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去哪?我家不在那个方向!”
目光望着车外面的风景,吴桐敏锐地发现加长林肯不是朝着自己家里别墅的方向,再看看郑昌勇已经老僧入定,想要询问又把话憋了回去。
在大连,自己家里势力还是很可以的,吴桐也不担心郑昌勇敢做什么。
“咔!”
车门自动打开,一片熟悉的灯光出现在面前,吴桐愣住了。
“你去玩吧,到点你给我的司机打电话,然后让他送你回去!我和你母亲只是合作,我卖他的东西卖到国外赚钱,和你们家已经没有雇佣关系,至于那份工资是你母亲补给我这几年的辛劳,给不给对于我来说无所谓,我还看不上这点小钱!”
“我个人建议,如果你想让我们两家继续合作,就在你母亲面前表现得对我好一点,这让你母亲安心!当然你也可以不这么做,我也不想伺候你,你母亲的单子我在给与不给之间!如果不是为了多看小蕊两眼我连你们家企业的门都不会进。”
“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嗑药,滥交,养小白脸这些事情我都没跟你母亲说,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懂么?被人惯坏了的小婊子!”
吴桐被郑昌勇的话说的目瞪口呆,尤其看到对方那双眼睛,吴桐心里十分不舒服。
“你特么就是我们家一个……”
“啪!”
“砰!”
面对郑昌勇,吴桐张口就骂,不想郑昌勇动作更快,一个嘴巴接着手杖挥舞出去,吴桐直接被打下车,接着郑昌勇是一通猛踹。
“先生……”
“滚!”
“诶!”
面对吴桐的哭闹,酒吧的保安过来阻拦,郑昌勇一声怒吼,对方赶忙回去,尤其看到郑昌勇几个高大的保镖。
“哗啦!”
一沓照片直接摔在吴桐满是血污的脸上,郑昌勇剧烈的喘息着。
“不怕告诉你,这家酒吧我已经买了,大连这边好几个地方我都买了下来,也包括刘雯锵会所旁边的高级场所!有句话你听过么,我借用的!奴仆虽贱不是什么人都伺候!你们家这种自诩为刘邦后裔的东西不过是幸运才发展到了今天,哼!”
“识相的你就按照我手下教你的做,不然有你的苦果子吃,别的不说,这些东西我给你那位大嗓门母亲,让她看看你在国内和国外都干了什么,我相信她会重新考虑一下你在国外的花销,咳咳!”
拿着助理送过来的毛巾,郑昌勇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接着上了加长林肯,后面跟随车辆停下来,几个人‘搀扶着’吴桐上了车。
接下来的几天,吴桐只是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至于人始终没见到面。
刘阳像高兴地一张脸笑的花儿一样,当然也非常顺利的从郑昌勇这边拿到了某个国外品牌的代理权。
但是同时刘向阳也接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自己的侄女婿坠楼了。
“在哪?什么情况?”
小蕊这个刘雯锵的私生女如果不是在订单上面需要,刘阳像甚至不想承认对方的身份。
当然这个小蕊自己是大可不必计较的,可是那个大经理却关乎自己公司未来几年的产品销售。
“根据公司内部消息,对方涉及到大笔的商业贿赂,从索贿到挪用公款,还有很多违规报销等等事情!两个月前电梯公司美国总部那边派过来审计组进入天津公司进行年度审计。”
结果发现了阴阳账目,尤其是采购部门,直接责任人就是您的侄女婿。
有消息说他是畏罪自杀,是为了保护大领导,现在警方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我们只能等了。
刘阳像的秘第一时间赶到了天津,并没有去看小蕊,而是到了电梯公司总部那边了解情况。
电话里对方和刘阳像进行了详细的回报,刘阳像差点摔了电话,心道看走眼了,自己的钱白花了,早知道这样自己投资其他产业啊。
现在电梯这边的减震橡胶块自己已经批量供货好几年了,每年都会有大笔的单子给自己,本来电梯公司那边有要求货比三家。
刘阳像拿着自己家族的三家公司做评比,冠达斯,老橡胶厂,弟弟的橡胶厂组成一个组。
在侄女婿那边获得图纸后,立马三家公司投标,在规定的时间内分分钟搞定一切流程。
现在这件事被查出来没有?如果查到了自己怎么办?
这些都完事了,自己那边已经开发了新产品准备大举进入的那些领域怎么办?
想到这些事情,刘阳像一脑袋包,整个办公室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口。
扫一眼车间里堆积如山的产品,刘阳像只能打掉槽牙进肚子。
几个小时后,刘阳像三个股东在老橡胶厂碰面,刘雯锵的目光里并没有对于私生女的多少担忧,更加多的是对于公司整体的担忧。
“总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侄女婿现在已经坠楼了,我担心这里满涉及到派系斗争,那样就糟了!这两天我得去天津,有消息我们随时沟通,雯锵要不跟我去一趟,毕竟小蕊是你的闺女……”
刘阳像现在急需要从小蕊那边知道第一手消息,现在小蕊被警方那边带走了,刘阳像虽然是至近亲属,但是有业务交集,按照规定见不到。
“这两天公司的业务太忙走不开,哈尔滨有一家橡胶厂进入了丰田,价格很低,我们正在攻克难关!研发中心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对方的配方里面到底加了什么,怎么能够那么便宜?”
“他的进入逼迫着我们降价,不光丰田一家,本田,尼桑,这几个大型车企都已经开始采购哈尔滨这个工厂的产品!”
“我公司那边本来就一堆事情,谁有闲心管这种事?还有我们公司那边准备在南亚建厂,越南,泰国是我们理想的工厂规划地,我马上要出国考察,国内这种小事你来处理吧!”
刘雯锵并不关心自己私生女的一切,如果当初不是老头子要什么认祖归宗,自己管他什么私生女,爱哪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