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妧面对聂枭渊这个行为，身子顿住，面容哑然失色，动也不敢动。
因为她知道聂枭渊性子如何。
若是她硬要反抗，那么他很有可能会在这里，直接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毕竟他性格如此乖张，令人难以猜测，再加上现在他这个身份和以前不一样了。
更何况马车外边都是人，谢妧不得不担心。
聂枭渊看着面前人放弃了挣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抬手松开了她。
谢妧捂着胸口，轻咳了两声，面色有些吃力。
“是不是好奇孤为何会在这里？”聂枭渊坐到谢妧对面，目光灼灼盯着她。
四年没见了，她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聂枭渊眼眸带了几分留恋。
“不好奇……陛下身份尊贵，去哪都是你的自由，我有何权利干涉？”
谢妧换了个嗓音开口。
即使难受，她都不愿意用原声。
聂枭渊听到这个声音，更是轻挑了一下眉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花招一点都没有少。
“若是这样说，那孤去你床榻上也是孤的自由？”聂枭渊勾唇笑意轻挑。
谢妧听到这一句话，精致的五官瞬间皱起，不悦瞪了他一眼。
登徒子！
这是什么话！
谢妧涨红了脸，羞耻至极。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陛下身份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这些话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落人口舌，对你我都不好。”
谢妧声音沙哑且颤抖，面色上带着对聂枭渊警惕。
身子更是往后一坐，仿佛面对什么坏人那般。
“你怕我？”
谢妧越是身子往后，聂枭渊越是朝着她逼近。
他不相信这个女人如此绝情，才四年就可以忘记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转头嫁给别人！
“陛下是天子，西凛国的主，岂能不怕？”
谢妧一丝不苟回答，仿佛他们真的不熟那般。
越是这样，聂枭渊心中越不是滋味。
特别他瞥见谢妧半藏在袖子中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聂枭渊还记得自己进去她屋子里头，她看到自己的时候，满眼的恐惧……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连现如今见到他，她都带着害怕。
他有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