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呢，你自己就是怕许大茂，现在见着人大舅哥是原来那老板儿子，现在是不是更害怕了，所以你才不敢了，你之前不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面子都不给许大茂吗，怎么，现在居然这样了。”刘岚冷哼了一声道，坚决不承认自己在算计傻柱这傻子。 “你不是还惦记你那食堂主任的位置吗，你去啊，我是无所谓，你看许大茂在食堂敢招惹我吗？”傻柱一脸不屑道，刘岚这个女人现在是故意让他去丢人找事，真是恶毒的很，和许大茂都是一样的小人。 “赶紧做你的菜吧，你一辈子最多也就是个厨子了。”刘岚骂骂咧咧道，傻柱不上钩，再说下去她嘴上可讨不了好。 傻柱也不想再争执，继续炒着菜，刘岚那个三八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做菜的时候特地多放了一些肉和一些菜，多到许大茂他们吃不完，这样剩饭剩菜就是他打包带回去。 傻住虽然傻，但是给秦淮茹的那些东西，从来不是食堂的饭菜，而是领导应酬剩下的饭菜，这样也不算侵占公家财产。 食堂里的那些都是大家吃的，这里应酬的就是领导吃的，自然是不一样。 而且秦淮茹那个堂妹来了，他听一大妈说了，今晚正好拿这些剩饭剩菜过去，顺便见一下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 酒足饭饱又休息了一会，就到了下午了，下午的时候合同也重新起草好，可以签订了，等签订完合同了以后，许大茂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 以后自己的那农场也是合理合法的了，再也不担心有什么把柄会落人口舌了。 有了轧钢厂这些买肉钱和买鸡蛋钱的稳定收入，自己也可以琢磨琢磨那些古董字画的收购，回头有时间可以先去看看。 “大茂，这个农场的事情就交给你和小娄了，你们两个可是承担了咱们食堂的重要菜品，可是要绝对的保证好工人们的营养。”杨厂长郑重其事的说道。 “可千万不能再断了猪肉和鸡蛋的供应，这两天没有肉和鸡蛋，我看工人们心里那股劲都要没有了，本来咱们厂今年应该再接再厉，再拿个先进，最近准备过年了，是最后关头了，你们就是我们后方最重要的保障供应，可千万不能掉链子。”李副厂长也说道。 “两位领导放心，这个事情就包在我许大茂身上了，明天起，咱们食堂会一直有肉吃，有鸡蛋吃。”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道。 “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去西直门那边一趟去了，明天早上保证准时供应猪肉和鸡蛋。”许大茂说道。 “去吧，小娄，有空常来我们厂子里玩，虽然现在这厂子是公家的了，但是咱们的私交还是有的，家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杨厂长想了想，说道。 想起大领导对娄家也是认识的，娄家捐这个厂子，就是大领导出面对接，现在娄家居然还有个农场，谁知道娄家还藏着掖着什么。 许大茂看着杨厂长这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杨厂长也就是不知道未来那场大风暴席卷的有多严重，不然，给杨厂长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和娄家再有来往。 许大茂虽然说知道，但是也为自己安排了退路，到了那边才是自己真正大展拳脚的地方。 不过，那场大风暴起来的时候，但凡是家里有点钱，有点化的，有点海外关系的，没有一个人能避免。 除非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许大茂家里才能避免，原著里就是因为俩人离婚了，所以许大茂安然无恙，最狗的就是原著中许大茂还带人去娄家抄家！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从轧钢厂出来后，许大茂借口回家了一趟，带着娄晓柏来了他们家，其实自行车票一直在许大茂的身上。 但是娄晓柏一直和许大茂在一起，要是许大茂身上凭空弄出来一个自行车票，这个该怎么解释。 许大茂就只能找借口先回家一趟，这样，再从家里拿出自行车票就合情合理多。 许大茂想着早晚都要买自行车，不如现在就先买了。 许大茂说要回家拿个东西，娄晓柏也就跟着他一起，许大茂说拿完东西就去西直门那边。 当然，许大茂还得再叫上阎解成一起，以后就让阎解成待着在西直门外那边，也不用跑秦家村那么远了。 “大茂，想不到你们住着的这四合院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娄晓柏看着这些路边的三三两两聚着在一起烤着火，说着话的大妈大爷，不由得说道。 现在虽然说天气还挺冷，北风呼啸着，但是在家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这些大妈们大爷们，你也别指望有几个人是识字，能看，这不就都聚着在屋檐下烤着火说话吗？ “也就是这样吧，我带你也看看我们那
院子吧，我们那院子才叫宽敞，不过你进去了，别太搭理里边的人，我和他们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头再跟你解释吧。”许大茂叮嘱道。 “好。”娄晓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还是点点头，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 轧钢厂距离许大茂他们住着的四合院这边也不是很远，加上有自行车，没几分钟就到了。 许大茂把自行车锁着在门口这，就带着娄晓柏一起进屋子里了。 三大妈等人也是聚着在一起烤火取暖，看到许大茂带着一个衣冠楚楚，气质不凡的男人走了进来了，也是有些好奇，“大茂，这是谁？” “大茂，这是你朋友吗？” “这位小伙子，你和大茂是什么关系？” 这些大妈们天天都没有什么事可做，对于各家各户的事情当然是好奇得很，住着在这样的四合院里面也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秘密。 “这是我大舅子，晓娥她大哥，回来取点东西，帮我告诉解成一声，一会在门口等我，我们出去一趟。”许大茂说道，说着，也不管大妈们在背后说什么了，直接就回屋了。 现在时间紧任务重，要是晚了的话，四九城的门可就关了，今晚可就要城外了。 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要亲自去看看那个西直门外那个地方才能够放心，也顺便看看那个地方到底有多大，还能怎么样整改整改不。 “大哥，屋子里简陋，你随便坐着，你也可以在门口这看看。”许大茂说道，家里也没有热水，自然是没办法给娄晓柏倒水。 许大茂说完，就进了房间里了，关上门。 娄晓柏一个人在这里晃悠着，觉得许大茂可能没有那么快，就在这随便走走，而且在屋子里要是待着暖和了，一会不愿意出门怎么办？ 娄晓柏感觉这些小地方的建筑倒也挺有特色，和他从小到大见过的那些洋楼别墅庄园都有些不太一样，心下也多了几分好奇。 走着走着，娄晓柏就来到了中院的这里，左看看右瞧瞧，感觉这里的房子都挺低，而且每家每户看起来地方怎么那么小？ 这个跟他们家那大房子根本没法比，但是这里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小伙子，你是晓娥的大哥？”二大妈走了过来，看着娄晓柏问道，二大妈是想去找许大茂问问饲养员的事情，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娄晓柏。 看娄晓柏这个样子，应该是个能比许大茂说话算数的人吧。 娄晓柏微微点了点头。 “晓娥回娘家什么时候回来那？”二大妈又问道。 “今晚应该就回来了。”娄晓柏虽然不明白这个事情和这大妈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是回答了。 “大茂现在是工厂食堂主任，不知道您现在做什么呢？”二大妈笑着道，开始和娄晓柏捞起磕，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娄晓柏这么气质不凡的人，虽然娄家不如之前了，但是娄晓柏自小养成的那股子贵公子的气质依旧散发在举手投足间，站着在那都能显着一股子贵气。 而且娄家之前在四九城的名声，谁不知道！ “现在跟大茂做着那个农场，公私合营的。”娄晓柏还是说道，感觉这大妈盯着自己的目光不是很好。 说罢，娄晓柏就要离开了。 “哎，小伙子，先别走，大妈再问你点事情，你们那个农场在那里，听说三大妈家那个阎解成去给你们做饲养员了，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现在还要不要人了？”二大妈又急忙追着道。 三大妈到底还是没忍住，告诉了他们，自己儿子阎解成要去那农场当饲养员，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工资。 但是这也够大家羡慕的了，她家二儿子，三儿子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要是也能去当个饲养员也不错。 “这个事情你们去找大茂吧，大茂才是主要负责。”娄晓柏说道，他现在都还没看到那农场呢，现在还不怎么了解农场的架构呢，多少头猪都不知道，多少只鸡也不知道，饲养员这些也不知道。 “哎，你怎么啥也不知道？你不是才是做主的吗？”二大妈急忙道，她才不想去找那许大茂呢，老刘那个该死的也不愿意跟许大茂低头。 许大茂现在风光了，连二大爷都不叫了。 “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大茂做主，有什么事情您找大茂就行了。”娄晓柏敷衍道，也看出这大妈是想找他办事的了，这么的抓着他不放。 娄晓柏自己现在都没弄明白那个农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可能能帮得了她！ 就算是真需要帮忙那些，自己也得问问许大茂。 听着娄晓柏这抗拒敷衍的样子，
二大妈也只得放他走了。 但是心里却依旧很是不满！ 这些资本家，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敢不拿正眼看他们。 但是心里又真的眼馋这工作，而此时，许大茂也从后院出来了。 “大舅哥，二大妈，你们这是做什么？”许大茂看着他们好像是说过话的样子，问道。 “是这样，你不是找了老阎家大小子去当饲养员吗？你看，我家光齐和光福现在也没有工作呢，大茂，你如今当了厂领导，可不能不关照咱们自己人吧？”二大妈看着许大茂在这，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就摊牌了。 她相信，凭借她家老刘那个二大爷的地位，许大茂说什么也应该给自己点面子吧！ “关照自己人是肯定，但是公家也有公家的规矩，总不能做出什么以权谋私的事情吧。”许大茂面带笑容道。 关照刘海中？ 没必要！ 刘海中在这个院子里还是厂子里都不是什么好人，整天就想着当官发财的梦，而且他们家要的还不是一个饲养员，是两个，当上了饲养员，他们家就该琢磨着农场是不是该他们做主了。 刘海中家里一家都是那得寸进尺的人。 “大茂，你看你连阎埠贵家那小子都安排去当饲养员了，我和你二大爷和你一起都是住后院，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忘了自己人那！我们家光齐和光福的脑瓜子可比阎家那大小子灵活多了。”二大妈说道，感觉许大茂是笑着的，这事就肯定有希望，许大茂还当放映员的时候，可没少对他们家老刘点头哈腰。 “这个事情回头再说吧，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去忙活呢。”许大茂说道，能不和刘海中家撕破脸面他现在还不想撕破，不过也是迟早要撕破。 “那我等你消息哈，你抓紧点这个事，这可是重要的事情。”二大妈还是有些不甘心说道。 许大茂没搭理她，许大茂来到了中院的时候，阎解成已经在这等着了。 “这是我大舅哥，娄晓柏，你叫他娄大哥就行了。”许大茂说道。 “这是我们院的阎解成，以后也是饲养员，你叫他小阎就行了，咱们现在先去再买个自行车吧，不然咱们三个人，一个自行车可没法去西直门外边那。”许大茂说道。 “我估计这天今天也是去不了了，这都啥时候了，都下午三点了，咱们要是从那边回来了，得什么时候了，大茂哥，你还得去买个自行车。”阎解成叹了一口气道。 “也是，我差点给忘了，那你就先回去吧，对了饲养员的事情，让你妈别老到处说了，刚才二大妈想让我给他们家那俩小子也安排，我这哪有这么多安排，行了，我们去买自行车了。”许大茂说道。 “行，我回去就跟我妈说这个事情，我妈也真是的，怎么能把这个事情也往外说呢，我都告诉过她了，我还没去上班之前什么也不能说，那咱们什么时候去西直门外那边？还有，咱们去那个地方做什么？不会是要把农场弄在那个地方吧？”阎解成问道。 “是在那安排一个小农场，到时候你就待着在西直门外那边就行了，距离咱们四合院这也近，你三天两头也可以回家去一趟，三大妈要是想你了，也能时常过去看你一下，你要是好好存钱，说不定回头也能买一个自行车，这样你来回就更方便了。”许大茂说道。 “好，那你们先去忙，我回家说说我妈去了，我要是再不拦着点，这个事，没两天，整个胡同就都知道了。”阎解成说道，说着就跑回家去了。 许大茂也和娄晓柏骑上了自行车，直奔王府井供销社那边去了。 “大茂，你这哪里来的自行车票，回头晓楚还要自行车呢，这可怎么办，哪有这么多自行车票？”娄晓柏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这个是没有问题，况且，现在你才是农场的私营方，平时总要去农场看看不是，没有个自行车也不方便。”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确定这自行车票没有问题？”娄晓柏还是有些担心道。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而且这个自行车票现在是属于咱们农场的，上头也没有抓的那么严呢，咱们低调些就行了。”许大茂说道。 现在买得起自行车的未必有票，买不起自行车，手里却有票，当然会想办法把自己手里的票换成钱或者其他票来倒腾出去。 黑市就是这么存在着，给大家兑换各种票，也可以用钱来买票，甚至还有人拿假票来骗人。 现在那阵大风暴也还没有起来呢，所以很多事情也依旧是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是有人吃饱了没事做举报，那就要好好查一查。 到了供销社，给票，给钱，上牌，给车证，这一套流程办
完了以后也已经是四点多了，要是这个点还想去西直门那边，恐怕就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来了。 娄晓柏看着这新买的自行车，怎么看怎么喜欢，骑着车溜达了几圈，很快就骑得顺畅了。 “大茂，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买上自行车。”娄晓柏兴奋不已的说道，想到自己昨天还有些不相信许大茂已经不是之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是有些愧疚。 “没事，你是私营方，怎么说也要有个自行车才好，不然还真的不太方便，你现在也有了自行车，也知道我们家在那，有空就常来家里串门，现在去西直门那边是来不及了，咱们去菜市场买一些肉回去做饭吧，刚好也让你们试试我手艺。”许大茂说道。 “你这手艺能有今天中午做饭的那厨子手艺好吗？我觉得你们厂今天中午做饭那厨子手艺就很不错，我今天中午米饭都多吃了两大碗，现在还有些饱。”娄晓柏说道，嘴里还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巴，回味着今天中午吃那菜的味道。 “那个厨子确实是有一手厨艺，是在我们厂当厨师，他爸就是之前轧钢厂的一勺，何大清，你应该是知道吧，他也是谭家菜传人，还是住在我们这个院，只不过我和他从小关系就不对付。”许大茂说道，这些也没有什么好遮掩，况且也不会能遮掩住。 “我的手艺我也不敢说比他好，但是绝对不会比他差。”许大茂得意道，说着就率先骑着车出去，“买菜去！” 娄晓柏长这么大人其实也还没有去过菜市场这些地方，饶是娄家如今这个样子，他也依旧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来到菜市场，原来菜市场是这样，卖什么菜都有，你看，那卖鱼，咱们要不然买点鱼吧？你有鱼票吗？”娄晓柏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我去买几斤排骨吧，今晚咱们做个红烧排骨吃，鱼也买一条吧，晓娥说想吃茄子，刚好可以做点鱼香茄子吃，只是这蔬菜现在都不便宜。”许大茂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菜市场说道。 现在的四九城是可以吃得上蔬菜，就是这样蔬菜不太便宜就是了。 娄晓柏的目光还在到处的盯着看着，他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有些脏兮兮的地方，但是人挺多。 每个摊口前都是挤满了人，问价的，上称的，给票给钱的。 现在的这些菜市场可没有什么小贩，都是公家统一的，每个摊口前面的这些，都是公家的人，或者和公家公私合营了的，尤其是卖完肉，票和钱还有肉的斤数必须要对得上。 公家这里买东西也不会有什么缺斤少两，要是在这买肉缺斤少两或者有大问题，那个流程出问题，都有人负责。 许大茂买了点胡萝卜，韭菜，鸡蛋，鸡蛋都是用蛋票买的，不多，也就二十来个左右，他怕拿太多吓着娄晓柏。 许大茂正在这精挑细选着胡萝卜的时候，想找几根新鲜点的，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叫嚷。 “来人，快来人，有人抢东西，有人抢钱了！” 这一声叫喊，很多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顺着叫喊的那边看了过去了。 就看到几个执法人员，正在追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这三十来岁的男子长得面目狰狞的，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而且高高大大的，一看就不是好惹，手里还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看着就让人害怕。 眼看着这个男子朝着他们这飞奔而来了，娄晓柏赶忙往许大茂的身边靠了靠。 许大茂现在的体能和之前已经是没法比，心想，那就做个好事见义勇为吧，也不算浪费自己这一身本事。 周围的行人在看到他的时候，都纷纷朝着一边避开，许大茂却在那个人冲过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脚就朝着他肚子那踹了过去。 那个人只顾着跑着，根本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敢踹他，一个站不稳，直直的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