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魔女并不确定。
当然，对于魔女来说，仅仅只是怀疑，就已经足够她做些事情去试探了。
魔女眯着眼睛，心神已经沉入了灰烬平台。
“多德已经进阶到半神了！”
魔女找出小丑这个好友，将自己获取到的情报，直接发送了过去。
这是关于提刀团，关于游魂多德的情报，魔女相信，只要小丑看到，肯定会第一时间回复她的。
“你亲眼所见，确定吗？”
果不其然，小丑很快就有了反应。
但是小丑的反应，让魔女沉默了下来。
因为这个反应，意味着小丑并不知道游魂多德进阶半神这件事。
“他不知道吗？”
“还是说，小丑在故意装糊涂？”
魔女没说话，一直沉思着。
“魔女，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还是说，你在怀疑我？”
魔女如此的反应，小丑似乎猜测到了些什么。
“所以，你不承认这是你搞的鬼？”
魔女没有多说，只是反问了一句小丑。
“魔女，你上次是拒绝了我，我也的确很不高兴。”
“但是，你应该明白，我们是盟友，是伙伴，是一起叛逃出提刀团的叛徒。”
“你活着，对我来说，比死了有更多的好处。”
“我不是蠢货，不会出卖你，不会自断臂膀。”
事实上，这话小丑说的还是很真切的。
相比起四神教里的那些伙伴，小丑更愿意相信和亲近魔女。
并且，魔女是小丑为数不多的可以说一些心里话、可以相互倾诉的对象。
在魔女面前，小丑可以放下一些伪装，可以暂时抛弃一些冰冷和无情。
“叛徒？呵呵，这个词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得无比可笑呢？”
魔女半眯着眼的脸庞上，嘴角微微上翘，极度嘲讽。
“小丑，连你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叛徒？”
“团长对你怎么样，对我们大家怎么样……”
魔女情绪不稳定，一说起以前的事情，就有点喋喋不休的意思。
“好了，说以前那些事，没意思。”
“当初我虽然蛊惑了你，但最终做选择的，是你自己。”
“再说，你和我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不是吗？”
“咱们不需要后悔药！”
小丑最后这两句话，总算是说到魔女的心坎上，这也是魔女心里最坚定，也是最后悔的事情。
“所以，多德真的进阶半神了？”
“嗯！”
小丑和魔女的一问一答，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未知界域，在森林里的一处小木屋。
这里绿树环绕，小河蜿蜒流淌，阳光透过木屋外的树叶，洒在了小木屋的窗户上。
一个面庞为小丑模样的木偶，如人类一般托着下巴，透过玻璃，静静观看着森林里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