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是大茂做饭?”娄母有些不敢相信道。 “对,我们家这阵子都是他做饭,我最多就是帮帮忙。”娄晓娥一脸幸福道。 听到了这话,娄父和娄母对视了一眼,他们是又欢喜又忧愁,欢喜的是自己女儿过得幸福,忧愁的是自己女儿现在在家不伺候男人,这要是被人说闲话可怎么办,尤其是传到许大茂他妈耳朵里。 许大茂他妈之前是他们娄家的佣人,表面上说话客客气气的,说到底还是个尖酸刻薄的,许大茂和娄晓娥相亲的时候,各种吹捧自己的儿子,把自己儿子说的天上有地上无,好似能嫁给许大茂,是他们家娄晓娥的福气。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会对晓娥好的,晓娥嫁给我,总不能就是给我洗衣服做饭生孩子,家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我也总得出一份力。”许大茂看出了他们的担忧,解释道。 “大茂,晓娥也是从小被我们惯坏了,要是她有什么不对的,你多让着她点,你回来跟我们告状,我们会好好教育她的。”娄母听着许大茂那话,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说道。 “听到了没有,你以后要是在家欺负我,我就来找爸妈告状,让他们教育你。”许大茂得意的对娄晓娥说道。 “妈,你到底是我妈还是他妈,怎么还帮着他来教育我。”娄晓娥也故作委屈道。 “你要是有不对,我就是要教育你,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欺负人家大茂。”娄母道。 “妈,您就放心吧,我和晓娥好好的呢,放心吧,以后我和晓娥也会常回来看你们的。”许大茂看着二老道。 “好,你们能回来,我们自然是高兴,有空常回来就行。”娄父道。 接着一顿饭都是其乐融融,娄晓娥和许大茂小两口互相给对方夹着菜,娄晓娥那小侄女和小侄子还闹着要娄晓娥喂着吃,娄晓娥只得一边喂着这两个小家伙吃饭,自己还一边忙不迭的要吃饭。 吃完饭了以后,许大茂和娄父就去了房里,两个孩子也被芳姨带下去了,留娄晓娥母女俩说着心里话。 ……………… 房里,翁婿俩正在一边看着画,一边打开了话匣子,“大茂,你那个放映员的工作工资不是也不少的吗?怎么当上这个食堂主任了?”聊着聊着,娄父突然开口道。 “这放映员总是需要到处跑,不是这个应酬就是下公社,之前我自己一个人无所谓,但是现在有晓娥,我还是想有时间多陪陪她。”许大茂俨然一副好丈夫的模样道。 “那你们领导怎么能答应你一个放电影的去当这个食堂主任?”娄父目光紧盯着许大茂,说道,那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看透许大茂整个人的内心似的。 “因为我们厂现在每天一百斤猪肉,一百斤鸡蛋,都是我提供,而且这个岗位的工资不是也更高吗,食堂主任可是管着全厂人饭碗,您能去用手把我们刚买的那块猪肉拿来吗?”许大茂说道。 “你要做什么?”娄父不解道。 “您先去拿一下。”许大茂说道。 娄父看着许大茂三秒钟以后,最终还是出去把那猪肉提溜上来了。 “说吧,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有些事情可不能乱来。”娄父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说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许大茂在做什么,本来家里现在都是风声鹤唳,要是再因为许大茂贪小便宜吃大亏,那真是哭都没地哭。 “您现在再把猪肉放回去,然后立刻回来。”许大茂依旧是不紧不慢道,还喝了一些杯子里的开水。 “许大茂,你是在耍我玩!”娄父终于是忍不住了,愠怒道。 “爸,我怎么会耍您,好,那你先放下这猪肉在这,我们就假设您把肉放回去了,您看,这块肉,依旧是没有少过,对吧,但是您看看,您手上,都是什么,都是油,虽说现在上面现在管得严,但是还没有到管得最严的时候,等再过几年,到了最严的时候,就算您再识时务也没有用,只要是地主、资本家成分的,都通通去劳改。”许大茂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胡说,你危言耸听,我们家现在什么产业都不留了,就算是再查,也不应该抓到我们家头上才是,而且我们家当年也没做过虐待工人,亏待工人的事。”娄父听着许大茂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家晓娥怎么就找了你,你想让我们跟你同流合污?没门!”娄父态度坚决道,怒目而视瞪着许大茂。 “爸,你别这么激动,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是告诉你一些会发生的事情,现在这个事情也不是你说我诅咒,你骂我几句就不会发生,到时候即将会有一场超级大风暴来临,这个事,您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不然的话,这场大风暴说不准会提前来,到时候我们一
家都要完犊子,我是你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是娄家不落好,我自己又能好到那里去。”许大茂急忙解释道,看着娄父这气的满脸通红的样子,许大茂真怕他一会高血压或者心脏病犯了,自己岂不是背黑锅了。 “哼!你知道就好,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家,我娄广成这辈子没做过一点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任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出我有什么,顶多就只能拿我们家这个成分说说事而已。”娄父冷哼了一声道。 “可是人家要是把咱们家这个成分,变成了催命符呢,咱们家该怎么办,做待宰的羔羊吗?您可以,大哥二哥他们可以吗,晓娥可以吗,您大孙子大孙女可以吗?”许大茂又说道。 “你说的这些,不可能发生,公家怎么会对我们赶尽杀绝,步步紧逼到这个地步。”娄父一脸不屑道,心里虽然是有些害怕,但是还是觉得许大茂就是在故意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