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把油条豆浆用盘子和杯子分好,摆在李鲤的面前,说道:
“张家摆出的排场可不小。
把横幅都拉到大街上去了。
他家的糖可不好吃!”
李鲤知道杨霄的话意有所指,好奇地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杨霄转头,看到关淑云带着杨恸上楼洗漱,说道:
“我的意思是张家太高调啦!
常言道事以密成。
事情在没有成功以前最好低调点,别声张,这是古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
否则啊……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会吧!”李鲤对杨霄的话提出质疑,说道:
“阳阳这孩子我见过。
乖巧懂事,能在笔试中拿到第一名说明成绩挺好的,面试成绩应该也不会太差。
能出什么幺蛾子?”
“孩子没问题,你能保证不出点其他问题吗?”杨霄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鲤。
李鲤现在也是公务员编制,在政府机关担任领导工作,明白杨霄话里的意思,不过她还是认为杨霄想得太多了,说道:
“你们警察啊,总是把人想得很坏!
哪有那么多意外。”
“不是我把人想得坏,是人本来就很坏!”杨霄干刑侦出身,办过的大案要案不少,面对过形形色色的犯人,有些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其凶残程度超过普通人的认知,他不愿在李鲤面前谈论这些,敷衍道: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杨霄终于陪着老婆孩子过了一个清净的周末。
一家人开车去了游乐场。
李鲤也像个快乐的孩子,缠着杨霄带她坐过山车、大摆锤。
说是早就想玩了,可是一个人又不敢。
她在游乐场玩的比儿子还开心。
杨霄突然觉得亏欠李鲤很多。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就两地分居,聚少离多,即便见面也只是吃顿饭,看一场电影。
结婚的时候杨霄更是处于昏迷状态。
李鲤独自承受了从怀孕到生孩子,再到把孩子养大的四年时间。
这是女人最难的四年。
可是李鲤没有一句怨言。
她依然像最初那样爱着杨霄,在杨霄面对岗位选择的时候默默支持他。
杨霄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习惯被李鲤爱着,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给予了李鲤多少关心和爱。
在儿子玩小火车的时候,杨霄把李鲤搂在怀里,不顾周围来来往往的游客,动情地亲吻李鲤的额头。
李鲤感受到杨霄臂弯的力量。
她没有因为难为情而挣扎,而是把头靠在杨霄的胸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感受杨霄传递的爱意。
“爸爸!妈妈!”杨恸坐着小火车从杨霄和李鲤的身边经过,看到爸爸妈妈抱在一起,把他给忽略了,大声抗议道:
“给我拍照!
快点给我拍照啊!
我的小火车就快要过去啦!”
儿子的喊声终于让两个沉浸在彼此爱意里的成年人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赶紧分开,拿起相机记录儿子开心游玩的瞬间。
晚上十点。
杨霄从儿子的房间出来。
“恸恸睡了吧!”李鲤把睡衣睡裤递到杨霄手里,催促他去洗澡。
这个时候关淑云也回房间休息了。
杨霄拦腰把李鲤抱起,往卧室走。
李鲤意识到杨霄又要干坏事了,赶紧求饶道:
“老公,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