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不同于两个老妪的表现,一个年轻人喊道。
“你们是哪里进来的强人?不知道这里是凌海侯家的庄子吗?
你要是动了这庄子里的东西,你就等凌海侯府派人去抓你吧!”
这个年轻人站在地窖口旁边,提起凌海侯谢家一脸的骄傲,仿佛他口中的谢家竟是个全能之人一样。
贾赦冷笑一声,走到他旁边飞起一脚,直接将他给踹到了地窖里头。
“谢家?老子没听说过什么谢家,更没听说过什么凌海侯!
老子只知道,现在你们都在老子手里,你们是真无辜也罢,假顺从也好,一个个都给老子老实待着。”
贾赦一挥手上的佩刀,对着两个人说道:“去把底下那个小崽子给我提上来,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将这些人按照手接手,脚接脚捆好,陈裕带着人一脸郁色赶了过来,一过来便道
“贾大人,有几个人跑了,我已经派人去追了!”
“好,那咱们抓紧时间将这里的证物整理好。
再者,咱们带来的人多数都负了伤,今日抓的人多,万一几个有坏心思的,岂不是要出乱子。
正好陈大人你的人脚程快,现在就回去叫人过来,才能万无一失。”
陈裕点头,叫了身边的人骑了这庄子里头的一匹马回去了。
整理完证物,将地下石室内的东西封好时,已经是清晨,此时一声石破天惊的鼓声,在清晨的寂静中响起。
随着这声鼓声,凌海侯谢家的大门也被人哐哐扣响。
直到这时,谢家才知道,竟然有人在京兆府状告他们谢家,一家人匆忙起身,谢家的老爷谢徽在听完京兆府衙差的话之后,脸色阴沉。
但是京兆府衙差们得了邹彬的命令,一定要谢家的人亲自上堂对峙。
衙差话说的死,谢家老爷只得按衙差所言让那状纸上提及的他的二儿子谢蓸还有谢府的大管家,跟着京兆府派来的衙差去走一趟,好歹先讲事情弄明白再做打算。
他自己则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往往日交好的一个人家赶去,京兆府的态度强硬,而且衙差口口声声说来人状告的是他们上回扣人海货之事。
他心头不安,便要找与他一起发海货财的人商议对策。
而此刻的荣国府内,一应主子却都是起得极早。
一方面是贾赦昨夜的动作影响,谁都想知道事情到底成没成功的消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今日便是南安王府宴请各家之日。
史溁、邢氏、王熙凤,贾琏皆在赴宴的名单上,一切收拾好了,一行人便乘着马车出门,直奔南安王府。
及到南安王府门前,远远地便见南安王霍非在门口等候,而且门口停了好几辆还没有及时拉走的马车。
史溁心下了然,他们荣国府出门就已经算是早的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来的比他们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