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当然跟来了,只是刚经历一场,大家的模样都不太好看。
而且当时司郁光顾着燕裔,近士谁也没带,他光是赶过来就废了一番嘴皮子。
“我在这我在这我在这……白栀!?”
虽然头发苍白,但是那面容,都是朝夕相处的战友,不会认错。
“你给吾主做检查了吗?我现在检测到吾主体内有辐射源是怎么回事?!”
“之前要是有,我携带的装备绝对会发现,是今天这次事件,有人说,吾主体内有纳米炸弹。在dna链上。”
“都在dna链上,怎么可能是纳米炸弹,依我看是在血管壁,融合一体,没有那么严重。”
得知如此,青槐也松了口气。
白栀又道:“血管壁的小阴谋,咱们还是很好处理的,就是怎么还不带吾主回家?回家这个东西喝口药拉个屎就结束了。”
“……”青槐看了看司郁,没说话。
司郁自己承认:“今生我是地球人。”
白栀微微一怔,面容十分苦涩,“可是吾主,帝国子民都在等你啊。”
提及子民,司郁下意识便十分重视,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白栀看向了青槐。
青槐万分难过地低下了头:“异族之主森西博和您一起死于星云爆炸,异族以此为由再次发动战争,以前都还好只是在外太空打仗,只是这次波及了半颗星球,所幸安顿及时,有伤无亡。”
白栀拄着手杖,“我们……都是为了吾主能够回去呀。”
是宿命啊。
白栀提前到来苦撑百年,为的是什么。
青槐带人历经千辛,为的是什么。
“森西博……森西博……”
怎么这么耳熟。
她蹙眉,“就是那个一直跟我说,要和我筑巢的那个?为了筑巢还曾经围堵了阿加雷斯星系??”
怎么就是那个疯子偏执狂。
司郁:“我没有真的去杀他啊我只是毁灭了那些靠近我的好战分子。”
青槐:“但是他看吾主您有危险就进去了。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他抱着您的尸体,一起。”
“一起死了是吗?”司郁眼皮子忍不住地跳,真让人头疼。
白栀点点头。
青槐:“但是异族开始挑衅,是因为他们的主子好像没有完全死,而是茧期。”
司郁揉着眼角,一个头两个大,“茧期,怎么着,浴火重生?”
怎么着,还渡劫来了。
“此方面别的生物学相关毕业的近士研究过,大概是他们在最为敏感的筑巢期时,雌性伴侣死亡但他们感觉到魂灵仍在,就会陷入极为少见的茧期,放逐自己的魂灵去找自己的雌性。”
司郁叹息:“被异族盯上,居然连魂灵都不能逃脱。”
白栀:“所以……吾主魂灵仍在。”
司郁顿了一下:“是依靠这个判断的么?以……我是森西博的雌性?”
“不是,司梵蔺公主手里一直有个玉牌吾主知道么,那是您的魂牌,魂牌完好无损。所以我们知道,您终究是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