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季廖似乎没有想到阮耳会这么说。
阮耳低头看向杯子里的咖啡,缓缓说道:“我不喜欢咖啡,总觉得它太苦,比起咖啡我更喜欢可乐雪碧,甚至是啤酒,我承认我在旅行过程中感觉很快乐,但是如果让我选择,我更喜欢待在一个房间里面一直画下去,旅行对我来说说是采风更为贴切。”
季廖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可是……”
“可是我们大部分见面我选择的地点依然是咖啡厅对吗?”阮耳猜出了他要说什么,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季廖点点头,正因如此,他才会以为她也喜欢咖啡。
“季廖,我把你当成朋友,但不是那种我可以任性胡来的朋友,所以我很愿意尊重你的喜好,国外第一次见面你说过,你喜欢咖啡,我记得不是因为我对你太过关注,只是觉得记住别人的习惯也可以是礼貌的一部分。”
阮耳说完站了起来,看了一下时间:“我并不认为我们还可以继续更深入的交流,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算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包厢,有一面打开,打开的一面是一个走廊,私密性很好,又不会让人感觉到压抑。
在阮耳离开那一刻,季廖一时间的头昏脑热站了起来,快速将阮耳抱在了自己怀中。
低声恳求:“小耳对不起,这一切是我的疏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阮耳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样的亲近,用力挣脱了季廖的怀抱,后退了两步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冷声说道:“季廖,你逾矩了。”
这句话,季廖在很多年前,听到沈清则对蒋兮兮这么说过。
他终于明白了阮耳如今偶尔给他的一种熟悉的感觉,是沈清则。
只是偶尔像,比如现在,她不喜欢他的靠近,甚至产生了抵触心理。
季廖垂下了头,有些自嘲:“我知道了。”
“啪!”是勺子与杯子发出碰撞的声音。
阮耳走后,季廖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直接离开了。
祝言卿听到那边没有动静后,手脱离,拿着的勺子掉在了杯子里,咖啡溅了出来,他却浑然不觉,另一只手还紧紧捂着蒋兮兮的嘴唇。
“兮兮啊,我觉得咱俩要完了!”祝言卿抬头望天……花板,欲哭无泪。
他只是想出来看看他家兮兮,怎么就听到这个秘密了呢?
季哥竟然喜欢嫂子!啊啊啊!
季哥竟然爱上了嫂子刺激程度百分之百!被他知道了刺激程度百分之一千!未来如果被沈哥知道了刺激程度百分之无穷大!!!
“唔唔唔唔唔唔!”你放开我!我憋死了!
蒋兮兮不停的拍打着祝言卿捂着她最的手,祝言卿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松开了她,一脸歉意:“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儿吧?”
蒋兮兮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拳头一下子捶到了他胸口:“你要是想我死就直说。”
蒋兮兮力气没刻意收着,捶的祝言卿胸口火辣辣的疼,他却没在意,而是一脸纠结的问:“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沈哥啊?但这样沈哥和季哥会不会出现矛盾啊?”
说完又一脸惆怅:“你说万一他俩反目成仇怎么办?”
蒋兮兮白了他一眼:“季哥跟清则哥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因为耳朵就反目成仇?我跟耳朵不还是混成了好闺蜜吗?”
想到这里,蒋兮兮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情!
是啊,她跟耳朵不是好闺蜜吗?这么重要的事情耳朵竟然不告诉她!
“总之,你别管那么多,也别去清则哥面前随便说,耳朵有分寸。”
蒋兮兮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立马收拾东西要走,边收拾边对祝言卿说道。
祝言卿有点委屈,他就是害怕万一两人闹僵了怎么办?棠姐跟白哥如今变成了那样,他可不希望未来沈哥季哥也不联系。
蒋兮兮出了咖啡厅就和戎棠发了消息:“棠姐,你知道耳朵最近在干嘛吗?她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谈个对象了?”
蒋兮兮不确定戎棠知不知道,所以没有明说,阮耳这件事没告诉她们,证明私心里是不想让她们知道的。
可要是棠姐知道,她不知道……想到这里,蒋兮兮眯了眯眼,那耳朵就等着被她喝趴下吧。
戎棠大概是在忙,过了一个小时才回复:“我刚开完会碰到手机,她不是要办展吗?现在应该准备画展的事情吧?”
打完这句话后面又跟了一句:“不找对象不挺好的吗?别催耳朵找对象啊,万一找了个不靠谱的还不够烦呢。”
蒋兮兮看到戎棠给她发的消息,她就放心了,看样子,棠姐还不知道季哥追耳朵的事情。
胡晴就是三分钟热度,在阮耳家里待了两天就开始哭着闹着要找妈妈了,阮耳只好开车把她又送回了大虎家里。
今天周一,阮雅是满课,只剩下阮耳自己一个人在家,画展就在一周以后,筹备的已经差不多了,只是这次的画展和以往有很大的
不同,必须慎之又慎,不能出一点差错。
她从三年前就一直在筹备了,通过这个展她希望可以把这个世界更多面带给大众。
画展在市展览中心举办,很多人听说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在蹲票,白榆的票一票难求,为了避免黄牛炒价,只开了唯一的售票通道,票一次性实名制,购买票的人与进场时间检票时须身份一致,且一个身份证号只能买一张票。
但即使是这样,在开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全部都被一扫而光。
当然,除了专门的售票通道,听耳自然也准备了足够多的票以福利和人情送出去了许多。
画展一共分为两天,第一天主要以邀请的方式观展,这也是为了方便售卖,人少更便于管理。
第二天便是那些员工福利以及抢票的人来参观,但不具备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