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很聪明,看事情比别人透彻”
“臣妾也和别人一样有野心”。
“你的野心是什么?”
“和别人要的一样,都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朕希望你和历史上任何帝王的女人的野心都有所不同。”
是有所不同。她在心里说。
“也希望正好是朕给得起的东西。”或许你给得起吧!但是,你不会给。
“晚上你愿意为朕做点小菜吗?”他突然双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什么”
“朕晚上过来用晚膳,不知道你会不会亲自下厨。”
“皇上喜欢吃什么?”
“朕还可以点菜?”
静言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是皇上啊!当然可以。”
“可是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这么做就太不体贴你了。”
这话犹如一个炸雷,轰得静言久久不能不回神。他他说什么?他是皇上啊!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哈!顺其自然吧!谁叫她又万分喜欢这话呢!此刻,叫她为了这话死也值得啊!就算,有朝一日,她会被遗忘。
宣德宫,茂荀再次问严劲:“还没有进展吗?”
严劲说:“有一点,但是微臣觉得不太可能。”
“是什么?”茂荀坐在桌后的龙椅里,正低头写着什么。
“二十多年前,宫里天织楼有个绣娘叫夏吴”
“夏吴?!”茂荀抬头,放下笔,“说!”
“录言院撰写的史册里,提到夏吴很貌美,绣工天下第一,数位皇子愿纳其为妃,最后太上皇即位,不知所踪。”
“是皇爷爷的时候?”茂荀问。
“对,崇三十年入宫,为宫中制衣无数。敬德即位,三日后,织女不知所踪。”严劲念出一段自己在史上看来的记载。崇是茂荀爷爷在位时的年号,敬德是他父亲在位时的年号,而他自己的年号是敬贤。
“织女?”
“崇帝赞赏她的绣工,赐她的名字。
“和朕要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茂荀问。
“回皇上,织女所绣之物,均会在上面绣上自己的名讳‘吴’。若是私藏之物必会在显眼位置,而他人之物,必是在暗处不易发现。”
“暗处不易发现?”茂荀靠进椅子,“如果她做过皇爷爷的龙袍,那么那件龙袍上是不是也找得到”
“没人敢乱翻龙袍。”严劲提醒他。
茂荀笑笑:“知道皇后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吗?”
“皇后?”
“算了,不用查了。你先退下吧。”
“是!”严劲转身出去。
茂荀继续提笔在纸上写未完成的东西:“静言,是你吗?”
茂荀连续好几天都在仪和宫宿寝,但是,二人却始终都没有圆房。专宠肯定不是这样的,茂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仿佛就是不愿意强迫她,或者不愿意就这样简单的得到她。
她和任何女人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