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明月笑了起来,苏南溪啊苏南溪,在地牢里等着本小姐给你准备的礼物吧。 姚夫人也深呼出了一口气,这个女孩儿可是她专门安排的。怀孕数年却没有生下来,瞧了无数大夫都看不出是怎么回事,她就不信苏南溪能诊断出来! 在旁边听着的众人也被吓一跳,议论纷纷。 “我行商数年,别说大齐了,周边其他国家我也去过不少,都未曾听说过这样离谱的治疗方法。” “老天爷呀,这哪里是大夫啊?这分明是要人命的阎王爷呀!” “我劝你还是早点认罪吧,别再这里坑人害人喽。大齐可不敢要你这样的庸医。” “……” 朱大夫也跟着嚷嚷:“我看你这样的就不配当大夫,别说什么医毒双绝了,简直就是胡闹!我看这场比试也不用进行了,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苏南溪暗自翻了个白眼,一把抓住了朱大夫的手:“朱大夫,您行医数十年,都是这样的吗?” 朱大夫一时没有明白:“你,你什么意思?” “朱大夫你几次三番的在什么都没弄懂的情况下激动的要定我的罪,我想问一下朱大夫在为病人诊治时也这样吗?病人还未说完自己的病症朱大夫就急急给开了药方?如果不是那就是说朱大夫另有企图,比如……让我输?” 说完后苏南溪朝远处的姚夫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看看得朱大夫心里拔凉拔凉的。 “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这样了?我与你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害你?”朱大夫没想到苏南溪竟然这么说,一时脑子没反应过来,反驳的话都结结巴巴,苍白而无力。 苏南溪假笑了一下:“现在。不是非得无冤无仇才会陷害,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您说是吧?朱大夫?” 这么一说,其余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朱大夫身上,朱大夫瞬间慌了神,不过他很快整理的思绪:“我这是在愤怒,为有你这样的庸医感到羞耻。” “那麻烦在此之前,您先为您的行为先羞耻一下吧。”苏南溪说话时,是笑着的,那叫一个无害啊。 可朱大夫却被她看得后背发凉,心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懒得再搭理朱大夫,苏南溪来到小 女孩儿面前蹲下,握着小女孩的手,声音温柔:“小妹妹,你如果介意的话就只留下长公主和大夫好不好?” 患者毕竟是个小姑娘,,病情讨论中有些话可能不适宜让太多人听到。 小女孩儿空洞的眼神转动了下,最后往自己的左侧看了过去,那里是五位患者的家属位置,前四位患者家属已经走了,现在还有一对年迈的老人站在那里。 两个老人头发花白,穿着不合身的烂衣服,手腕和脚踝都露出了一大截,看起来就是一层黝黑皱皱巴巴的的皮包裹着骨头。 苏南溪来到这个世界后,看见的除了那些有钱人,她所见到的大部分平民百姓都瘦的只剩皮包骨,几乎都是饿的,他们眼里没有一丝光芒,像是已经认命了。 小女孩儿看着那一对年迈的夫妻,沙哑的声音在发抖:“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没有怀孕,我不是坏孩子,没有不自爱……”这话是和苏南溪说的。 苏南溪顿时就红了眼眶,她撇开头使劲儿的眨着眼睛努力压制住泪意。 “好。” 小女孩儿期待的看向苏南溪,眼睛里终于有了光亮:“姐姐是第一个说我不是怀孕的大夫,姐姐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吗?” 苏南溪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发顶:“姐姐一定会努力的。”她现在大概判断小女孩儿的病是胎中胎,但具体的情况还要用空间里的仪器检测之后才能确定。 黄大夫叹息着摇了摇头,无奈道:“苏大夫,这个女孩儿我们鹤庆县几乎所有大夫都为她诊治过,得出的结论都是怀孕。” 苏南溪问:“请问黄大夫还记得是何时为这个女孩儿诊治的吗?” “约莫是……五年前吧。当时老夫看着五六岁的小姑娘就怀了孩子还吓了一跳。后来一年多我都观察着她的情况,肚子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把脉仍旧是喜脉。我还以为是误诊了,于是便请了鹤庆县较有名望的大夫前来诊治。我们研究了半年,仍是无果。一直到现在把脉仍是喜脉,实在是匪夷所思。” “黄大夫,您作为一位资深的医者应该知道女子在未来葵水之前是无法怀孕的。而孕妇怀孕是不可能长达几年之久的。” 黄大夫点头:“ 是啊,这正是匪夷所思之处。” “长公主,几位前辈。这个小女孩儿确实不是怀孕,而是患上了一种名为胎中胎的病,胎中胎也可以称为寄生胎。是从娘胎里出来就带着的病。这种病极为罕见,它通常是孕妇在怀双胞胎时,双胞
胎发育过程中一个较为健康一些的胎儿把较弱的胎儿给吸收了。” 黄大夫皱起了白色的眉毛,脸上的表情也一言难尽。 朱大夫双手背着,闻言冷哼了一声:“那为何诊脉会是喜脉?” “被吸收的胎儿会寄生在另一个胎儿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而这个小女孩儿被寄生的地方正是子宫,所以诊脉出来会是喜脉。” 朱大夫还想开口,被心急的黄大夫一把捂在嘴上给扒拉开了。 朱大夫硬生生把自己的话给咽了回去,刚站稳,结果又被其他几个惊讶至极,急于得到答案的大夫一把推出了几步远。 有个大夫甚至还低低的嫌弃了一声:“边儿去,别碍事。” 黄大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问道:“那那……那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儿肚子里还有她的兄弟或者姐妹?” “可以这么说。” “那女孩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活着吗?” “寄生胎几乎没有存活的可能,它有可能只是一块肉瘤也有可能会是一些残肢,但是它会随着女孩儿一起长大。看女孩儿腹部鼓起程度,这个寄生胎应该不是很大。” 黄大夫等人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病,所以还算淡定。而别人在听见这一番话之后,个个都惊呆了。 “这太恐怖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病?” “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这个病是怎么形成的?是女孩儿的母亲的问题吧?” “会不会还是因为女孩儿的母亲不检点?” 女孩儿在听见这句话时,浑身忽然一缩,抖得厉害。 苏南溪握住了女孩的手,站起身看向了说这话的那个人:“这位先生,你是未卜先知吗?大夫都没说是怎么回事你就知道了?还是说你认识这个女孩的母亲的为人,还是说你也是大夫?!” 苏南溪一字一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冷。 谣言是这个世上 最恐怖的一种武器,它杀人于无形。 在这么多人面前,男子被下了面子,顿时怒上心头。也没顾上这是什么地方了,唰地就站了起来。 长公主神色淡漠的瞥了一眼男子所在的方向:“这酒还没喝呢,便有人开始说胡话了?” 男子浑身一僵,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请公主赎罪,是草民莽撞了。” “都安静些。”长公主收回目光,问苏南溪:“那苏姑娘所说的开刀又是怎样操作,本宫在皇宫时也未曾听哪位太医提过还有这样的治疗方法。” “回公主的话,这可以称为手术,确实是在患者肚子上开刀然后取出寄生胎,然后进行缝合,这也可用在怀孕难产的孕妇身上。” 长公主难以想象那个画面,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黄大夫等人也惊魂未定的深呼了一口气,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 “说了半天,那你做得了这个小女孩的手术吗?”朱大夫虽然也震惊于刚才听到的这些消息,但是他也时刻谨记着自己的任务。 “我有七成把握。” 朱大夫:“所以这个手术失败了人还是会死?那还不如不做手术,好歹她现在还活着。” 女孩儿忽然从凳子上起来,跑到苏南溪身边,紧紧拉住了苏南溪的手,恳求:“姐姐,我要做手术,就算死也愿意做。” 见苏南溪没答应,女孩儿猛地跪在了苏南溪脚边,边哭边求:“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愿意做手术,无论结果怎样我都愿意做手术,姐姐求求你了……” “好。”其实苏南溪有九成把握,这个病例罕见,但是这个手术并没有多难。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那现在可以做手术了吗?”女孩儿急切的问。 苏南溪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意:“还不行哦,做手术前还需要准备几日,我还要再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允许我会立即给你做收拾。” 女孩儿使劲儿点头:“好!” 长公主:“既然患者已经答应了,那就依患者的意见吧。” 姚夫人有些急:“那……长公主,今日这个比试?” “今日暂时就到这里,结果等苏姑娘做了手术之后 再做定夺。到时本宫也会在。” 姚夫人鼻翼微张,该死的,还是没有成功。朱大夫那个蠢货,表现的那么明显!她当真是看错了人! 此事暂告一段落,长公主带着众人往前厅去用膳。 黄大夫凑了上来,激动询问:“苏大夫,这些如此罕见的病情,这样奇特的治疗方法你都是从
何处知道的?” “这是几位老师教我的,他们游历过无数国家,罕见的病情见得也较多。” 能教出这些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黄大夫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听到哪里有金子等着他去拿似的,急急追问:“那苏大夫你的老师是何人,现在何处?我能否前往拜访?” 苏南溪:“抱歉,前辈。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外出游历了,我也一直未曾收到他们的消息了。” 黄大夫和他身后的几个大夫失落的垂下了头,一副错亿的沮丧表情。 “苏南溪!”姚明月尖叫了一声。“现在医术暂时没有结果,那武功呢?你的……” 姚明月话都未说完就见一个巨大的黑影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那是…… 那是苏南溪身边的那个假山!? 这个假山至少几百斤重了吧?!就这么被抛那么高!?这他娘的是人做得到的事吗? 周围的人尖叫着往旁边躲去,姚明月目次欲裂,竟是被吓得浑身发软,愣在了原地。 姚夫人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不要命是跑去想救女儿,但是来不及了。 “砰!”一声巨响伴随着地面的剧烈震动。 姚夫人大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不少人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等声音平息之后,他们悄悄看了一眼。 呼~ 那假山并未砸到姚明月身上,而是砸在了姚明月面前,与她仅有一拳的距离。 只要再往前一点,姚明月肯定血溅当场,必死无疑,变成一滩恶心的血肉泥。可见苏南溪对力气的掌控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见识到这一幕,谁还敢质疑苏南溪的武功? 姚明月僵硬的身体往后跌在了地上,距离她较近的人看见了她裙褥上湿漉漉的痕迹,还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咦,这姚小姐是被吓尿了?” “好恶心,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