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飞,飞岀坤仪,飞岀天际,飞岀宇宙,我回家,让你们再也找不到……”
揽玉拉着她的胳膊不敢让她跳起来,可江醉月还是一纵一纵的在原地蹦着,嘴里还叫着她要飞。
把揽玉吓的半死,真怕这个年久失修的屋顶禁不住姓江的这么蹦,万一塌了她们就死定了。
江醉月这会儿就只想着她若是能回家就好了,让他们谁也找不到她,看他们还敢让她这么难过不。
就是可惜了她的安平,对她那么好的安平……
“安平对不起,我要走了,我走了你别想我,我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安平,安平,安平没了我一定会很难过的,安平……”
嚷着嚷着她又难受起来,她的安平没做错任何事,可她却要和她的安平分开。
想着想着她又骂起了妘临渊,觉得要不是他非要她给他生孩子,她就不用想着要回家了。
“妘临渊你个混蛋,最讨厌最讨厌的混蛋……”
刚刚上来的妘临渊,正好听到了她愤愤骂着的这句话。
他脚步不由得顿了一下,抿紧了艳色的唇瓣,垂了垂眼睫。
走到两人身前,他紧紧的握住了江醉月的手臂。
让正在小心拉着她的揽玉顿时松了一口气,谁知这口气才松了一半,就又被忽然跳起的江醉月给惊了一大跳。
妘临渊立刻把人带到了怀里,江醉月蹦跳的动作惯性让他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这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江醉月迷蒙着双眼抬头看他,疑惑的问道:“咦,你长的好面熟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说着她还打了个酒嗝。
妘临渊也垂眸看着她,幽暗的眸光里是人看不懂的深沉。
他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小心的从瓦片上走过。
江醉月被人忽然的腾空抱起,脑袋晕晕乎乎的反应了半天,直到妘临渊快走到那个破掉的洞口时,她又忽然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要去飞,去飞,飞回家,让他们谁也找不到我。”
妘临渊被她挣扎着根本就无法再行走,只能停下来沉沉的看着她。
江醉月也瞪着眼睛看他。
“看什么看,不要以为你好看我就一定会喜欢你,我才不喜欢你,最不喜欢你了,不给我亲,不给我亲,为什么不让我亲?最讨厌了,最讨厌妘临渊……”
妘临渊垂着眼睫避开了她的眸光,也避开了她的声声诘问。
江醉月迷迷糊糊的,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抱着自己的人是妘临渊了。
她闹了一会儿,忽然又很委屈,很小心,带了丝怯懦的祈求他。
“妘临渊,你喜欢我好不好?我也喜欢你,你让我给你生几个孩子都可以,好不好?”
妘临渊听着她祈求似的话语,抱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他身体也似承受不住江醉月的重量似的,不由得晃了晃,本就抿起的唇抿的更加紧了,垂着的眼睫快速的抖动着,就如他此刻无着无落,飘飘荡荡的心脏。
妘临渊抱着江醉月下去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而留在屋顶上的揽玉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们下去,直到有侍奴上来请她时,揽玉才回过了神。
她一直知道江醉月是来给妘临渊生孩子的,也知道两个人生孩子一定要做的事情,可她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证过,也就是听说他们要生孩子,却从来没有切身的感受过。
直到刚刚妘临渊抱着江醉月,她才忽然之间明白了,他们真的做过最最亲密的事情,赤逞相见水乳交融过。
可,怎么可能呢?
妘临渊真的碰了江醉月。
他……
明明母后以前那样对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