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x;“回皇上,臣子自然是要为皇上分忧,别说贪污一案,就是抵御边防敌军,王爷又何时不是迎难而上,王爷的为人,相信皇上比臣妇更清楚。“
暗指宫镜域为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对皇上也是忠心不二,又是他自小的玩伴,协助他登基以来的这些年,所付出的难道还少去了,他宫易临再这样把念头打在她身上,又算什么
苏应桐才不相信她求了他就会手下留情,不过是让人看了笑话而已,而且宫镜域是见惯风浪的人,他不可能在宫易临面前轻易就输了,她要相信他。
宫易临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走近苏应桐,眼里跳动着危险的光芒。她是聪明的女子,这样的人如果留在他身边自然会是他的贤内助,可惜了,连他也中了她的计谋,一旨冲动就将她赐婚湘原,后来也因为边疆动乱不敢得罪了湘原,才让他们又成了婚。
他是天子,怎能随便让人藐视皇权
苏应桐脸上没有丝毫异样,手心已全是冷汗,她看着宫易临步步靠近,站了起来退开几步:“如若皇上这次宣臣妇进宫是为了说朝廷上的事,臣妇不敢多言,相信王爷更能给皇上更好的建议“
宫易临几步逼近苏应桐,他一下把她逼到墙角里:“不要再提湘原你说,我有什么比不上他我能给你更高贵的身份,一国之后难道就比不上湘原王妃”
宫易临是不是疯了苏应桐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一个人,才道:“皇上,当初你不是嫌弃了我泼辣无知长相丑陋既然亲自下旨将我赐婚于湘原王,我就是湘原王的人”
“你们圆房了”
苏应桐想笑,宫易临问的是什么问题她和宫镜域是夫妻,宫镜域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就算尝未圆房,他又能怎样
见苏应桐不说话,宫易临突然一把抓紧她的肩膀,他的脸靠近苏应桐面前:“你本来就该是朕的”
苏应桐差点忍不了怒气给这个男人一个过肩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手抵在宫易临胸膛上拉开了二人的距离,“皇上请自重无论以前是如何,现在我是湘原的妻子”
“朕不介意。”
苏应桐气得发抖,不只是为宫易临对她的轻浮,更是替宫镜域觉得不值
宫镜域有那样的能力,可从没想过要得到那个位子,一直辅助他治理江山,在边疆挥洒血汗,可宫易临是怎样对他的连他的妻子都觊觎,岂止是让人寒心
苏应桐握紧了拳头,“皇上,臣妇不过一个普通女子,哪及得上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这样让皇上念念不忘,皇上不过是心有不甘罢了“
“朕就是看不得湘原能拥有你”宫易临看着苏应桐娇俏的面容,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苏应桐头一歪避开了,她心底的恶心翻滚而上,抬起膝盖狠狠撞向宫易临下体,宫易临伸手一挡退开几步,苏应桐拔下头上的簪子指着自己的脖子:“皇上,你若再轻薄于臣妇,臣妇唯有一死”他是皇上她不能对他怎样,可是要她屈服于他绝无可能
“你在威胁朕”宫易临阴沉着脸。
苏应桐冷笑,“臣妇哪敢威胁皇上,既然臣妇的存在让皇上看着不高兴,臣妇唯有一死了事,臣妇不过是死在苏婕妤的宫殿里,又哪里能扯上皇上一分一毫,何有威胁之说”
宫易临走近一步:“你就舍得下湘原”
苏应桐眼里闪过悲怆的神色,她手中的簪子又近了几分,“我干干净净的死去,好过留了污点让他痛苦。”
宫易临不信苏应桐真能下得去手,他尝试动了脚步,下一刻,就看见鲜红的血沿着苏应桐白嫩的颈子流下。
他僵在原地。
苏应桐一点也不感到痛,她手下用力了几分,平静的对宫易临道:“皇上,湘原对朝廷忠心耿耿,臣妇不想让他知道,他一直忠于对待的君主竟是这样的人我死后估计苏婕妤也少不了牵连,这样也好,她这样活着也是痛苦,苏府的两个女儿,终究是为天家所不容”
宫易临沉默的看着她,见她眼里的毅然没有丝毫动摇,他嘲讽的笑了,“苏应柔,朕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以后的日子里,你别想安生。”
转身大步出了宫殿。
苏应桐的簪子掉在地上,她靠在墙上深呼吸着气,伸手抹了一下脖子,手上都是鲜血,她咬了咬牙,拿出帕子按住脖子上的伤口止住血,抬头就看见苏子萱出现在门口。
“苏应柔,你这个骚蹄子,勾引皇上还不够,还故作清高作甚看见皇上和湘原王都拜倒在你裙下,你心里是不是就畅快了果然是贱人生的贱种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嫁给湘原王”
“苏子萱,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苏子萱面容狰狞的走近她,“你害得苏府上下被抄家流放还不够,还想把我拉下地狱你要去死要装清高你去啊凭什么要牵连我”
“你听到了”
“我岂止是听到了,”苏子萱指着自己的肚子,“你可知我因为你,被皇上灌了药从此不能生育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还有何用,我留着这条贱命不过是要等到你下了地狱才能死”
苏应桐心里寒气升起,宫易临到底还有什么做不出的“你当初不是想进宫这就是后宫你看看清楚,当初可没有人逼着你进来”
“不是你让苏府变成那样我怎么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她们看不起我,不过是因为我背后没有依靠”如果她还是宰相千金,看那些妃子奴才有哪个敢小瞧了她
苏子萱真的是疯了,她就是个疯女人苏应桐后退了几步。
苏子萱就笑了,“你怕什么我才不会让你死在这里,这样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你这贱人的真面目苏应柔,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苏子萱真的聪明了不少。
苏应桐不想跟她再多纠缠,“既然这样,我就等着那天。”
脚步匆匆出了殿。
苏子萱也没阻止,她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蹲下捡起一支戴着血的簪子,诡异的笑慢慢在脸上浮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