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去上学后就把这个完全的给放下了,现在她的字可说不上来好看,只一个字她就放下了笔,略微有些发愁,她都学了十几年了,还要继续学这日子也苦逼了。
姜溪然看见大姐刚刚写了一个字就放下了笔:“大哥你怎么了?是写不出来吗?我也就是一说,写不出来就不写呗。”可别在因为这个让大姐上火。
姜溪慈摇摇头:“不是,是我太久没写字了,这字实在是没法儿看,还要先练练手才行。”
姜溪然也来个实在的:“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你之前写的字就不咋地,在练还不是不好看。”
姜溪慈回忆了一下,好像,大概是这么回事儿。她没回来之前这个身体的字还真是不咋地,不咋地都是谦虚的说法,那是真难看啊,跟那刚拿笔的孩童没两样。
还真没有她在现代的时候写的好呢,不,应该说差远了,所有的技能点可能都点在了武力跟力气上。也不对,应该说她没回归之前的自己,跟现代的自己差不多,啥啥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啥都会也啥都不精。
她可是打算科考的,这样的字阅卷的人都看不下去吧?多亏她一时兴起要写小说,不然她都不记得她的字贼丑了,就这样的字还想下场考试,在想屁吃。
姜溪慈白了眼说话不好听的三弟,拿着自己的东西去了自己的房间。不行,她要背着人努力练字了,不然这一手字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姜溪然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大姐的背影:“大哥这是咋啦?咋走了呢?”
姜溪岩都想给这小子两下子,你说话贼难听还不行人生气了:“你那嘴就不能少说话?看看把大哥说生气了吧。”
姜溪然不明所以的挠挠头:“我也没说啥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实话才是最难听的好不好:“你说话就不能修饰一下再说出口?”这么出去我怕你挨揍。
姜溪然不服摇头晃脑了来了一句:“惟天下之至诚,能为化。我说话真诚有什么错吗?我不就是想让大哥练练自己的字?”
这句话出自《礼记中庸》,意思是只有天下最真诚的心才能感化人。
“那你记不记得还有一句‘三思而后行’。你说出口的话要反复确认,会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在说出口,不要脑子里想到了就要说出口,有时候实话还是很伤人的,比如——大哥的字。”
姜溪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得点点头:“我明白了二哥,就是以后大哥的缺点,我要美化一下在说出来是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对所有人说话都尽量美化一下再出口,不然我怕你出去挨揍。”嘴这么欠还净瞎说大实话,你不挨揍谁挨揍?
姜溪然突然就没了声音,没想明白为什么说话跟挨揍又牵连到了一起,他要好好想想里面的关联。
姜溪岩摇摇头,也不知道都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老三怎么就长了张这么遭人恨的嘴。
姜溪筝听到两个哥哥说完了,好像很明白的点点头接着低头写自己的大字,就好像刚才的话他都听明白了一样。
在屋子里的姜溪慈,虽然老二是在帮她说话,可这话咋听着也这么不顺耳呢?
姜溪慈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算了不想了还是好好练字吧,能练到在现代的水平就可以了。就她的能耐要是想让她成为什么大家,或者是自己的风骨那不可能,只要能看得过去就行,她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就这么低。
像其他的穿越人士那样,啥啥都会,啥啥都精通那是神不是人,反正她是做不到的。她认为像她这种在现代安稳了生活了二十年的普通人,能在这里正常的生活还能养活三个弟弟,她就觉得自己老牛逼了。
虽然很久没练字了,可要真是捡起来还是很快的,一周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字看着齐整多了。起码每个字都能认清了,她就开始提笔写自己的第一本画本子了。
起码让她有了个营生干不用在每天唉声叹气了,不然她感觉现在都跟坐牢一样了,她还是喜欢能天天上山的快乐,累点也比闲着强。
出去疯跑的姜溪筝回来了,冻的脸蛋通红大鼻涕都流下来了,咱也不知道这大冷的天出去图啥。
“大哥,大哥,我看见好多人拿着红纸去族长家求对联,我们家怎么没有人来呢,”他们家可有三个能写对联的人呢。
他都看见了,去求对联的人手里都拿着东西的,虽然不多一人也就一把花生的样子,可架不住人多啊,那么多花生吃起来多香。
姜溪慈嫌弃的开口:“先把你那鼻涕弄干净,再说你的目的。”这小子的目的肯定是吃的。
姜溪筝赶紧整理自己,他大姐就是矫情流点大鼻涕咋啦,出去看看村里的孩子不都是一样的。
“大哥,我都看见了,那些拿着红纸的人手里都抓着花生啥的。要是你们也能帮着村里人写对联,那些花生啥的不就是咱家的了。”
“想吃花生了?等晚上我给你炒点吃,咱家又不是没有,你至于去惦记别人那点吃的?”姜溪慈还是很能抓重点的,胃口吃的也是难为小四了。
“嘿嘿,这不是在奇怪为什么咱们家这么多会写字的人,没有人上咱家来求对联吗?”别看姜溪筝人小,人也知道别人家的东西白来的更香。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咱家可在守孝呢,还是重孝,不会有人在喜庆的日子里来咱家求对联的。”那些人都嫌弃晦气,迷信的人就是这么不讲理。
姜溪筝点点头:“哦,大哥我知道了,我去拿花生,大哥你教我怎么炒,以后我自己炒着吃。”
“行,所有的干果都多拿一些,都炒出来点给你们吃。”
姜溪岩放下手里的笔:“大哥,咱明天还能上山给爹娘上坟吗?”那后山的雪老厚了,就他的身高一下去,可能人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