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缓时急的呻吟声越来越低,像是小溪流到了尽头。
三皇子推门走出。
两个老怪物冷冷地看着他,“可还舒服?”
“妖尊大人的肉体我觊觎已太久了,今日能调教一二完成夙愿还多亏了两位老前辈。”
三皇子微笑道。
伛偻老人忍不住问:“你究竟用的什么手段竟能让那丫头叫唤成这样?”
三皇子笑了笑,没有抖破天机,只是道:“那邵神韵的身体可是一座宝藏,只要插得用力插得用情,总能让她有些不一样的情态,来日方长,师祖细细钻研便是了。”
伛偻老人笑问道:“那邵奴儿与那陆嘉静相比,谁的身子骨更美味一些?”
三皇子微笑道:“自然各有千秋。”
伛偻老人冷笑一声,没有追问。
独眼老僧提醒道:“她好歹也是北域妖尊,你若这般沉迷声色,小心被她吃了。”
三皇子坦然道:“妖尊裙下死,做鬼也没什么后悔的了。”
等到三皇子走后,独眼老僧才摇头道:“年纪轻轻,不知轻重。”
说罢,两人转身便来到了那密室之中。
只见被手脚皆被铁链束缚着的邵神韵赤裸地跪在地上,胸与地面挤压成了半饼状,这个姿势下,那翘臀便高高地噘起了,本就凹凸有致的身躯此刻曲线便更加惊心动魄,那娇嫩丰腴的翘臀上,还残留着鞭痕和巴掌印,而那臀瓣之间的后庭里,依旧有雪白的浊液淌挂出来,一直流到嫩穴附近,而那茂密森林掩映着的嫣红小穴同样狼藉不堪,层迭的肉穴随着双腿岔开有些难以合拢,像是河水中吐着沙石的粉嫩玉蚌,而她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地上甚至有精液混着淫水淌成的小水洼。
伛偻老人走到了她的身前,抬起了她的小巴,邵神韵冷冷地望着她,只是那副清冷的面容下,檀口被老人用手撬开,只见里面白花花地一片,显然刚刚还被按着螓首插得满嘴都是,不知该吞还是该吐。
而她的玉臀和粉背上,滴满了大片大片的红蜡,这淫靡至极的景象更衬得她肌肤纯白如雪。
而她如玉笋高挺的酥胸更是被抓捏出了许多道青紫色的痕迹,那胸前的蓓蕾也微微红肿。
伛偻老人手轻轻抚摸过她尚在发热的雪腻肌肤,然后一把揪起了她的头发,冷笑道:“平日里小穴不是半天都不会湿么,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被那狗皇帝插爽了?呵,我们可还没玩够呢。今天不把你弄得喊爹,你休想休息。”…………林玄言在与那几位失昼城的修行者的交流中得知了近日的情况。
这一次天魔吞月的传说不同过往千年那般小打小闹,他们彷佛要借助这一次机会一举覆灭失昼城,甚至有几位原本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大魔头也渐次苏醒,例如三万年前蜃妖族的妖王蜃吼与雪国的国主雪山。
这些都是万年前曾经达到通圣之上那个境界的大修行者,即使如今得以复生,修为跌至通圣,实力依旧不容小觑。
千年之前,他们便知道了天魔吞月传说的由来。
南荒陆沉之际,南海的古龙之王联合蜃妖与雪国一同布下了一道贯穿整个南荒的血尸大阵,只要诅咒不灭,沐浴龙血的生灵们将来万年来陆陆续续地苏醒,重新从海底爬回人间。
只是那道血尸大阵太过强大,几代当家曾经设法无数,却依然不知如何破解。
而今日,就连传说中的那头白色大妖,曾经屠城无数的白陆伏也渐渐苏醒了。
等到这些实力恐怖的魔头陆续登临,失昼城的抵抗必将越来越无力。
更何况南宫曾经进行过一次占卜,似乎有一尊实力更在那三座大妖之上的古魔也苏醒了。
甚至有许多失昼城的城民们觉得,失昼城的覆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许多心思动摇的人甚至已经叛变,投靠了魔族,争取一线生机。
这些事情在如今的日子里时有发生。
听到蜃吼与雪山的名字,林玄言又回忆起了许多往事,他喃喃自语道:“那条鲶鱼和那个雪人?白陆伏……好像也有点印象,是什么来着?”
那几个年轻的修行者听得瞠目结舌,心想剑仙大人虽然你实力深不可测,但是这牛也吹得太夸张了吧?几万年前的古人你怎么可能见过?季婵溪冷冷笑了笑,倒是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想到时候看你被那条鲶鱼和雪人撵着跑可就有意思了。
陆嘉静问:“那如今战事如何?失昼城还撑得住吗?”
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修走上前,解释道:“失昼城如今分为三道防线,三当家主要负责对抗蜃妖族,二当家对抗雪族,而大当家……不清楚,只是今日听说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大当家好像受了伤。”
另一个修行者摇头坚定道:“那定是动乱军心的谣言,我们大当家何等道法通天,那三个魔头若是与我们大当家捉对厮杀,定是只有死路一条的份。”
那女修撇了撇嘴,也没有还嘴,只是双手合十默默祷告。
陆嘉静问:“其他的呢?”
那女修继续道:“前几个月,那些魔物进攻失昼城,不过是试探性的进攻,派出的妖王也不过是那六首蜃妖那般级别的,只是最近战事忽然紧张了起来,三当家将所有人分成了七组,各自守一处边防要塞,我们此刻离三当家很是遥远,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但是据说……只是据说,那蜃吼好像亲自出手了,那边的局势应该很不好。”
陆嘉静又问:“那如何找到你们三当家?”
几个修行者面面相觑,显然还有些犹豫。
陆嘉静道:“我们与你们三当家和二当家都是相识许久的朋友,你们二当家犹是南庭国一个道姑的时候我们便见过。”
季婵溪也走上前,看着那个女修,道:“摊开手。”
女修摊开了手,季婵溪伸出食指在那女修的手掌心画了一个图桉,那女修神色微变,怔怔地看着季婵溪,“这是我们失昼城的秘,你为何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