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不想穿鞋,所以出门以后一直是燕裔抱着她,没有让她脚下沾地。
卡佐在前方驾驶座,稳稳当当给二位大佬开车。
到了点心铺子,燕裔嘱咐她稍微等一会儿,他买好就回来。
司郁盘腿坐在座椅上,朝他点点头,开着门等他回来。
男人矜贵的背影就在面前,司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燕裔三步一回头地确认司郁没有乱跑,才在点心铺子前排起了队。
前面有大概十来个人,燕裔从没排过的长队,为司郁爱吃的玫瑰饼,站在这也不嫌厌烦。
每过两分钟,他就回头看看那小软包有没有规规矩矩地等着。
见她朝自己挥挥手,他方安心地继续排队。
终于轮到他时,他点了点镇店玫瑰饼,还有几种玫瑰味的糕点,想着司郁或许都会想尝一尝。
买的多了时间就长一些。
等他捧着油纸袋里的糕点走到车前,发现后座只剩下了一只拖鞋。
玫瑰饼跌落在地,他转头去喊卡佐。
却发现了脑袋抵在车窗上不省人事还流着血的卡佐。
“……”燕裔瞬间变得极为寒沉的脸色绕回后座捡起了那只拖鞋。
整个京城青城临城都没遇见过有人生这么大的火气,让整个上流圈子都知道。
司家陆家孙家宋家等等几大家族联手,寻找司郁的下落。
启a基地震动,无数小队派出去寻找这个人。
根据当天最后看到司郁的目击证人的所见所闻也就是人流量很大的时候,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燕裔穿着军装站在会议室主位桌前,一根点的烟蒂被摁灭在陶瓷缸里。
“人没找到?”
“没有,毫无踪迹。”
“那天经过那条路的都有谁家的人。”
“查不到,监控被毁的一塌糊涂。”
预料之中的答案,燕裔即使亲手恢复,也只看到一丁点闪过去的车屁股。
额角的青筋随着脉搏起动一直在跳,司郁失踪的这三天里,燕裔没有一天晚上的睡眠时间超过四个小时。
闭眼就会惊醒,燕裔拿起现场当时卡佐开出来的那辆车的照片。
作为受害人之一的卡佐还在医院检查。
燕裔把枪上膛,“哒!”一声搁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