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艾艾的说完,江醉月脸上早已心疼的不能自已。
“你如此言语好似我在逼迫他似的,他挂念的事的确是多,可就是没有哪一个是关于他母亲我的,连他富春的祖父他都在想着,就是没有我这个在他眼门前的母亲,你们倒还能理直气壮的说我不关心你们?”
“如今让他帮着他哥哥寻个差事他都推三阻四的,我们要这个差事是为了谁?难道真就全是为了我们自己了,还不是看他在朝中孤掌难鸣想要帮衬他,可却被你说成如此不堪模样,这就是你们的孝顺,这就是你们对待至亲的真心?”
江醉月偷偷翻了个白眼。
嘤嘤哽泣着连呼:“婆母冤枉啊,醉月绝没有这个意思,您真心的想要帮衬苍雪我自是不会阻拦着,我虽是个村妇,可也知道独木难支的道理。”
“既然婆母您都这样说了,醉月自也是相信婆母您一心为苍雪的真心,我为刚才对您的怀疑认个错,还真婆母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为醉月的不敬之语而生气,还请婆母原谅这个。”
见她低了头,杜涵蓉的面色这才缓了几分,她又恢复成一副装模作样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仿若施舍般的道:“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也不会与你一个小辈计较,你等一下回去让千里把你大哥的事情办妥当吧。”
江醉月抬起垂着的头,惊讶的看向杜涵蓉。
“婆母不是说真心疼爱关心苍雪吗?现在又为何还要用大哥的事来为难他?”
说完她又转眸看向一直没有言语的风千逸。
“大哥,您从小饱读诗,满腹经纶,肯定是有大才之人,又一直在朝中任职,难道不知同一部属,不能有近亲之人同时任职的不成规矩吗?如今婆母非要苍雪帮大哥您进入五官之列,与您的岳父大人做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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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是明着让王上猜忌吗?司徒职本就管着土地良田,还有五谷杂粮的种植收成,是一个国家的命脉基石,若有两个重要职位都与苍雪有关,又加上苍雪现在身份的特殊,那到时王上会不会怀疑我们有什么不轨?或是……若真如此,届时,届时…………”
江醉月欲言又止的看看两人,顿住了接下来的话。
风千逸的俊脸此时真是精彩纷呈,一会儿红一会白,额角的青筋都因隐忍怒意而微微暴起,看着有几分恣睢邪佞。
杜涵蓉也急了起来,这么个可以满门抄斩的帽子扣下来,谁都担待不起,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到时再传到那位王上的耳中……
她想着那位俊美无俦的帝王的手段,一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届时别说是千里,恐怕他们任何人都跑不掉。
当下也不敢再想其他了,她疾言厉色的对着江醉月就是一顿训斥。
“你在乱说什么?我们风家一心为国尽忠,为民请命,对王上更是忠心不二,日月可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你这个无知村妇莫要满口胡言。”
江醉月一脸惶恐,懦懦应是。
“婆母说的是,是醉月说错话了,我什么也不懂,只是在胡言乱语,我们风家满门忠烈,为国为民一直悍不畏死的守驻边疆,几代人的坚持和努力,自来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种……那种不忠不义之人呢!是醉月喝茶喝晕了,醉月该死,醉月知错。”
杜涵蓉又瞪了她好几眼,压着怒意道:“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想明白再说,无知妇人,是想害死我们吗?”
江醉月站在那里没再回话,暗自撇嘴的想着:本来想给你们留点面子的,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可你们不愿意啊,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反正面子这个东西,丢着丢着也就丢习惯了,没什么好丢人的。
就是这个风千逸?
啧啧啧!
说岀去还是混了几年官场的呢?不说对官场能了解多透彻,可也不至于这么傻白甜吧?
真是可怜可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