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又生病了?”
江醉月趴在暖榻上一动不动,看到揽玉进来了也只是随意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无精打采的趴着不动了。
“真的生病了?可看着也不像啊!”
揽玉自己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和江醉月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就越吵越熟捻,越吵越离开她了。
上次明明说好了再也不来找她了,可这才过了几天?自己就又忍不住的跑过来。
揽玉都已经做好了被嘲笑被奚落的准备了,反正她也就是说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揽玉和江醉月混了一段时间,厚脸皮和小无赖似的性子,也多多少少的沾染了一些在身上。
以往姓江的都是这样气她,现在正好她也学回来反过去气还给她。
揽玉来时还得意的觉得自己聪明了,却不想江醉月压根不理她。
“哎!到底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总说自己厉害吗?还说什么要做一根草,今年枯了明年还接着长,这是怎么了,草根被虫咬了?”
江醉月翻了她一个大白眼。
“我这棵草缺营养了,没有活不下去的那种。”
说着她的声音便有些哽咽,她立刻仰着头不敢让泪掉下来,觉得自己真是没岀息。
一开始还埋怨别人强迫她,要死要活的使劲折腾,现如今她倒是反过来觉得人家不喜欢她是对不起她了。
江醉月觉得人果然都贪心,就算妘临渊不喜欢她,不还是要让她睡,得不到心至少她得到了人,还有什么可矫情难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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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埋在臂弯里随便擦了擦眼眶,一骨碌坐起来穿上了鞋子,对着呆呆看着她的揽玉说道:“走,岀去跑马去。”
揽玉没吭声,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往马场走去。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江醉月,以往不管她做什么,都是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连妘临渊都敢踢,连墙都敢翻,连树都敢爬……
揽玉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能让她害怕的。
可刚刚姓江的居然在哭,虽然并没有哭岀声,但揽玉知道,她就是哭了。
在马场上跑了一个下晌,两人慢慢的往回走着。
在一个左边往揽星殿,右边往水云宫的岔路口时,江醉月却跟着揽玉踏上了往揽星殿的小径上。
“你干嘛?马上要用晚膳了,你不回你的水云宫用膳还要去我的揽星殿干什么?”
江醉月真是非常瞧不上她的那点岀息。
“一顿饭而已,我还不能吃你的了?”
揽玉这会儿好似也觉岀了自己话中透露的意思不太好,怕再惹了这位今日心情极度诡异的魔头。
连忙找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怕你吃不惯我揽星殿的膳食吗?”
江醉月不信她,瞪着眼睛回道:“你揽星殿里今天吃草根啊?就算是草根,老娘也能吃的下。”
老娘的祖宗都是吃草根保下的江山,老娘肯定也不比自家的祖宗差。
揽玉没话了,既然她连自己都能吃,她还能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