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香公主继续与宁云风寒暄,谈一些家常事。得知宁云风还未成家,更加觉得是华夏在忽悠她。
不一会,女秘进来,在她耳边用朝鲜语轻轻说了几句,就退出去了。
金香公主的脸上有点挂不住,明显的失望之极,华夏不想帮忙就算了,派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这不是侮辱她的祖国吗?
她脸色开始阴沉下来,语气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热情,又看到宁云风空着双手,既没有警卫,也没有车队,连承诺的药品也没有带来,心中失望至极。
想到随时会受到战火摧残的祖国,她还是冷静下来,千万不能有失礼之处,得罪了华夏,就把以后的退路都断了。
女秘进来汇报说,飞机已准备完毕,请公主和宁将军登机。
金香公主重新展开笑颜,礼貌地请宁云风出了贵宾室,乘摆渡车登上了专机。
一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平壤专用机场,因为现在局势动荡,宁云风也是秘密行动,机场上并没有安排迎接仪式。
金香公主带着宁云风,乘坐专车,去见朝鲜的领导金星耀同志。
金星耀作为一国之主,一股发自骨子里的威仪,自然而然的表现在脸上,可是,当他看到宁云风的时候,竟然觉得宁云风身上,有一种令他呼吸不畅的感觉。
宁云风一旦决定不再低调时,在飞机上,就开始调整自身气息,适应自己的心境,如同天上的飞龙,或跃于天,或隐于渊,随环境的不同,而改变自身的气势。
他一见到金星耀的国主之威仪,气息自然的调整到龙腾九天的气势,压过了金星耀。
但随着金星耀脸上露出平易近人的笑容,宁云风也变得和蔼可亲,他虽然是大国上将,但对方是一国之君,又是邦交之国,在国际地位上,还是要高于宁云风的。
他上前一步,举手行礼,金星耀还礼后,伸出双手,握住宁云风的手,连说欢迎。
双方分宾主坐定,寒喧过后,金星耀问道:“这次宁将军不辞辛劳,来支援我国,抵御外敌,实在是感激之至。”
“当年在我国建国之初,就是华夏志愿军,抗美援朝,出生入死,一寸山河一寸血,为我国保住了这三千里江山。我国与华夏的友谊,万古长存!”
“不知宁将军准备带领多少部队,入朝参战?”
宁云风认真地说道:“这次美国尚未参战,只是派遣了一支五千人的顾问团,所以华夏暂时没有派遣军队。”
“对付南棒国的常规战争,还是由朝鲜人民军完成。”
“我是华夏军中,实力最为强大的人物之一,如果需要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交给宁云风,如探囊取物。”
“所以这次,就由我一人前来,将来如有需要,我们再集结军队,不过人员应该不需要多少。”
“我国也准备了不少粮食和药品,将会分批次的运来朝鲜。”
“现在我把朝鲜最紧缺的药品带来了,剩下的粮食和其他生活物资,随后就到。”
金星耀听到只有宁云风一个人时,明显有点不高兴,但他城府极深,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依旧笑容可掬的听着,后来听到有粮食和药品,才稍微有点安心。
宁云风让他找一间大型房,好存放药品。
金星耀不知宁云风的药品什么时候到,他见宁云风空着双手,就让金香公主明天安排房的事,他要设宴款待宁云风。
宁云风却说道:“药品是我随身携带的,先把药品存放好再说吧。”
金星耀和金香公主都不信,随身携带的东西,能有多少,还需要找一个大型房?
不过初次见面,又是华夏贵宾,不好当场拒绝,金香公主就敷衍地说道:“宁将军,你看这间会客厅如何?能不能放下你随身携带的药品?”
宁云风知道她不相信自己,决定在他们面前露一手,看了一眼会客厅,说道:“这里太小,还是到外面去吧!”
站起来,喧宾夺主,自行走到外面的庭院中,这庭院足有七百多平方米,除了种植一些花草之外,还有很宽大的空地。
宁云风为了取得视觉效果,右手一挥,故意将药品一件件的向外取,如同流水线一般,源源不断,很快就堆满了整个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