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喝吗?
“偶尔喝点,偶尔喝点,孔小姐酒量好,夫人能与孔小姐一桌饮酒,想来酒量也不是个差的。”
江醉月听后,笑容灿烂,笑吟吟的温柔开口:“呵呵,谢过郑老板的夸赞了。”
时安平斜眸瞅了瞅江醉月,好好的讲价买庄子,怎么聊起喝酒了?
还有那个什么孔毓淑?
不就是与他们争鸡血玉的女子吗?醉醉不卖,还让苍雪的母亲帮她强夺,为此,醉醉还与苍雪的母亲有了龃龉。
江醉月可不知道时安平心中所想,已然笑吟吟的开口,与郑老板商议起了价格。
最后她以九百四十两成交了这个庄子。
谈拢了生意,江醉月心中高兴,对着哭丧着脸的郑老板更加温和。
郑老板的心情可就没这么好了。
九百多两的价格,将将超了一点主家的开价,他除了能赚个跑路费,基本没剩什么。
可他也不敢开口有什么怨言,司徒府?
那可是专管坤仪国所有籍田的官员,能与他府上的小姐一起喝酒,就算不是太熟悉,那也比他这个山沟沟的村夫熟了。
要说郑老板有没有怀疑过江醉月话中的真假?
那肯定会怀疑啊!
可怀疑又怎样?
他可不敢赌她们是不是真的认识,若他发难,是假的倒还好,若是真的?
那他也别想在牙行这一行当混了。
他们先给了一百两定钱,两拨人又商议好了结算余款和过户的时间,江醉月他们便坐上马车往城中赶去。
坐在马车中,时安平不解的问江醉月为什么会提起孔毓淑?
江醉月狡黠的笑了。
“孔毓淑不是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司徒府的吗?那我怎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
时安平还是不解。
“司徒是管理整个坤仪国所有籍田和农事的官员,那个官员就是孔毓淑的父亲。”
时安平明白过来,也跟着江醉月笑起来。
“你呀!真是狡猾!”
江醉月笑倒进他的怀里。
“狡猾?小叔不喜欢吗?”
时安平眸光闪动,浓重的剑眉因笑容舒展开来,眉心的阴郁早已一丝也不见,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两人笑过之后,时安平又有丝担心。
“孔毓淑万一要是知道你打了她的旗号做这事,会不会……?”
江醉月理直气壮。
“谁看见了?我只说与她喝过酒,其他的可什么也没做。”
时安平想想也是。
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宠溺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