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一双狭长的狐狸眼都瞪成了圆溜溜的猫眼。 陆景洐吻她,这混蛋为什么要吻她,刚刚不是还凶巴巴骂她蠢吗? 陆景洐吻的又凶又急,他一想起,时念差点就逃走,他心里就涌起巨大的恐慌,他用力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才好,两人合而为一,她就永远逃不走了! 大掌探进她衣服里后,在她身体到处点火,时念惊跳了起来,绯红着脸颊,死死按住他的手,低吼:“陆景洐你别碰我!” 她想起来苏晚在厨房说的那番话,陆景洐不仅仅是要报复她,还要让她继续怀上孩子,当一个怀孕的工具人。 这更让她厌恶陆景洐的亲密行为,所以她反抗的非常激烈,甚至不惜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办法,用头猛地去撞击男人的额头。 嘴里不断嘶吼:“别碰我,陆景洐你让我恶心!” 听到恶心两个字,陆景洐心里一痛,将反抗的女人抱下车,走进屋里。 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时念被狠狠摔到了床上,好在被褥很柔软,她才没摔痛。 见到陆景洐要扑上来,时念一个翻身,然后快速往床的另一边爬去。 但不管她爬的有多快,都没有陆景洐的速度快。长臂一伸,手掌就牢牢抓住那细白的脚踝,再猛地一拉,时念从床的边缘被拉回到大床的中间。身后男人高大的身躯沉沉的压了上去。 “陆景洐,你别碰我,求求你,我不想怀孕,你放过我好不好!” 时念知道自己逃不掉,扭头,眼含泪水的哀求着他。 她不能再怀孕了,她不想再一次杀掉自己的孩子。 那撕心裂肺的痛,她不想承受第二次,她也承受不住,她会疯的! 时念的拒绝和排斥,又何尝不是在撕碎陆景洐的心。 那一句“我不想怀孕”彻底击碎了他的理智,他犹如一个野兽,粗鲁、残暴的开始要着时念! 痛! 身体好痛! 但她的心更痛! 时念彻底崩溃了,大哭起来,一遍遍的说哭吼:“陆景洐,我恨你,我恨你……” 每一句恨,都像一把刀子深深捅进陆景洐的心脏上。 但是他没有停止,他只有抱着时念,在她身体里时,才觉得她是彻底属于他的。他才不会发狂,不会想要毁灭一切! 一场情事,犹如是场战争! 当一切结束后,时念已经昏迷了过去。陆景洐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唇一点点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念念,别离开我!” 他将头埋在时念的心口上,第一次用卑微的语气哀求着。 高高在上,犹如神袛一般的男人,走下神坛,变得像每个普通人一样,卑微、祈求着。 时念第二日下午才醒过来,想到昨晚的折磨,她痛苦的闭了闭眼,苍白的唇瓣都在可怜兮兮的在抖动。 过了许久之后,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眸底什么都没了,只有刺骨的寒凉。 她掀开被子,慢慢地挪动酸痛无比的身体下了床。从床到浴室,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她走的异常的艰难,不仅额头布满汗珠,还喘得不行。 打开花洒,时念将手伸到 虽然昨天是安全期,但是时念还是担心会再次怀上孩子。 这样的清洗其实是没用的,但时念也没别的办法了,陆景洐肯定不会给她避孕药吃。 “该死的,该死的!” 她赤红着眼,不断低咒。 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她听出是苏晚的声音,正在骂保镖,说他只不过是条看门的狗,也敢拦着她。 尖锐又刺耳! 苏晚只有在陆景洐面前才装着一副温婉可人的温良模样。在别人跟前,尤其身份地位低的人,从不会给好脸色,习惯用鼻孔看人。 保镖被骂,皱了皱眉,依旧拦着她上楼,“苏小姐,老板吩咐了,除了她,谁都不能上楼。” “让开,今天一定要见到时念那贱人,我昨天差点被她害死了。我必须找她要个说法。” 苏晚尖吼道。 时念走出房门,往楼下走了几个台阶后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正抓狂的女人。 苏晚抬头,看到了楼梯上的时念,她立即就要冲上楼,但是两个保镖尽职尽责的拦住了她。 “滚开!” 保镖纹丝不动。 “我叫你们滚开啊!” 苏晚
上不去,对着保镖又是一通吼。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声。 应该是保镖通知了陆景洐,他赶回来了! 苏晚当即就变了一副嘴角,圆溜溜的大眼里闪烁着委屈的泪花,脸上再也没有了狰狞的嚣张,而是变得楚楚可怜。 在陆景洐一进门,她就朝他奔了过去,扑进了他怀里,嘤嘤嘤的开始哭诉起来。 “陆哥哥,你不让我上楼找时念姐,是不是怕我因为昨晚的事伤害她?” “我没有想要伤害她,我只是想问清楚,她为什么要在昨晚做的狮子头里放鸡蛋,不然我也不会因为过敏差点死掉了!” 时念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陆景洐怀里的苏晚,声音冷冽:“第一,我不知道你对鸡蛋过敏。第二,我是照着食谱做的,里面加了鸡蛋来增加肉的鲜嫩,所以我就加了。你过敏,完全是意外!” “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昨晚受了很大的罪,你起码要对我说句对不起吧!” 苏晚见陆景洐没说话,也不敢说的太过,泪眼婆娑的让时念给她道歉。 如果不是陆景洐在这,她恨不得撕了这贱人才好,昨晚她的嘴肿得跟香肠一样,脸和麻子没区别,丑的让人不忍直视。她打了一晚上的针,才好! 今天原本想来教训时念,没想到陆景洐竟让保镖护着她,她心里又气又恼。 “时念,给晚晚说对不起!” 陆景洐冷冷命令道。 时念冷笑:“我道个屁的歉!” “时念!” 陆景洐眯着眸子怒喝。 她无畏的看着他,嘲弄道:“怎么,又要像昨晚一样折磨我了吗?来啊,当着你女友的面,不做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