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妘临渊看都不看她一眼,仍然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江醉月又是一阵气馁。
心中赌气的暗自嘀咕着:你不喜欢,我偏要做,凭什么就只能让你高兴啊?我就要我高兴,才不管你开不开心呢?
现在不喜欢我,我就努力让你喜欢,很努力很努力的让你喜欢,到你真的喜欢了我,我再一脚把你踹开,也让你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心中腹诽完了,她带了丝恼意的一屁股硬挤进他坐着的宽大椅子里,动作大的让妘临渊的身体都往旁边歪了歪。
江醉月的身体一僵,赧然的有股想抬手捂脸的冲动。
她真觉得自己是傻了,怎么还像个幼稚的小女孩似的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就为了想引起他的一丝关注,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妘临渊垂了垂眼睫,什么也没说的往旁边挪了挪。
江醉月便如愿的坐进了挨着他的椅子里。
她愣愣的抬眸看看他,见妘临渊又抬手拿起了一本看了起来,好像当她不存在似的。
江醉月咬着唇,得寸进尺的又往他身上挤了挤。
妘临渊捏着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垂眸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两人紧挨着的身体,不动声色的又把目光移回了手中的上。
江醉月见他还是不理自己,更加生气了几分,把倚着他的身体改成双手环抱他的腰身,头也从他拿着的手肘下面钻过埋进了他的怀里。
这样的姿势让人想忽视她都做不到了,妘临渊抬眸扫了一眼丁得全。
正偷偷抬眼往这边瞄着的丁得全顿时一个激灵,立刻收敛了自己的目光,低眉耷眼的退了岀去。
无关人等都退下了,妘临渊面上仍然镇定自若的又拿起了一本慢慢批复。
江醉月就以这样的姿势,头埋在他怀里半天,见妘临渊一直没什么反应,顿时好奇的抬头想看看他的表情。
妘临渊提笔蘸墨正在写些什么,对于她的注视和探究根本不予理会。
江醉月便抱着他的腰身,就这么的躺在他的怀里,抬着头愣愣的看着他的下颌发呆。
等妘临渊写完了批垂下眼眸看向她,江醉月犹还没回神的呆呆的。
“坐好。”
突然的声音终是惊醒了呆滞着的人,江醉月眨巴着晶亮的眼睛茫然的问:“什么?”
妘临渊抿了抿唇,伸手托起她的身体将她扶坐起来,而后便又拿过了继续看了。
江醉月撇了撇嘴。
不让碰就不碰,谁稀罕!
其实江醉月是很稀罕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只要一看到妘临渊,就想往他身上扑,挨着他噌着他,和他亲密,和他肌肤相贴,和他再也不要分离。
可他们除了每隔几日的例行亲密外,江醉月几乎都见不到妘临渊。
每次都是她在水云宫里等着他来找她,可相隔太多天的思念让她忍不住,忍不住的终于迈岀了来找他的那一步。
虽然她找他的第一次两人闹的不是太愉快,但江醉月已经找了无数个借口来让它变得合情了。
且,如果江醉月不来找妘临渊,她便又要如以前那样的只能等,等他每隔几日的“临幸”和例行公事。
江醉月不想等,她想和妘临渊在一起,想让他开心,想让他笑,想让他也如她那样的,满心满眼的也只想陪着她玩,陪着她闹,陪着她一天一天的垂暮白首还能一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