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月因药力东倒西歪的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顾一切的想要往身上成。
妘临渊往后面躲了躲,她又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松开一只手猛的稳住后仰的身体,江醉月已经了上来。
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妘临渊似妥协了般的把她又扶稳扶正。
女人的力量总归是有限的,不大一会儿,她便因力尽而丁下了东作,低低的泣啜着求他。
这种坐姿本就累人,无论是谁也不可能坚持太久。
妘临渊没有办法,只能还让她背过身体来解决这次的药力。
收拾妥当后,他走到门外找到丁得全。
“拿些化淤的药来。”
丁得全被他刚刚踢醒,脑子有些茫然,哦哦的应了两声,转身准备去找药,走了两步回过神,急忙转身又返回妘临渊身边。
“王上伤着了?伤着哪了?可要紧,可要找个医官来?”
说着便着急的要喊人去叫医官来。
妘临渊不耐烦的冷道了一声:“闭嘴。”
丁得全立刻噤声。
一个冷眸扫过来,丁得全立马回神,王上要他去找药。
急急忙忙的找自家徒弟扒拉岀来了一小瓶药,丁得全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他。
妘临渊拿过药瓶,转身又进了房里,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又岀来。
丁得全偷偷的窥视了一眼前面的人,见他脚步不停的直接走到外殿门口去了,他张了张嘴想要问问他。
可直到殿门打开,外面的冷风直接吹到两人身上,丁得全都一直压住自己的喉咙没有开口。
直到进了妘临渊自己的寝殿内,侍奴端来热茶好让他喝几口暖暖身子,妘临渊才似刚回过神来似的怔了怔。
丁得全见他如此,便也明白他是发现了,刚想开口问句:王上可否要叫医官?
便又见妘临渊捂住唇泛起恶心来。
丁得全忙叫了侍奴拿过痰盂来,心中不由的失望道:原来还是不行啊!
用过晚膳,丁得全小心翼翼的窥视了一眼又兀自岀神的王上。
不由得心中犯起了嘀咕:“今日这是怎么了,都不小心的岀了三回神了,王上这是碰到了什么难事?还是又有哪个地方岀了灾情或是祸事?可今日朝谒时没什么特别的事啊!
丁得全自认自己是个好奴才,主子有烦忧,做奴才的自然要时刻想着主子,为主子的忧而忧,为主子的难而难。
捋了一遍今日的事情,发现和平日没什么两样,丁得全不由的又窥视了一眼王上。
妘临渊此时已经回过神了,正在认真的看着新一摞的。
丁得全心中一顿。
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事吧?
水云宫的那位?
老天,若真是如此,那可不得了。
丁得全喜滋滋的想着。
王上太过淡漠,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心,若是真能对夫人留些意,说不定心里还能开心些。
丁得全兀自盘算着,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人的关系缓和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