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尘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说道:“那就好,玉燕今天你继续陪着欧阳情,我一会和陆小凤去一趟西门吹雪那里,另外,竹剑你先走一步去那里等着。”
竹剑说道:“是,夫君。”
江玉燕说道:“夫君,你打算将叶孤城藏在哪里。”
楚尘闻言说道:“暂时先将叶孤城带到珠光宝气阁,
中原叶孤城肯定是不能待了,至少在我们和朝廷翻脸之前是不行的,那就让叶孤城去天山灵鹫宫待着吧,那里地广人稀,又是灵鹫宫的地盘,应当不会被人发现叶孤城还活着的。”
江玉燕闻言说道:“也好,也只能如此了。”
。。。。。
一个时辰之后,西门吹雪的府中。
此时楚尘,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三人看着床上躺着的叶孤城,此时的叶孤城已经没有一丝的气息,心跳也停止了宛如一个死人一般。
陆小凤说道:“楚尘,你的假死丹真的有效果吗,叶孤城不会真的死了吧。”
楚尘闻言说道:“不会的,我师父当年就吃过这个东西,还是靠着这个东西才瞒过了丁春秋的眼睛。这个假死丹只有一天的效果,到了今夜,叶孤城就能苏醒过来。”
陆小凤说道:“那我们就在这等到晚上吗?”
楚尘摇了摇头说道:“不,叶孤城今天就要离开京城,我相信此时这外面一定有各个势力的探子,所以一会西门吹雪要拉着一个死的叶孤城,去棺材铺买上一具棺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叶孤城放进棺材里,让他们看到一个死了的叶孤城离开,这样他们也许才会放心。”
西门吹雪闻言想了片刻后,说道:“好,就依你之言,我现在就走。”
楚尘说道:“慢着,”
说完,楚尘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西门吹雪疑惑的接过信说道:“这是什么。”
楚尘说道:“由此往南百里会有一间客栈,名叫青云客栈。在哪里会有人接应你,该如何接头都写在信中了,到时将叶孤城换掉,然后你带着一具空棺材回万梅山庄,然后将棺材烧掉,将棺材灰收拾起来埋掉,在为叶孤城立一个坟茔,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西门吹雪说道:“然后呢?”
楚尘说道:“你为叶孤城立完坟茔之后,就赶去珠光宝气阁,孙秀青在珠光宝气阁休养,所以你去珠光宝气阁完全合理,到时我们就在珠光宝气阁会合。”
西门吹雪说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西门吹雪就转身离开了。
陆小凤说道:“如此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吧。”
楚尘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天下间聪明人实在太多了,或许有人能看出端倪也说不定,现在能做到就是抢时间,只要西门吹雪将叶孤城的坟茔立起来,他们就没有办法证明叶孤城还活着。”
楚尘叹了口气说道:“毕竟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宜与朝廷为敌。本来朝廷的好手就不少,如今又出来一个皇帝拿上那把金锏也能和叶孤城一战,真是诡异无比。”
陆小凤感慨的说道:“是啊,当时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不过听叶孤城话里的意思,皇帝手中把柄金锏就是他要找到东西了。”
楚尘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毕竟从头到尾叶孤城都没有说过那是一件什么东西。不过我却从那根金锏上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力量,似乎比我们修炼内力真气更厉害一些。”
陆小凤叹息着说道:“公子羽占据青龙会,一出手就灭了唐门。如今皇帝又展现出绝强的实力,更是翻手之间便平掉了南王府的叛乱。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天下又要乱起来了。”
楚尘笑着说道:“天下乱不是正常的吗,天下本就是在宁静与混乱之间交替的,平静的天下只会将矛盾压制下来,当有一天矛盾压制不住的时候,便是混乱的开始。”
陆小凤自嘲一笑说道:“或许你说的对。”
楚尘看了看陆小凤说道:“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突破,你不不会被卡在这吧。”
陆小凤说道:“放心吧,我感觉我已经快要摸到边了。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另一边,西门吹雪赶着一辆马车走在大街上,马车的门帘随着微风摆动也露出了里面躺着的人,正是叶孤城。
此时西门吹雪已经察觉到这些探子了,若是以往敢有人暗中监视他,他早就提剑杀了,可今日不行,今日就是要让他们那看着自己带着一个死了的叶孤城离开京城。
数日之后,当楚尘和陆小凤几人再次回到珠光宝气阁的时候,叶孤城早已这里等候多时了。
当花满楼见到叶孤城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惊愕的询问楚尘说道:“楚兄,这这叶孤城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前死于西门吹雪的手上。”
楚尘淡然一笑说道:“想不明白吧,很简单,因为这是我们和西门吹雪演的一场戏,一场救叶孤城的戏。”
花满楼不解的问道:“楚兄,你们为何如此啊。”
楚尘笑着说道:“叶孤城,你来为花满楼解释一下。”
叶孤城闻言笑着说道:“也好,那我便为花兄解释一番。”
接下来叶孤城便将讲给楚尘和陆小凤说的话又讲了一遍。
只不过叶孤城还未讲完,西门吹雪就到了。
孙秀青一见到西门吹雪就眼含泪光起身扑到西门吹雪的怀里。
西门吹雪也是伸手将孙秀青抱在怀中,眼神之中罕见的露出一抹柔情。
西门吹雪与孙秀青秀完恩爱后,叶孤城也为花满楼讲解完了。
花满楼此时也是颇为震惊,从来没想到世间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此时西门吹雪说道:“皇帝手中把柄金锏便是你要找的东西吧,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威力。”
楚尘与江玉燕,陆小凤,花满楼几人闻言也是纷纷转头看向叶孤城。毕竟此事他们也很好奇,实在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