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铮本不是爱在别人面前表露情绪的人,但是现在他心里也憋得慌,难受,回道:“谁告诉你我爱她了,我和她在一起,不过是看她快要死了,可怜她!”
谢漾嗤之以鼻:“来来来,跟我去医院,医院天天一大堆要死的人,比她年轻漂亮的多得很,你一个个去可怜去拯救吧。”
他得意的总结:“别嘴硬了,喜欢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不爱她,会花这么多精力去帮她找医生?”
说着还对傅月月道:“你说是吧,傅小姐。”
傅月月的微笑有些不自在:“感情的事,别人不好多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铮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谢漾:“他知道个屁,他就爱过关念念一个人,没什么感情经历的。”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士行李箱,问傅月月:“傅小姐,您这是,祝连铮这儿了?”
傅月月看了看连铮,见他没说话,只能开口道:“不是的,等下要去酒店。”
谢漾:“哦,这样啊,我还说如果你住这儿,连铮不方便的话,和我去住几天。毕竟你俩孤男寡女的住一起,别人知道了,对你名声不好,况且,关念念是个小气鬼,会生气把自己闷死的。”
傅月月:“看来你和关小姐关系真不错。”
谢漾:“诶,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连铮要是多想,我们这兄弟就没办法处了。我完全是因为连铮才认识关念念的,我是看着他们一路过来的,希望他们白头到老,说实话,我连给他们的结婚贺礼都准备好了,反正我这嫂子的位置,我只认关念念,换谁都不行。”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是来找连铮喝酒的,傅小姐,你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
傅月月:“我爷爷管得严,不让我们家的女子喝酒,我不会。”
谢漾笑着道:“家教真好,佩服。那你自便,我和连铮走了。”
连铮:“我这里有客人,喝什么酒?”
谢漾:“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休假啊,你是不是兄弟,这点时间都不给我?”
他逼着连铮走,傅月月再没眼力见也知道站起来了:“那你们去喝酒,我去酒店了。”
谢漾:“那我先送你去酒店,再和连铮去酒吧。”
说着已经拉着行李箱:“是这个箱子吗?走吧。”
他哼着歌把傅月月从连铮家里“赶”了出来,一路上也没闲着,把连铮和关念念情比金坚的伟大爱情夸张了一百倍讲给傅月月听。
“你都不知道,连铮差点把关念念的名字纹在手臂上了,还是我好说歹说劝住的。我说都现在这个年代了,这种示爱方式太幼稚太老土,他才没去的。
还有啊,他们原本要去领证的,是连铮提的。原本等连铮生日过了,关念念就回老家拿户口本,哎,哪知道出了这种事。
还有连铮以前是当兵的你知道吧,他的那帮战友可喜欢关念念了,他们在一起混得可熟了。连铮以前关系最好的战友,是他班长,对关念念这是赞不绝口呀,说好到时候当他俩的证婚人。
你别看关念念人小,她也是有背景的,贺家你知道吧,贺太太是她最好的姐妹,有贺太太撑腰,这关念念在潼市简直可以横着走,谁也不敢欺负,不然哪来的那小臭脾气呀。
不过脾气嘛都是惯出来的,那小丫头在朋友堆里,大家都喜欢她让着她,在连铮跟前,连铮也是捧在手心宠着的,如果她对你说话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希望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这些话别说傅月月,就是连铮都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