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器灵的建议,陈灵均考虑了一刻钟以后,
还是觉得赞同器灵的意见,
“好,在下便赌一把,先参悟那五行法则意境,而后以无形化阴阳,逆转混沌!无非便是多花些岁月,一切都是为了日后的道途!”
听到陈灵均这样说,
器灵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陈小子,你这点小心思,本大人如何不知,不过既然本大人苏醒了,岂会真的看着你就因为参悟法则意境,最后陨落在天劫之中呢!”
“嘿嘿,有器灵大人这话,陈某自然就不担心了!”
陈灵均也是立刻顺杆爬,附和说道。
“本大人苏醒了,那么这座仙府内部的一些东西就可以动起来,不过,怕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是不能进来,具体多久本大人也不知道,或许五年,或许十年,也或许是三十年……”
“器灵大人放心,小子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
两者又商谈了数个时辰以后,
陈灵均这才满意地离开了仙府,回到了外界的流云阁之中,而仙府之中,除了灵田里面的灵蜂以外,就连云龙都被器灵给赶了出来,显然,这一次,器灵是准备“大动干戈”一番了。
不过,陈灵均也不在意,接下来的时间,他就是一边打坐修炼,一遍感悟红尘的生涯,甚至还彻底地将自己的元婴给封禁住,仅仅给自己留下了筑基期的修为。
只要不是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刻,陈灵均便不准备解封,
即便只是筑基期的修为,不过他的境界还是化神期大圆满,用于感悟天地之间的法则意境,还是够用的。
只是,在这之后一晃数年过去,
陈灵均到底还是没有看到那刘俊出关,很显然,刘俊冲关失败了。
而刘俊的小孙女——刘舒云此刻也是变成了十二岁,来到了豆蔻年华的年纪,虽然还没完全的长大,但却是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这一点是见过的人都那般说的。
而且,此刻的刘舒云修为也是来到了聚气后期,
这一日,陈灵均带着刘舒云来到了刘俊的洞府外,他手指一点,那洞府外的阵法就形同虚设一般,而后,一条通道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身前。
进入到了洞府的内部,这个洞府十分的简陋,就只有一个蒲团,而在蒲团上面坐着一个人,正是那刘俊,只不过此刻刘俊身上的生机全无。
“爷爷……”
看到这一幕的刘舒云立刻扑了上去,虽然已经有好几年时间没有见到刘俊了,但是,自打记事起,她就是在跟着刘俊的,刘俊待她极好,这一点是她在流云阁中也不能比的。
因此,如今看到刘俊坐化在他的眼前,这才会悲从心来,放声大哭了起来。
而就在刘舒云触碰到了刘俊坐化的身体以后,一道灵光从那刘俊的身体之中释放了出来,形成了一道虚影,很显然,这是刘俊留下的一道影像,想来应该是留给刘舒云的。
而后,果然便听到刘俊那熟悉的声音说道:“云儿,当你看到祖父这道虚影的时候,祖父想来已经陨落了,不过祖父并不后悔踏上修仙一道。”
“你也莫要为祖父难过,只是接下来的路祖父是不能陪你继续走下去了。陈前辈乃是一位修仙大能,你好好跟随着陈前辈,日后的道途想来会比祖父我更顺利的!”
说完,那虚影立刻就散开了,没办法,刘俊不过就是一位筑基期的修士,这道虚影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陈前辈,我能先将祖父的遗体安置了吗?”
刘舒云开口问道,心情显得无比的沉重,对于这一点,陈灵均自然没有阻止。
“去吧!”
而后,陈灵均离开了这洞府,看着洞府外面的院子,他叹息了一声,这就是修士,与天争命。渡不过就是化为一抔黄土,自己日后若是不想落到跟刘俊这般的下场,那么就必须成仙,唯有成仙才能有长生久世的机会。
也就是这个时候,陈灵均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灵台更加的清明了一些。
在这件事情处理完以后,陈灵均便带着陈仙儿等人离开了这里,他已经在这里参悟了一丝水之法则意境,因此,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了,而且这一次刘俊的事情,怕是也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
再加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陈灵均决定以自己的混沌青莲法相为引子,来参悟其他四种五行法则意境,而这般做的话,法相就会常常地显露在外,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陈灵均最后决定带着陈仙儿两人一块前往一处深山密林之中,去那里修炼。
毕竟人迹罕见的话,就算是法相引出一些异动,也不会有太多之人的注意。
当然,在前往那一处地方之前,陈灵均也事先打探好了,他购买了他从三江城中购买了附近最完整的地图,地图之中甚至有整个天梁岛都有介绍。
天梁岛大致被划分为了四块区域,东边的乃是“寒皛族”的领地,连同陈灵均现在所处的这个地盘,都可以被算作是“寒皛族”的领地,南面是“火狸族”的领地,这“火狸族”极为的排外,因此鲜少有人愿意出入他们的领地。
北面是群妖占据,那里面有化形的,也存在一直没化形的妖兽,里面的势力非常的乱。杀人越货在那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普通的修士可是都不敢进去。
可也因此,那地方成为了那些作恶多端的修士的宝地,若是自己被某个势力通缉了,只要能躲到那里面去,那基本上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至于西面,那里是天梁岛的一处禁地所在,里面的宝物传闻无穷无尽,但是进入其中的危险也是十分的大,而且每隔三百年,那禁地外的禁制才会减弱,然后开启一次,不过进入其中的修士皆是九死一生,活着出来的修士极为的少。
因此,那块地盘的面积虽然大,但是没有哪个势力敢轻易的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