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是华夏历史上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城市。
历史上,曾有周、秦、汉、隋、唐等在内的十三个朝代建都于此,居华夏四大古都之首,是华夏明的发祥地,并与雅典、罗马、开罗并称为世界四大明古都。
长安作为华夏首都和政治、经济、化中心长达一千多年,是迄今为止唯一被联合国教科组织确定为世界历史名城的华夏城市,被誉为天然的历史博物馆。
不说其它的,光是秦始皇兵马俑、钟鼓楼、大雁塔等等这些历史化遗迹,就足够让世界各地的驴友们,心为之向往了。
再一个,长安的回民街里,那各种各样的美食,更是吃货们的天堂。
当天下午五点多,向南就跟着老师江易鸿就乘机抵达了长安国际机场。
刚一出机场,一个身材高大、头发花白的老者就迎了上来,一把抓住江易鸿伸出来的手,大笑道:
“老江啊老江,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着你了呢,没想到你居然自己跑过来了。”
“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不管是飞机还是高铁,都方便得很,你想见我,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江易鸿笑意吟吟,话虽然说得颇为淡然,但向南还是感觉得出来,老师还是很开心的。
这老头是什么人?也是古陶瓷修复师吗?
向南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可惜,没看出来。
这段时间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向南看谁都像物修复师。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病,有没有药医啊?
正胡思乱想着,向南就听到江易鸿向那老者介绍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向南。”
说着,他又对向南说道,“向南,这位是我多年的至交,朱远舟朱老先生。”
向南闻言,赶紧上前问好。
朱远舟也朝向南点了点头,笑了一下,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向南也没在意,人家本来就是来接老师的,又不认识自己。
朱远舟又跟江易鸿寒暄了几句,就拉着江易鸿,笑道:“走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去吃饭。”
说着,他又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补充了一句,“今晚就由我来安排了,你不许推辞。”
江易鸿看他那副模样,好像他一反对就要翻脸的架势,不由得笑道:“好好好,就听你安排。”
“你也七十多了,怎么还跟个年轻人似的东奔西跑,身体怎么吃得消?”
一上车,朱远舟就“训”了起了江易鸿,刚说着又眉开眼笑起来,“不过,你要是不折腾,这次也不会来长安,我也就见不着了。”
“说起来,你这次来长安是有什么事,需不需要我帮忙?你别跟我客气,尽管开口。”
江易鸿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大事,主要来是散散心,见见老朋友。”
“还有一个事,就是陪向南来参加一个古陶瓷修复的比赛。”
“向南,向南……这个名字,怎么感觉那么耳熟呢?”
朱远舟喃喃低语,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他一拍脑袋,一脸懊恼地叫了起来,
“哎呀,我想起来了,前几天闫思远那老不死的刚给我说过,我居然差点给忘了,你瞧我这破记性!”
向南在副驾驶座上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不过心里面,对这朱远舟也有点了猜测,他跟闫思远应该关系很不错,莫非又是一个收藏家?
听了朱远舟的话后,江易鸿反倒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他一个小年轻,你记住他干什么?”
“什么小年轻?那是双料专家,古陶瓷修复水平都让闫思远赞不绝口了,这还能差得了?更别提他还修复了国宝《千里江山图》!”
朱远舟眼睛一瞪,随即又是一脸遗憾,
“我的孙子跟向南年纪一般大,现在还是一事无成呢,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真是气死我了。”
江易鸿倒是淡定得很,说道:“气什么?想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
江易鸿只有一个女儿,名字叫江洛冰,今年也有四十多岁了,如今在魔都开了一家古玩店,依靠着父亲的名声和自己的经营手段,据说生意很红火。
不过,向南倒是没有见过她。
“对了,这两天时间,你找一两件破损的古陶瓷来。”
停顿了一会儿,江易鸿又说道,“不要价值太高的,普通一点就行,让向南练练手。”
说完,他笑盈盈地看着朱远舟,又来了一句,“这一点小事,对你这个大收藏家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没问题,明天就给你搞定。”
朱远舟把胸口拍得“砰砰”直响,尽显关中人的豪爽,他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让向南去参加比赛,这不是故意欺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