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玉等了好几日都不见江醉月来找她,便亲自来了水云宫看江醉月,问她为什么这段时间这么老实了,都不想到处胡闹折腾了。
江醉月自是不好和她说真实的原因,只说忽然觉得没意思,不想闹腾了。
揽玉也没有多问,两人便搬了两个摇椅,悠闲的放到背风的地方晒太阳。
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人吵吵闹闹了一个多时辰,最后还是揽玉说不过江醉月,气呼呼的站起来说要走,并且强调以后再也不来找她了。
江醉月哈哈笑了好几声,揶揄她道:“这是你说的啊,谁再主动找谁,谁就是小狗。”
揽玉很气愤,话也不过脑子思考一下的张口就怼江醉月。
“你才小狗你才小狗,我来找你怎么了,明明就是你找我比较多,要小狗也是你狗多。”
江醉月被她逗死了。
“岀门忘带脑袋了吗?我说的是以后,又没说以前,我当然知道我以前找你比较多,所以我肯定不会傻的算上以前啊!笨蛋,连个话都听不明白,不知道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揽玉顿住想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自己理解错了,当下更加恼羞成怒。
一甩?袍留下句:“再也不来找你了。”
人便走了。
江醉月躺在椅子上呵呵的笑她,也不去追,摇晃着摇椅想昏昏欲睡。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腾空了,双手没有安全感的立刻拽着个什么东西,而后便用头蹭了蹭,又继续睡着了。
可过了一会儿,意识朦胧之际忽然感觉不对劲,她的意识渐渐回拢,鼻尖传来了一阵冷幽幽的雪松香。
她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依旧闭着眸子,感受着自己被他一步步的抱进了寝殿。
轻轻的把人放到床上,妘临渊轻托着她的头想让她躺到枕头上,慢慢的想要抽回手臂时,却被江醉月背在他身后的手揽住了腰。
妘临渊下意识的抬眸看她,两人瞬时四目相对。
妘临渊的一只手臂被她压在脖颈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有些近,彼此的表情在这一刻都无法再遮掩。
妘临渊垂下了眸子,避开了她想探究的目光,刚想继续抽回自己的手臂,却被她忽然的动作给打断了。
柔软水润的唇立刻就要贴上了他的,妘临渊微微侧首,避开了。
江醉月没有再继续,她已没有勇气再继续了。
她愣愣的感受着脖颈下的手臂被抽走,而后是被他缓缓的盖上锦被,直到他转身离开,江醉月一直都是那么愣愣的表情。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拒绝自己,是嫌她太唐突了吗?
可是他们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难道亲吻比那样还唐突吗?
亦或者,他不喜欢她!
这个想法一旦闯进脑海里,江醉月就有些扼制不住它的生长。
她本就不确定妘临渊的真实想法,只能通过他们短暂的接触来反复猜测着,猜测着,猜的江醉月越来越不确定。
后面的两日,江醉月的情绪便极速的低落了下来,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恹恹着。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消极,不应该胡思乱想,一个男人而已,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他不喜欢她,有大把其他男人喜欢她,她为何要难过,她为何要伤心,这一点都不像她江醉月。
揽玉又来了水云宫。
看着死气沉沉的江醉月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