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山你个二货有病吧,让自己伺候他的老婆?这是想折他的寿吗?
霍云初从厕所出来,闭着眼睛两手乱摸,谢若愚连忙把她扶住,引导她上床。
“谢谢老公。”然后,霍云初亲了他一下,窝在他怀里即刻入睡。
这让人怎么睡?
霍云初亲了他,让他怎么睡。
而且现在,霍云初就窝在他的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谢若愚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爆炸,所有血液都流到了身下。难怪说男人都是一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刻谢若愚觉得自己脑子断片了,只想什么也不管不顾把霍云初给占为己有……
但是最后一丝理智把谢若愚拉了回来,不行,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当畜牲。是的,他是人,不是畜牲,不能干畜牲干的事情。
而且贺君山这么信任他,他怎么能干超出人底线的事情?
如果他今天干了,只怕这辈子就连远远看着霍云初也不配了。
连忙从床上下来,返回自己的小沙发,只觉得自己短短几分钟,竟然流了一身的汗……
太渴了,把酒店免费矿泉水连喝两瓶,还悄悄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终于再次回到小沙发。
大概凌晨五点,贺君山摄手摄脚回来,惊醒了睡在门口沙发间的谢若愚。
两个人轻声打了一声招呼,谢若愚做贼心虚打算离开,却被贺君山叫住:“五点多了,还有一会儿天就亮了,等我老婆起来一起吃早餐了再走?”
“老公?你回来了吗?”霍云初好像听到了声音,轻声叫了一声。
“嗯。”贺君山让谢若愚继续休息,然后脱了鞋子钻入霍云初的被子安抚她,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谢若愚本来想借机溜掉,可是莫名其妙又没溜。听到霍云初这会儿又能准确地问是不是贺君山回来了,所以半夜她叫自己老公到底清不清醒?
“你摸哪儿呢……”没一会儿,贺君山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摸你受伤了没有,还能不能人道……”
“别胡说,谢处还在这里呢!”贺君山笑得一抽一抽的,这个小东西真的是……
“我的天啦,我还小,你们太色-情,我走了走了……”谢若愚也是羞死了,鞋子都没穿正就直接拉开门出去了,简直是丢盔弃甲的逃跑。
“啊?谢若愚在?啊……你怎么不早说……呜呜呜……”霍云初也是羞死了,把脸埋到了贺君山的怀里半天不出来。
“他走了,好了。”贺君山笑无力了。
“你太讨厌了!怎么不告诉我他在这里!”霍云初还是觉得太丢脸,不停拍打贺君山。
“谢若愚走了,现在请老婆大人检查检查我还能不能人道?”贺君山一边笑着安抚霍云初,一边吻上了她的唇。
第二天,霍云初自然又是起不来……
好在上午集合时间较晚,安排是晚上请京大一个副校长和从京大出来的老师现任中组部干部五局副局长,分管高校干部任命工作。
因为是李端阳组局,弥补昨晚的失误,于是白天带着他们所有人在京大参观,然后到中组部干部五局去探访。
晚上,当一行人坐在副楼包间里点好菜,谢若愚再一次培着两位曾经的老师出现在了宴会桌上。
“若愚是我学生,现在经信部产业司秘一处处长。昨天,本来我跟若愚约了饭,临时遇到若愚加班,所以今天我就带他过来了。各位没什么意见吧?”中组部干部五局副局长翟天焰的开场白,让在座各位浮想联翩。
“翟老师,您到中组部工作六七年了吧,若愚处长才毕业两年吧,怎么成您学生了?”李端阳昨天上了谢若愚的当,对宁司长出言不逊,都要悔死了。今天他竟然又来,还冒充翟天焰的学生,关键是翟天焰还认了。
“他在本生阶段参加了全国大学生政治形势分析演讲,他是物理院的,并不擅长政治形势的演讲,并且他的导师也不太擅长。准备好材料后跟我联系了好几次,请我帮他改稿。当时我已经不在学校,他是通过他的老师跟我联系后认识。那一次演讲大赛,他得了一等奖,事前请我喝了拜师酒,事后专门请我喝了谢师酒,你说他是不是我学生?”翟天焰在李端阳的“提示”下,专门又再一次隆重介绍了一下谢若愚。
“原来是这样。谢处长以前还真是个好学生呢!”桌上的人纷纷议论。
特别是苏遇景发现,这个谢若愚的能量真不是一般大。谢若愚的社交能力水平以及背景资源,也再一次刷新了各位的认识。觉得以后来京城,直接找谢若愚就能解决一切问题,根本就不用找别人。
“你怎么又来了?”霍云初假意与谢若愚敬酒,小声打着招呼。只是因为今天凌晨要“检查”贺君山有没有受伤,现在还尴尬不已。
“我看看李端阳今天老不老实。”谢若愚一笑,然后与霍云初碰了碰杯。
“谢谢处长关心,今天上午贺总就给李部长发了‘问候’短信,他应该会收着一点了。你别喝多了,跟我喝酸奶就行了。”霍云初呵呵地笑,也与谢若愚碰了碰杯。
“有了霍市长关心,今晚又要一夜难眠。”谢若愚还是一口饮进杯中白酒。
“谢处长今天又是为了你吧?这要让贺总知道了,不知道是山雷厉害还是地火厉害。”姜燕姿几轮敬下来,坐到霍云初身边小声八卦。
“也许是看上了你呢?毕竟我是有夫之妇,而你是单身。”霍云初小声与姜燕姿开着玩笑。
“我的天啦,你问问这桌随便谁,傻子都看出来谢处长是冲着你天天来好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时候成了老头杀手。我觉得那个翟局长好像挺喜欢我的。”姜燕姿与霍云初私底下耳语,不料真的被翟局长点名。
“姜总,来……你说咱们刚才说的是不是啊!”翟天焰向着姜燕姿伸手招了招,姜燕姿连忙屁滚尿流的滚了过去,一幅狗腿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