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刻钟两次遭遇打架滑铁卢的卫婆子,估计人生观都要被颠覆了。
这辈子她卫氏竟然有打架打输的时刻。
卫婆子张牙舞爪,在地上使劲挣扎,像极了无能狂怒的老螃蟹。
“钱小花你个贱货,你给我等着,我儿子不会放过你的。”卫婆子被钱婶子按的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靠着一张嘴放狠话。
钱婶子笑了,吓唬谁呢,说得好像就她卫婆子有儿子似的,老娘我五个儿子可不是白生的。
上次你孙子抢我家孙子玩具,还把我孙子打了的事,我们没跟你们计较,你个老虔婆该不会是以为我怕了你吧?
想到这里,钱婶子抓着卫婆子的头发又是一扯,痛的卫婆子嗷嗷叫。
车厢外面,还在等客的周六叔听着声音也不淡定了,他吐出一个烟圈,表示他深深的惆怅与不理解,特么的,怎么又打起来了?
他赶牛车赚两个钱容易吗?
这卫婆子有毒吧,回回坐车回回和人干仗。
“咳,咳,卫嫂子,咱有话好好说,乡里乡亲的!”
周六叔撩起挂在车厢门口的破帘子,习惯性地先劝住卫婆子,以周六叔的经验,卫婆子从来都是占上风的。
然而,待看清车里的状况,他默了!
卫婆子也有失手的时候?
只见钱婶子坐在卫婆子身上,两个手死死薅着卫婆子的头发,卫婆子此刻就像被扼住了命运咽喉的老王八,只能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
见周六叔过来劝架,钱婶子喊到:
“老六,你帮个忙,把村长和各位族老们请来评评理,这老虔婆从上车起就端架子,张口闭口说我和邱大姐不三不四,我倒要她当着村长和族老的面说清楚,我和邱大姐怎么就不三不四了?”
邱氏自是知道周六叔不会当真去请人,所以她也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来,顺着钱婶子的话说道:
“可不是,我们正正经经的人,可不能让人空口白牙的造谣诋毁。老六,我男人就在东边地里干活,麻烦你跑一趟,把他喊来,就说他媳妇被人欺负了。”
钱婶子和邱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大声道:“把我男人和几个儿子都喊来。”
周六叔:……
喊人是不可能喊的,女人间打个架而已。
周六叔习惯性地和起稀泥,“几位嫂子,咱有话好好说,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就别惊动村长和各位族老了。这架打都打了,就算给我周老六一个薄面,熄了火吧!”
钱婶子瞥着像狗一样被自己按着打的卫婆子,心情舒畅极了。
顺势接住周六叔递过来的梯子,她说道:
“本来今天这事我是非要找几个族长评个理的,不过看在老六你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老虔婆给我、邱大姐还有明枫媳妇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周六叔就对对这卫婆子劝道:“卫嫂子,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