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沈易安稍微用力,这人胳膊脱臼了。
“啊啊啊啊!!你,你伤人!”
“你若是再满嘴喷粪,我不介意再让你吃点儿苦头。”沈易安威胁道。
当下这女子和旁边的男子噤若寒蝉,连说人都吓了一跳。
“来,我考教考教你,若是过了,我替你解了这危难如何?放心,我只需你教习家中男子幼弟,无需其他。”
沈易安看向秦氏,不紧不慢的说道。
“好!”
秦氏咬咬牙,反正今日若是无人救他,便要被发卖窑子,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就算这女子买了他要作甚,也比去窑子强,实在不行,就一死了之。
沈易安拧着女子,进了小院儿,往院里桌边一坐,顺带把那女子按倒跪在地上。
她上位者的气势镇得一院子的人心惊胆战。
“可以开始了,你把琴和绣品拿出来,我再考几个问题。”
“我,琴和绣品,还有一应用具均已被卖了。”男子擦了擦泪镇定下来。
“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再说说琴艺、棋艺与绣工章法。”
其实沈易安只懂琴和棋,绣工是完全不懂,不过这不妨碍她判断。
…………
就在诡异的气氛中,沈易安挑着记忆中的大月诗,问了些难度适中的问题。这男子一一对答如流。
紧接着又问了琴棋画和绣工的内容,居然都回答的不错。
按理说,这样的夫郎合该是宜室宜家,幸福美满的,居然要被卖去窑子。
估计是旁边这个做小的妖媚男子撺掇的。
沈易安懒得管其中曲折,她在路上问了说人,这秦先生的人品,说人满口赞叹,只是说他曾经教习的富人家破产了,眼下很少有人有这个闲钱请男先生。
几个问题问出来,可以见得这先生心中自有丘壑,品性当是不会太差。
“行,窑子出多少钱?”
沈易安直白的问这女子道,秦氏听到这话一脸悲愤欲死的表情。
“20两。”那女子气愤的喊道。
“嗯?!给你个机会重新说。”沈易安手里又加重了力道。
这年头一个20多岁的男子,怎么可能这么贵,明显这人诈她。
“啊啊!别别!10两!就10两!窑子的老鸨说有人就喜欢他这样清高的!若是拿不出,我不给你签这身契!
他可是白身,不是贱籍,没有妻家的发卖,你可弄不走!!”
这人也算有点儿脑子,拿住了身契和沈易安谈。
“行,签契,秦先生我买了。”
沈易安也懒得废话,毕竟一个才艺全能的好先生,尤其是男先生,难找得很。
要不就是更上层的人家独占了,要不就是没什么才学。
“赶紧的,签契画押。”
“你,若你不给我钱。”这女子道。
“啪”沈易安拿了个10两的银锭子拍在桌上。
“现在能签了?”
“能,能!”这女子咽了口唾沫,用七出无子的罪名把人签了卖身契。
双方签字画押,手续办齐,沈易安把这身契放入胸口转空间,对秦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