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溪很识时务,没挨几巴掌就哀哀地求饶起来,陆嘉静却没有之前那般心软了,狠狠打了数百巴掌,打得少女娇臀火红,雪白的腿心之间水丝莹莹才将她放了下来。
“陆姐姐不喜欢我了。”季婵溪一脸委屈道。
陆嘉静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也觉得自己下手似乎重了些,便说下午带她去吃好吃的弥补一下。
林玄言在旁边目睹了全程的香艳画面,心里痒痒的,便又与她们嬉闹了一早上。
……这日午后,浮屿上剑气如雪,横横竖竖地交织如网,清脆如玻璃破碎的声响里,浮屿间的云海消散,一道剑气在反复碰撞结界之后径直破入,如流星砸地般落到浮屿之上。
烟尘翻腾。
遮蔽视线的烟尘渐散后,两个并肩而立的人影浮现出来。
林玄言与陆嘉静牵着手走过漫天浮尘,径直前往太平宫的方向。
浮屿数百修士围在他们的方圆之外,如临大敌。
林玄言与陆嘉静对于他们视若无物,只管径直向前,那修士组成的人流随着他们的步伐缓缓分开一线。
无人敢出手。
偌大的圣女宫空空荡荡,苏铃殊整理好了手上的卷宗典籍之后走到窗边远眺,那道忽如其来的剑气她很早便有感应,但见到了那对道侣之后,她便不再担心什么。
数日之前,她与夏浅斟最后的微弱联系被彻底切断,那时她便有了猜想,如今林玄言与陆嘉静联袂登临浮屿,她心中的猜想再次得到了证实。
想着许多事情,她推开了圣女宫的宫门,迎面走了上去。
北域之后,时隔了许多年,他们终于再次相逢。
林玄言看着迎面走来的紫发少女,神色微异,如今他境界今非昔比,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她真正的身份。
“原来是你呀。”林玄言怅然道:“苏姑娘,好久不见。”
“林公子,陆姐姐,你们好。”苏铃殊温和地笑了笑,双手叠放身前,欠身行礼。
陆嘉静微笑道:“我早该想到的,原来你就是她呀,怎么?今日拦在前面就想像当年一样抢人?”
苏铃殊微笑摇头:“我如今是圣女宫的新任宫主,为了浮屿安危,哪怕境界偏低,也要冒死看着两位才行啊。”
陆嘉静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紫发,笑道:“那小宫主就随着我们吧。”
林玄言嗯了一声,八年前北域同行的种种浮上心头,仿佛昨日。
“果然我们做什么苏姑娘都喜欢看着。”林玄言道。
苏铃殊想起了当年偷窥他们欢爱之事,脸颊微红,岔开话题道:“你们今日斩开浮屿大阵,如此大的声势为了什么?”
林玄言道:“去太平宫。”
苏铃殊道:“承平首座失踪了许多年,太平宫常年空虚着,若是你们要去,我带路便是。”
陆嘉静对于太平宫的位置自然刻骨铭心,但她仍然微笑道:“那麻烦苏姑娘了。”
。
太平宫建于湖上,三面环山一面环水,瓦甍翠色如湖水凝玉,斗拱宏大,屋脊如翼,在峭壁悬崖之间显得庄重安稳。
陆嘉静足尖点过水面,淌起一道道细长涟漪。
水面下的窈窕仙容惊鸿照影。
林玄言一身斜襟的雪白衣裳,身影几个变幻便来到了宫门前,手掌按在门上,轻轻一推,沉重的声响里,灰尘落下,满目的粼粼银光落在目间。
苏铃殊站在他们身后,轻声询问:“太平宫中许多陈设皆是陈年旧物,记载着浮屿历史,两位下手可否轻一些……”
陆嘉静打断道:“无妨,苏姑娘跟进来就是了。”
宫门推开,光照了进去,屋中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水池,水池泛着细细波纹,许多长明的红色花灯漂浮在水面上,花灯之间隐隐有人影舞跃的姿影。
而太平宫的穹顶上方是巨大的七色琉璃浮雕,浮雕的背面着各色的灯,映得浮雕上的仙人光彩奕奕,衬得那些妖魔鬼怪更加黑暗阴鹜。
巨型圆形水池的周围搁着八面架,木制的架之间悬挂着许多幅画。
林玄言远远地望着那些画,若有所思。
陆嘉静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冷笑道:“想看过去看就是了。”
林玄言略一沉吟,足尖点过水面,真的前往那些画卷之前。
陆嘉静黛眉轻蹙,有些不高兴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跟着他点水而去。
那些画卷皆是春宫美人图。
画卷皆是丹青彩墨,画师技艺妙到毫巅,如直接取景入画,活色生香。
有女子伏塌屈腿翘臀,被绑着双手双脚承受鞭笞的图,腰臀玉腿之间尽是细细鞭痕。
有女子青裙半褪,一对丰傲玉乳夹着乳夹,双手缚吊着,两腿被迫分开,后庭之间插着粗长的假阳具。
有女子被揪着头发,脖颈被迫扬起,檀口张着,粗大的阳具插入其间,几乎全根没入。
有女子一身青裙,趴在男人的大腿上,下裙褪到了腿弯处,翘臀被打得通红,女子闭眼,樱唇半张,混杂着痛苦与清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