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长腿一跨,扯住王诺后脑勺的头发,用那个酒瓶子抵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害我什么都没有了,不弄死你算我怂!”
王诺的眼泪“刷”地流下来,用哀求的声音说道:“求求你,千万别伤我,我怀孕了。”
“什么?!”韦益城愕然,手中的瓶子慢慢地放下来。
但很快,他再次用力拉扯她的头发,将嘴巴凑到她耳边,咬着牙问:“谁的?不会是那个肖楚良的吧?”
见王诺不说话,韦益城爆发一阵大笑,笑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还发愁找不到机会向他报仇,没想到还留下个孽种替父还债。”
说完,韦益城再次将那个锋利的酒瓶子压在她脖子上。
一阵刺痛传来,王诺觉得一股温热黏糊的液体从的脖子那里流入衣领内。
王诺眸底闪过一丝凌厉,挥起手肘,使尽全力往后一击。
韦益城的鼻子顷刻喷出一股鲜血。
疼痛之时,他胡乱挥动酒瓶子,不经意间,把王诺的手臂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一时之间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王诺顺势滚了一下,与韦益城拉开一段距离。
她慢慢站起来,瞥了一眼墙面上的摄像头,然后沿着墙面,一点一点地向旁边的卧室移动。
刚刚站稳的韦益城,擦了一下糊到嘴边的鼻血,竟然对着王诺露出骇人的怪笑。
王诺一个转身,闪进了卧室,并快速把房门关起来。
韦益城冲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房门已经从里面被反锁。
他咚咚地锤门,高声叫喊着让她赶紧把门打开。
王诺并不理会他的威胁,而是冷静地把裙摆用力撕下来,将受伤的手臂紧紧绑住。
她将屋内的窗帘全部拉上,又从床底摸出一根木棍,然后蹑手蹑脚地躲在门边。
王诺手持木棍,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底,喃喃自语。
“表演结束,来吧,浑蛋!”
几个沉闷的撞击声过后,“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由于屋内光线很暗,闯进来的韦益城一时找不到王诺的身影。
就在他左顾右盼的时候,后颈被人打了一棍。
韦益城捂着后颈单脚跪倒在地。
王诺瞧准机会,又补了一棍子。
韦益城脸着地,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
王诺却没有停止动作,而是跳到他身上,用刚才从裙子撕下来的布条将他脖子绕了几圈,然后双手往上用力一拉,将韦益城死死地勒住。
韦益城不甘心被控制,双手用力地扯住脖子上的布条,下肢和躯干不断地扭动,一心想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