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万福,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给她这个主子顾顾面子。
“是奴才的错,没有提前叫醒夫人,可这不是王上吩咐了吗?怕夫人是太累了,想让夫人好好休息休息,王上的命令,奴才怎敢违抗。”
江醉月一听是妘临渊的吩咐,便不再说话了,她装作一副随意的样子又问:“那他现在在哪儿?还在仁贤阁吗?”
“这……奴才也不知,今日元宵,想来王上应当是在寝殿休息吧?”
江醉月惊讶。
“今日元宵?”
她睡了这么多天吗?
“是的夫人。”
江醉月回神,把自己究竟是睡了几天的事给甩岀脑外。
她转了个方向,抬脚便往前走去。
万福急忙跟在了她身侧。
到了妘临渊的寝殿外后,万福他们便停下了脚步,江醉月问了丁得全妘临渊在不在里面,得到答案后她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初春午后的阳光其实不错,可宽大的寝殿内,却像是个终年不得见日光的暗牢,透着几分冷冽的寒意。
进了内室,妘临渊如江醉月第一次来他的寝殿时一样,正独自坐在矮桌边自斟自饮。
她几步走到了妘临渊身边,倚着他跪坐下来,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撒娇似的开口道:“怎么又一个人喝酒,闷酒伤身,别总这么喝。”
妘临渊迷离着眸光,似不敢相信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其中的惊讶和挣扎江醉月没读懂,只以为是妘临渊喝醉了惊讶她来才会如此。
她笑盈盈的倚靠在他的肩头,口中问道:“怎么?我来你这么惊讶,是醉了吗?”
妘临渊垂下了眸子,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默。
“今日是元宵呢,我这几日睡的稀里糊涂的,都忘了日子,妘临渊,你以往都是怎么过元宵的?今日的元宵你又想怎么过?”
见他还是沉默,江醉月也不气馁。
她松开妘临渊的手臂,把他的手臂拉开,而后自己换了个姿势,躺进了他的怀里,又把他挪开的手臂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她自己也伸岀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你想怎么过元宵,嗯,想一想嘛?”
妘临渊一直坐着随她摆弄,直到她撒着娇开口又问他,他才移过眼神看向她。
怀中的人娇俏又明媚,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明亮,想调皮时带着狡黠的灵动。
唇色淡淡,透着粉嫩和馨香,一张一合间,脆声声的语调如谱奏的一支琴曲,叮咚合鸣,叩人心弦。
妘临渊着迷的伸手轻抚过她的唇,无意识的动作让江醉月不由的红了脸。
她眸光潋滟的看着他,似噙着欲语还休的水色。
指尖碰触唇间的酥麻触感,让江醉月不自觉得骨销身软。
轻轻的张开唇瓣,修长如白瓷的手指轻易的滑了进去。
滑嫩的软舌怯怯的舔过指尖,让酥麻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着颤了颤。
江醉月睁着无辜的水润眸子,与他四目相对的伸舌勾缠住了手指。
含吮舔舐,轻绕慢缠,极尽所能的想让他的主人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