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嘉庆接话道:
“可以啊,我还真这么想……可惜我爸不给力呀,斗不过我妈,就算偷吃在外面播个种,也会被我妈发现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彦霖希轻笑了声,也忍不住吐了吐自家的糟心事:
“我妈倒是没那么厉害,但我爸不喜欢女孩,在外面也只给我造腾出来两个弟弟……弟弟一个七岁,一个刚出生,哪有一个和你年龄相仿的漂亮妹妹好玩。”
“哎……阿白,你知足吧!时叔已经算是很有分寸感的圈内男人了,在阿姨去世之后,也就只招惹了一个女人,并只给你生出来一个妹妹,而且再婚后,也让那个女人做了绝孕,避免了她再生下男孩的可能性。”
“这是在保全你的地位啊,此外……时樱落为什么现在才领回来,你有没有想过?”
“18岁才领回家给她名分,时叔肯定不是真的多在乎她心疼她,他是看她长得漂亮,想拿她给你铺路啊。”
“我觉得时樱落比你可怜多了,你就别不领情了。”
时渝白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说的有些烦,他语气暴躁道:
“我时渝白是需要靠女人联姻守家的人吗?谁需要他给我整个妹妹出来铺路?!”
“有能耐的男人,没有家族姐妹联姻照样扶摇直上,没能耐的男人,就算有联姻关系,困难时被别人接济一下,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苟延残喘罢了,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她!”
时渝白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又觉得自己跟他们说这些没意思,便不耐烦地再次开口转移话题,
“你们到底还玩不玩?再跟我东扯西扯,我就退了!”
鹤嘉庆和彦霖希知道时渝白这是又炸毛了,不敢再多哔哔,连忙改口道:
“不扯不扯,玩玩玩。”
……
吃晚饭的时候,时渝白加入了饭桌。
虽然他摆着一张臭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时丘壑看到后,挺惊喜挺意外的。
看来,让时樱落进儿子的班级是对的,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相处方式,很多时候父母强制安排两人兄妹相称,倒不如让他们私底下自己相互认识了解并逐渐熟悉的好。
这不……才相处一天,离家出走的儿子自己就回来了。
还主动过来和他们同桌吃饭。
这可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时丘壑心情不错,便清了清嗓子,试着和儿子说话,联络一下感情: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和落落相处还愉快吗?”
时渝白今天回来,本来是想跟时丘壑两人说,时樱落被他关在学校废旧储物室一整天的事的。
想借机告诉他们,最好让时樱落从他们学校快点滚蛋,不然以后一定会加倍对她的。
可没想到……她提前出来了。
而且一点都没有被吓到或者狼狈的意思。
这还让他怎么说?
自然不能说了,倒显得他手段不够狠,跟过家家似的。
所以,时渝白决定以后会加倍欺负她!
直到欺负得她不敢在学校待,哭着闹着主动要求退学为止。
因此,面对时丘壑这个问题,时渝白是这么回答的:
“很好啊,愉快得很。”
说话的时候,他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徐盛夏,眼神中的意思只有徐盛夏能看懂。
他说的愉快,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愉快。
徐盛夏看了他一眼,犯怵的低下了头,拿筷子戳面前的东坡肉。
贞素也察觉到了时渝白语气的不正常。
他若真能和落落相处愉快,那一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想必他这么答,一定是白天在学校,落落在他手里吃了亏,他才觉得愉快的。
有点心疼新认的女儿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