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瞬间闭嘴了,这怎么证明?户口迁出去了,阮耳又不是亲生的,连个亲子鉴定都没得做。
“行了,你们几个跟我们走一躺。”白宁川一锤定音。
李萍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都被白宁川一眼瞪回去了。
他依旧是寸头,五官硬朗,穿着一身警服,还是遮不住他身上的匪气,李萍吓得站到了王娟一家人身后。
走的时候不甘心的看了眼阮耳,又补了一句:“就我们去吗?那阮耳不去吗?”
“私闯民宅的是你们,砸碎人花瓶的也是你们,你还想让他们跟着过去再说你们几条罪?”白宁川往前逼近了一步,将近一米九零的身高压迫感十足。
李萍几个不懂法,不知道调解这个词儿,只知道穿警服的说得话不能反抗,低着头跟着出去了。
等几人走后,沈清则看了眼地上的花瓶,挑眉问道:“真好几百万?”
阮耳嗤笑一声:“我钱多没地儿烧的啊?几百万的花瓶放客厅,不值钱,几万块,但这几万也得给我赔回来。”
哑巴吃黄连这种事儿她做不来。
只是……阮耳看向沈清则,她从心底里不希望沈清则知道这件事。
可能就是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吧,总之现在的她,挺难为情的。
沈清则自然看破了她的想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吻了吻她的头发:“耳朵,有些事儿不用强撑,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和你一起解决,像他们那种人,法律行不通,道理也讲不通,其他的法子我懂得多,交给我解决好吗?”
像那种贪财又怕事儿的人,找个人过去敲打敲打,吓唬吓唬,保准不会再来烦她。
阮耳摇了摇头:“不用,这点事儿我能解决。”
她那个二叔跟那个堂哥,她认识他们这么多年,早就把他们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
一个屌丝男,一个经常爬寡妇床的男人,遇到一个母老虎,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空管别人呢?
沈清则见状也没有强行帮助,点了点头:“行,解决不了告诉我。”
他看得出来阮耳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便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鸿鹄艺术赛又要开始了,这次主办方有意让你来当决赛的评委,你怎么想?”
既然签了公司,和以前当然会有很多不一样,除了这个决赛,还有好几个采访,甚至有一个杂志社和一个综艺都联系到了他。
阮耳没有经纪人,他也基本上把事情的决定权都给了阮耳。
把这些都给阮耳说了之后,阮耳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两周后f国那边还有个展,评委我可以去,杂志也能拍,综艺就算了。”
她不希望把自己太过于商品化,当然,她知道这样能给她带来更多的钱。
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三个亿和五个亿的区别不是很大。
“采访你帮我约一个吧,其他的就算了。”每天问来问去还不够累人的。
沈清则点点头,他已经猜到了。
“那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去f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