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娇小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直径走到陆景洐身边,伸手亲昵地抱住他胳膊,娇软着嗓音轻唤他:“景洐。” 陆景洐微眯着醉酒的眸子,盯着面前那张神似时念的娇美小脸。 “念念?” 他低低喊道,心脏砰砰直跳。 女人勾着唇角,眼里冒着精光,“是我,我带你回家。” “好,回家,我们回家!” 陆景洐眉头舒展,俊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随后两人往外走去。 “陆哥,她不……” 凌风急声开口想告诉陆景洐什么,但被江鸣给阻止。 “让他走吧,或许今晚过后,他就不会那么执着于时念了。” 江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带着期盼,希望苏晚能让陆景洐尽快忘掉时念。 漆黑的房间里,苏晚并没有将灯打开,她怕露馅,虽然她今天特意让化妆师将她画得很像时念,但还是怕陆景洐认出来。 “陆哥……” “景洐,你喝点水。” 她学着时念叫他,将一杯惨了料的水送到他唇边。 陆景洐张开唇,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了。苏晚看着,内心狂喜不已,今晚她终于能做他的女人了。 她将杯子随意地放在桌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去解男人的衬衣。 “念念,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陆景洐深情地问道,语气带着少有的祈求。 听到他喊时念的名字,苏晚气得要死,脸上一闪而过狰狞。但她不管多气,多恨,现在都只能憋着。以为她要继续扮演时念,骗陆景洐。 “景洐,我不走。” 她边说,手指那边也没停着,继续解他衬衣的扣子,但光线太暗,她解得有点费力,好一会才解开了三颗。 最后,她干脆放弃了,直接手伸到男人的身下,去拉他的皮带。 “念念想要了吗?” 陆景洐轻笑,淳厚低沉的嗓音,性感撩人。苏晚的身子都软了下来,眼里已经含了春意,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急切。 但是越急,越出错,那个该死的皮带,好像和她作对一样,就是解不开,她气得差点骂粗口了。 一只大掌伸了过去,不到两秒,皮带的锁扣就被打开了。苏晚面上一喜,当即将皮带给扯了下来。 当苏晚脱下陆景洐裤子后,借着窗外的目光,朝他身下瞥了眼,那副壮观的景象,让她咽了咽口水,还没开始,身子已经酥软了。 她快速地将自己衣服脱掉,然后扑了上去。 “景洐,要我,快要我!” 她娇声喊道。 陆景洐伸手抚上她的小脸,低头正要吻她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不属于时念的气息。 他将鼻子凑到那细白的脖子上,深深吸了口。 不对,气息不对! 念念身上的气息非常清新好闻,而不是现在闻到的人工香水味。 陆景洐混沌的大脑,瞬间像是被淋了一盆冰水,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黑暗中,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变得凌厉起来。 而苏晚还没有发现异常,微闭着眸子,噘着嘴急不可耐地喊着:“景洐,亲我。” 但她并没有等来陆景洐的亲吻,等来的是他的暴怒。 一只大掌,猛地扼住了她的脖子,阴冷的声音似是从地狱深处发出来的,“苏晚,你以为装成念念的样子,我就真会把你当成她吗?” 在被扼住脖子的时候,苏晚已经睁开了眼,她原本还以为,陆景洐是想玩s。心中还期待了下,因为她就喜欢刺激。 但当他说出那番话后,她脸“唰”地下白了,眼神惊恐慌乱,艰难地开口:“陆哥哥,我,我只是想得到你的疼爱而已。我太爱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泪哗啦啦开始往下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虽然此刻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时念,但陆景洐却半点怜惜都没有,只有嗜血暴戾,手掌的力道不断加重。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装成时念骗他。而且身体的异样,也让他意识到,苏晚之前递给他的那杯水,加了料。 苏晚看到了陆景洐眼中翻腾的杀气,心中大骇,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想杀她。 她吓得身体狂抖,哭喊道:“陆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因为你才出的车祸,昏迷了三年,又因为你被人欺负,失去了子宫。还因为你成为全海城的笑话。你欠我这么多,
你怎么还舍得伤害我,呜呜……” 她哭得非常伤心,眼神悲痛地看着陆景洐。 掐在脖子上的手,力道松了点,但还是让她感到窒息。 “陆哥哥,时念不爱你,我爱你,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流着泪,卑微地哀求,想以此来让陆景洐怜惜她。 但是得到的却是他一声冷嗤,“苏晚,我已经想起了车祸那天的事了。” 苏晚瞬间瞪大眼睛,瞳孔不安在眼眶颤动,声音提高,尖声喊道:“你想起来了?你怎么可以想起来……” 完了! 她彻底完了! 她绝望地想着。 陆景洐冷冷看着她,眉眼间露出厌恶之色。三年前,他发现苏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立即提出分手。苏晚一直哀求他,见他不为所动,就突然发疯地抢夺他手里的方向盘,说要和他同归于尽,就算死,都不会和他分手。 他没想到苏晚会如此疯狂和极端,方向盘被抢,他虽然很快做出反应,但还是晚了,车子狠狠撞上护栏,发生了车祸。 所以,那场车祸根本不是他造成的,他不用再对苏晚背负着深深的愧疚。 “陆哥哥,我虽然和别的男人上床,但我还是爱你的。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你却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所以,我才找了其他男人解决。陆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 苏晚还想挽回。 陆景洐凉薄的唇勾起一抹极冷的笑,“我怎么可能会原谅一个给我戴绿帽,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觉得脏!” 他的话,刺得苏晚脸越发苍白,想起什么后,尖声吼道:“时念也给你戴绿帽,她甚至嫁给了别人,和那个周响,怕是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她比我更脏,更水性杨花……” “不要说了,不准再说!” 陆景洐腥红着一双眼,眼里盛满了痛楚,苏晚说的每个字,都像把刀子,狠狠捅进他心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