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d完,伸手仔细检查着这些淤痕,摸到裤腰的地方时,她凭着直觉,手上用力,拽掉了罗齐的裤腰。
果然!一条条又细又长的血痕,布满了他胯部的皮肤。
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弄成这样?!”她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疼不疼?怎么弄的?!”她大概猜得到怎么弄的,越想就越觉得心疼。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罗齐狼狈地想拉起裤子,却被Cand止了下来。
她拿起碘酒棉签,掰断,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擦。
“别穿,要消毒,都红了,发炎就不好了。”她凑得很近,罗齐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但他丝毫没有一点歪念,反而觉得有些鼻酸,
“什么东西伤的?干净吗?要不要打破伤风?”而Cand算是见多了这些,但看到罗齐的,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眼神不自觉的闪躲。
“不用,你......嘶!啊!”清理到比较脆弱的部位,罗齐皱着眉头,也忍不住疼出了声,“我,我自己可以。”
Cand得手一抖,赶紧又吹了吹伤口,“这,这里,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
罗齐咬着牙,攥着拳头,看着天花板。
豪华的装饰,宽敞的面积,应有尽有的家电,是他和她在小山村里想都不敢想的城市梦,如今,他们拥有得比身边的人多了很多,却越来越不快乐,越来越抬不起头。
他不禁捂着眼睛,苦笑起来,“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有些凄绝。
“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笑着,捂着眼角的指缝中,一晶莹滑落,这时候他才明白,他这么心疼Cand原因,是因为同类对同类,总是惺惺相惜。
“罗齐......”Cand起头,她何尝不是这种感受?
她用力咽了口口水,偷偷擦了一把落下的泪水。
沉默的气氛里,充斥着无言的辛酸和疼痛,罗齐吸了吸鼻子,没了声音。
隔了许久,“哎......”他长叹一声放开手,努力忍着心里的波澜,肉体上的折磨他受过太多,昨晚的疯狂早就是家常便饭。
但是受了这样的伤,却还能坚持起来不推脱Cand邀请,打起精神给她做饭。
甚至,还在她面前露出最丢人的伤口,一个又一个的头一次,让他觉得恐慌又无奈。
爱情这个东西,于他们这一行来说,是最最危险的东西,他想都不敢想,“小迪......”
“嗯?”Cand偷擦了擦眼泪。
突然,门铃声响起,Cand刻机警地站起来,“谁?”她软绵绵地问。
“我!电话也不接,干嘛去了?”是白鹏的声音。
Cand刻收拾起东西,罗齐也急忙穿好裤子,两人来到厨房拐角。
“来了!”Cand了一声,慌忙之中,她拿起水果刀在自己脚踝上划了一刀。
顿时,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罗齐刚要伸手,Cand捂着伤口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你干嘛呢!”白鹏气呼呼地走进来,正要发火,就看到and眼汪汪地捂着腿,“怎么了?”他不解地问。
Cand着嘴,楚楚可怜地把伤口露给白鹏看,“刚刚在阳台晾衣服,不知道怎么就被划了个口子,好疼啊。”她说完,委屈巴巴地擦了擦眼泪。