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星吃痛地喊着,她手腕被厉峥勒得通红:“你又突然发什么疯!”
“我为什么要死?厉峥你也最好认清,我不会爱你。”
厉峥此时觉得他之前对江予星还是太过心慈手软!
他的母亲,居然被这么荒唐的起因发生车祸。
江予星骨子里就是低贱的!
连车里都能跟男人拉拉扯扯。
“最好这样,你爱上我,会让我觉得恶心!”
厉峥随手拿起桌边酒桶。
桶内是一颗又一颗圆球冰块,中间是一瓶高度数酒。
是爷爷早上出门前送过来的,还表示不打扰小夫妻生活。
初晨的阳光洒在窗边,落在厉峥白皙的手指,他右手抓起冰块,左手强迫捏住江予星的脸颊强迫她张嘴。
“就这么爱纪铭泽?继续爱下去!”
“江予星,你怎么不去死?”
好几颗冰块被强硬地塞进江予星嘴里,从口腔道胃里,一阵冰凉。
“我跟纪铭泽,没有关系,放开我!”
江予星不知道哪里又触了厉峥的霉头,她双手撕扯着他的手臂,怎么也挣脱不开。
不够,还不够。
厉峥气上心头,前两天耐着性子,想让江予星爱上自己的伪装全部撕掉。
冰块镇得他手指间一片冰凉。
厉峥一把又一把地往江予星嘴里灌冰块!
好疼,好冷。
江予星胃部痉挛,豆大的冷汗从她额头滚落,脸色开始变得毫无血色,四肢僵硬到没有一点儿温度!
好痛……
“怪不得那个什么田曦总是找你麻烦,到现在还对纪铭泽痴情不忘!”
厉峥脖颈间血管都要爆出来,衬衫下紧绷的肌肉十分明显。
在绝对的武力压迫下,江予星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从食道到胃里,刺骨的凉意让江予星疼得要昏过去。
眼看酒桶的冰块见底,厉峥只要一想到母亲进了i抢救完又突然失踪,现在恐怕已经死亡的结果。
江予星活该!
恨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厉峥单手打开高浓度酒。
“你才……是变、态!”江予星牙齿都在打颤,好冷,好冷啊。
她好疼,肚子好痛。
“是不是很冷?酒精可以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