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魏谁不知道唐枭的为人,可他今天居然教育起她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谁知,下一秒,被吵到头疼的女帝不耐烦道:“都给朕闭嘴!”
“青萝,确实是唐枭救的你,不得这般说话!”
听到她的话,青萝的眼睛瞪的老大,如遭雷劈。
半晌,唐枭再次开口:“算了算了,本世子向来做好事不留名,陛下也不用想着怎么奖励我了,我先走了。”
摆了摆手,又想起什么,望向女帝,带着几分调笑。
“蹄铁之事陛下早日定夺,不然本世子不能保证将它交给谁铸造。”
长这么大,女帝还真没被谁威胁过,顿时脸色一沉。
“朕自会斟酌,世子也要顾及唐家,莫要冲动行事。”
唐枭眉头一挑。
哟呵!女帝还反威胁起他来。
不过他可不是软柿子,随人拿捏的主。
“冲动是魔鬼,臣又不是魔鬼,当然,陛下您肯定也不是吧?”
说着,他看都没看青萝一眼,笑嘻嘻拱手:“臣,先行告退。”
直到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寝殿,青萝才反应过来,轻轻咬了咬唇绊,心中莫名有些悸动。
御房外。
陈
谦捧着个锦盒,火急火燎的冲上台阶,正好和下台阶的唐枭撞了个正着。
“哟,这不是尚大人的长子,青萝公主的头号粉丝,终极恋爱脑陈谦吗?怎么的,听说公主受伤,闻着味就来了?”
陈谦原本撞了人想道歉来着,可看清来人后,瞬间冷下脸来。
“唐枭,肯定又是因为你,公主才会受伤的!”
唐枭露出一张便秘脸。
这陈谦跟青萝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的话都一样。
“我说陈谦,你嘴巴怎么那么臭,吃了屎没擦吗?”
“你!”
“你什么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公主受伤的?
听到这话,陈谦的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想冲唐枭发火,可想起这几次他对陈德瑞下手的事,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忌惮。
半晌,他突然笑了:“世子爷前面坏了太傅寿宴,后面又得罪了叶都督和左都督,不知道你身为唐王的爹能帮你兜这么大的底吗?”
听到这话,唐枭眼眸一眯,“陈谦,是本世子人美心善,给你留脸了是吗?陈德瑞和陈开在太傅寿宴上干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你放心,这笔帐本世
子会慢慢跟你们算,一个也跑不掉!”
说着,他往前一步,盯着陈谦手里的锦盒看了看,戏谑道:“啧啧啧,舔狗就是舔狗,这么殷勤送礼,陛下多看你一眼了吗?”
陈谦被气的差点破防,压着怒意,咬牙道:“不劳你费心!”
唐枭叹了口气,颇有些同情的望了他一眼。
“很好,那你继续舔,我先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远方,陈谦才如疯子般龇牙欲裂,握着锦盒的手默默收紧,将红木锦盒都捏出几丝裂纹来。
唐枭你等着吧,国师已经动手了,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皇城外。
管家和十七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