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病重和进京的时间,恰好是自己发现了神女像被贴了苏怜生辰八字之前。
时间对得上,所以苏怜病重就是被反噬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让那个苏怜重生了。
余佑佑点点头:“三叔说的没错,偷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被反噬,即便她有高人相助,也是如此。”
“如今她在京城给那些官员出谋划策,不让高产粮种推广,不想让百姓吃饱饭,甚至还给科举做手脚,试图阻挡学子们的路,我猜测她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报复……”
“她知道有人在阻拦她,但并不知道是谁,所以只能做出这些下作的事情。”
姚氏坐不住了,她道:“科举?她还扰乱科举?”
泽哥儿日夜苦学,不就是为了以后参加科举吗?
去年童生已经考上了,道长说让他再沉淀沉淀,明年去参加县试。
按照玄天道长的意思,余泽有天赋,且十分惊人。
即便连考,也能拿下名次,但还是想要他更扎实一点。
这其中也有余佑佑的意思,他年龄太小了,纵然有天赋,但也不能太早崭露头角。
现在的余家实力还不够。
“那泽哥儿怎么办?日后还能参加科举吗?”
一直听大人们说话的余泽,此刻也是一脸担忧。
他虽念,却不念死。
大哥和堂兄们虽不在家,但他也保持了和他们的信来往。
与父母长辈不能说的话,与兄弟却可以说。
以前对读当官保护家人,他只有非常模糊的一个念头。
但跟兄弟们悄悄通信后,才知道一切都没那么简单。
余家有很大的秘密,或者说佑佑知道一些他们可能永远不知道的事情。
余家太弱了,他们能力太单薄了,而且加上年龄小,什么都做不了。
本想好好沉淀,可科举又出问题了,想到信里的内容,余泽眼眸里露出一丝不忿,难道老天爷真的不想让他们余家好过吗?
余佑佑说道:“今年的春闱是出事了,但问题不大,据说陛下早有预料,事情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受影响的只有今年的学子。”
“二哥暂时不要着急,听玄天道长的没错。”
余泽闻言点点头,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只要科举没问题,他等上几年也可以。
听了这么多,大家也大概听出来个名堂了。
无非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恼羞成怒反过来报复了。
余林和张氏则知道,佑佑说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
曾经的余家,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难。
如今用这种方式说出来,也算是变相警示家人了吧。
余林道:“这些年佑佑不在家的时候,基本都是我跟着的,有些事情远不止现在这么简单。”
“那年郁州府大雪,雪停了灾难却没停,你们不知道,实际上当时两个县城都爆发了鼠疫。”
众人面露惊恐,这次不单单只是震惊了,而是恐惧。
鼠疫让人闻风丧胆,可他们也只是根据祖辈代代流传的故事,才知道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