矩!呵,当初进门的时候说是要低调躲着,最好不被她重视,这才多久,管家钥匙都到手里了。”

“我并没有争抢,是她非要给。”黄溪午争辩一句。

阿泛依然阴阳怪气的:“少爷,我看您是忘了本心了。”

“我没忘,是她总不来。”黄溪午声音低下来,似乎很是伤情,因为这个“她”字已经是另有其人。

阿泛看他这样子,也不好过多刺激他,抿了抿嘴,总算换了安慰的语气:“琼小姐说这个月肯定来,我猜着快了,您再等等。”

黄溪午不说话,默默拿了绒线出来,继续绣手头上那只荷包。

阿泛给他倒杯水,口中嘟囔一句:“其实拿到钥匙也是好事,夜里出门倒方便,本来奴还琢磨怎么从巷子里翻出去。”

黄溪午听见这句,分神去看了一眼腰间挂的钥匙串,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要拿着唐憾儿给自己的信任反去做伤害她的事,于是突然的,叫阿泛这么一提,这钥匙越发变得沉甸甸的,仿佛不是压在腰间,而是坠在了心口,叫人喘不上气来。

可,怎么办?

他想着最好黄琼永远不要来,可又想着她该来一趟,该当面和她说清楚,以后不要胡想什么了,自己已经嫁了人,可是阿泛他——黄溪午悄悄拿眼角看他一下,又垂头去绣荷包——阿泛似乎一直鼓励自己去续前缘,为什么呢?

黄溪午沉了心,阿泛总算没再逼问下去,叫他松了口气。

当然大部分时候阿泛还是会好好说话的,会哄着黄溪午开心,毕竟从小就是他陪着少爷,他知道他的喜怒哀乐都来自于哪里,简直一哄一个准儿。

有几次唐憾儿见黄溪午和阿泛聊天逗乐,笑得满面含春,可自己一靠近,他就不笑了,立刻恭敬而疏离的待她。

她很想黄溪午也能在自己面前这样放松,却总不能够。

还有时候看见黄溪午在绣荷包,唐憾儿还挺高兴,以为他绣给自己的,也不点明,就等着,可算着日子要完工了,荷包却不见了。

再过几日,看见黄溪午绣帕子,唐憾儿就想是不是那荷包绣坏了丢了,才要另绣一个,就又等着盼着,等快绣好了,那帕子也不见了。

但不论如何,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着,黄溪午毕竟比之以前要开怀多了,哪怕不是对着自己笑,只要他肯笑,总是好的。

唐憾儿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开始研究种香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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